“這就是兩個人喝酒的地方了吧。”
兩個人既然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情有不尋常的地方,那也是需要來好好的調查一下。
也算是還給自己一個清白吧,也讓程樊明白到底是誰做出了那麼過分的事情,甚至於玷污了他,還把這件事情嫁禍到了別人的身上去。
“我還記得那一天的時候,那一個女孩子確實是和一個男孩子一起過來的。”
服務人員在看到了程樊的照片了之後,表示對於這件事情還是非常的有印象的,對於兩個人那個時候都在哪裡這件事情你還是記得,正好在這一個角落裡面還是有攝像頭可以照到的。
“我要見你們的老闆,要查看一下這裡的監控。”
老闆在一出來之後,看到了是楚彬之後,態度也是馬上就變得特別恭敬了起來的。
“楚總,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你儘管說我,只要是可以做到的,一定可以爲你做的。”
老闆這個樣子也是盡力的在表達自己的忠心的衣服,非常恭敬的樣子了,恨不得就把這一個店也給拱手讓出去。
“我想調查一下你們這裡的監控。”
結果就可以說明一切了,按理說就算是兩個人真的發生關係的話,程樊也不應該一點記憶也沒有,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一定是做了什麼,所以讓她沒有了記憶。
所以這件事情也應該從源頭上面來開始調查了,這裡就是可以調查的那一個地方。
“原來你是跑到這裡來調查監控啊,你打一個電話我到時候就把監控照人給你送過去了,你說還麻煩你,自己親自過來了。”
在拿到監控的那一刻,兩個人的心裡都明白這件事情的真相,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楚彬看着監控裡面的內容對方下藥的那一幕一件大明顯不過了這是不知到程樊,真的看到了這一個畫面之後,該是會這麼想的吧。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真相早晚都是要讓大家給知道的,我們現在就是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讓他可以勇敢的去面對真相,而不是覺得這件事情是和你有關係的。”
他也是不願意,事情最後發展到了這一個地步了,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所有人不是應該想着去怎麼掩蓋這件事情的真相,而是勇敢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程樊不能永遠都活在自己的夢裡,要勇敢的站起來去考慮一下之前的那一些事情。
“只是有了這一些證據還不能說明什麼,我們還是再去兩個人出事的那一個酒店去看看情況到底怎麼樣吧。”
程樊我是在這個時候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幸福當中呢,對於那一個出事的酒店也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一般酒店也是有監控的,兩個人拿到了酒店的監控之後才能讓對方真正的啞口無言。
也是爲了徹底的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以免對方又說出什麼更加過分的事情來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呀,我們酒店都是有規定的,一定要爲了客人的隱私做好安全措施,所以我們不能隨隨便便的讓你們兩個人就這樣去檢查監控了。”
他的工作人員,也是不知道兩個人的身份的,所以也是恪盡職守的,拉着兩個人不讓他們進去查看監控的。
“告訴你們這個老闆,我叫楚彬,他們自然也就知道了。”
看着對方那樣有氣勢之後,酒店的前臺人員也就不敢耽誤了,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簡單,就繼續毛毛到到了監控室裡面去給掉去了監控只是,監控已經被刪除了。
那一段已經被人刻意的給刪除了,說明這一個人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非常的有準備的。
“你們酒店裡面的視頻也就只有這麼多了嗎?”
楚彬有一些不甘心的詢問到酒店裡面的視頻是最能說明問題的,如果要是這一個視頻找不到的話,就算是下藥的那一個視頻拿出來,對方如果要是刻意的編造一些謊言的話,很有可能也會把這件事情給帶過去的。
既然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要好好的處理一下,那麼就一定要在對方發覺了這些事情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是這樣的我們酒店的是一些監控一般都會有備份的,備份的文件就在大堂經理那裡。”
兩個人在聽到了這些話之後,轉眼間又看到了,希望,對方也一定沒有想到酒店裡面的監控都是有備份的這件事情吧。
“原來事楚總啊,是你要看監控啊,這些備份都在我的辦公室裡面,你要看什麼時候的。”
對方在知道了兩個人的身份之後,也是馬上就變得狗腿了,起來的就把前後給調取了出來就有一份監控可是沒有被刪剪的對於裡面Tony把人帶進去的那一個方面也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這一下有了兩個人在喝酒的時候,他故意把藥下在對方的酒裡面的那一個視頻,再加上把昏迷的程樊,可以帶到酒店裡面來了,這一些證據,對於接下來兩個人發生的事情,大家也就不言而喻了。
“把這一份監控給我們拷貝一份,我們一會要用得到的。”
對方以爲這件事情做的不會有人知道的,但是現在還可是卻沒有想到在監控這一方面還是有所欠缺的,現在所有的事情大家都一樣,會把這段監控給公佈出去的話相信Tony到了那個時候了,也就再也無話可說了。
“你放心好了,只要是你想要交換的號碼,他就可以把這一段給你拷貝一份,麻煩你到監控室裡面稍等一下,等我拷貝完了再把這一份文件給你。”
酒店經理在聽到了對方的話之後,也就不敢有任何的猶豫了,趕緊去把文件給拷貝了一份。
這一次看着自己手裡面的兩份監控臺算是真的放心了,終於可以把這件事情給解釋清楚了。
Tony居然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來,自然也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