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肯定是的,不過這一次肯定不是他拿得下來的。,最新章節訪問:。”陸震御的聲音帶着無比的堅定,好似已經看見了預期的結果一樣。
“可是,如果佟書記明着支持冷凌天的話,估計對他的影響不好吧?”安妮眉頭鎖得更緊了,“冷凌天現在和佟小姐的關係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啊?而且還傳聞他們即將訂婚,佟書記應該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支持冷氏吧?”
“哎喲,安妮啊,佟書記是聰明人啊,他怎麼會明着支持冷氏呢?他一定會大張旗鼓的支持凡宇集團的,可關鍵是,有很多的人會支持冷氏啊,”陸震御說到這裡用手拍拍了她的肩膀,輕聲的說:“好了,安妮,這種官shanggou結的事情跟你說了你也一下子‘弄’不懂,也就不要去想了,你只要好好的在濱海不出任何的‘亂’子就行了。”
安妮點點頭,然後把酒杯裡的褐‘色’液體喝掉,走過來把酒杯放在吧檯上,看了眼陸震御:“那行,我就先回去了,磊磊估計還在等我呢,你什麼時候走啊,我看能不能‘抽’空去送送你。”
“得了,我什麼時候要你送了?”震御也仰頭把酒杯裡的酒喝掉,然後看着走的‘門’口的安妮,輕聲的問了句:“要不要,我送你下樓去?”
“得,算了吧,你下樓了還得上樓來,多麻煩?”安妮說話間已經走出‘門’外去了,同時體貼的幫他關上了房間‘門’。
陸震御這個房間只有她和他自己本人才能進入,其它輝煌公司的員工都上不到這頂層來。
換句話說,這頂層其實有很多的秘密,當然,這些個秘密,安妮其實並沒有去深究過,因爲她相信陸震御,他如果想讓她知道的肯定會告訴她,不想讓她知道的,她問了也是白問。
晚上22點多了,濱海的‘私’家車自然而然的少了很多,但是白天不能行走的貨櫃車卻已經出動,所以濱海各條大道上的車流依然非常的緩慢。
好在安妮不需要走那幾條大道,她走的是全天24小時禁止貨車行駛的濱海大道,濱海大道晚上的車並不太多,喝了點酒的她車速開得有些快。
喬天宇的公寓在南邊,所以在濱海大道上跑了二十多分鐘的樣子就要倒左手進入一條小道,而這條小道晚上路燈有些昏暗,不過她已經走過很多次了,所以也算是比較熟悉的。
在轉彎的時候,她很自然的降低了車速,進入這條小道也沒有加快車速,因爲距離家不是太遙遠了。
當然,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條原本燈光就無比昏暗的小道今晚有好多的路燈又不亮,估計是壞了,讓她也不敢把車速加快。
她正在疑‘惑’這條路上的路燈怎麼全都壞了的同時,後視鏡裡隱隱約約的好似有輛貨櫃車車正以很快的速度朝她的車追上來,她心裡一慌,即刻踩下油‘門’也想加快速度避免被後面的車追上,然而
原本空‘蕩’‘蕩’的前面不知道何時居然冒出了一輛奔馳車,因爲車速太快距離太近她想要轉拉方向盤錯開這輛車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只能迅速的一腳踩下急剎,可車依然因爲慣‘性’的緣故毫無意外的撞上了前面的那輛奔馳車。
而原本在她車後的一輛大貨車也因爲她的車突然停下來的緣故剎車不及,同時也毫無意外的撞上了她的車尾。
“啊!”她在車裡喊了一聲,雙手捂住耳朵,車被撞得猛烈的震動起來,好在她繫了安全帶,雖然前追尾後被別人追尾,可依然是毫髮未傷。
她氣死了,車燈也被撞壞了,原本昏暗的路燈亮的很少,所以前面的光線愈發的朦朧,不過她坐在車上依然看見前面那輛奔馳車上的司機推開車‘門’下來了。
她沒有即刻推開車‘門’下車,而是迅速的掏出手機給陸震御打了電話:“我撞車了,車頭撞上人家奔馳車的車尾,車尾又被後面的貨櫃車追尾,現在被兩輛車夾在中間,我成了夾心餅乾中的那個心了……”
她簡單的把自己撞車的地方和位置說了一下,雖然她的聲音還算平淡,不過依然把陸震御給嚇了一大跳。
“安妮,你不要下車,”陸震御一邊對着手機叮囑着一邊迅速的朝‘門’外跑去,“現在夜深人靜的,你一個‘女’人下去肯定不安全,就坐在駕駛室裡不要動……”
“我知道了,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安妮趕緊接過陸震御的話來,然後又說:“對了,震御,那我先掛了,我得給警察……”
“砰,”一腳踢‘門’聲從車外傳來,嚇得安妮的手一顫,手機即刻掉了下去,她扭頭朝車窗外看,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用腳踢她的車‘門’,同時用廣東話朝她喊着:“滾下來,你怎麼開車的?撞了我的車不想賠錢是不是?”
安妮聽了這話,心下即刻明白,自己遇上撞車黨了,這種人專‘門’靠跟別人的車碰撞找碴,然後趁機敲詐一大筆修車費什麼的。
她當然不會傻傻的下車去,於是看出車窗外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因爲燈光昏暗,男人的帽子戴得很低,她看不清他的臉。
她略微搖下一條車縫,然後冷冷的說了句:“你踢我的車‘門’做什麼,沒見我的車已經被撞得變形了嗎?我這車是買了保險的,該不該賠你的錢警察來了再說,如果真要賠你的錢,那也是……”
只可惜,外邊的男人顯然沒有耐心聽她嗦這麼多,見她半天沒有下車來,又是一腳狠狠的踢在她的車‘門’上
接着用左腳廣東話憤怒的大吼着:“你***敢報警?我現在就去把車倒回來壓死你!”
安妮聽了這話是真的嚇住了,剛要解釋說自己還沒有打報警電話,可那男人已經迅速的跑向前面自己的奔馳車,猛地拉開車‘門’上了車,然後迅速的啓動車朝後退着。
安妮再也在這車裡坐不住了,因爲再不推開車‘門’下車她肯定會被這莫名其妙的神經病給活活擠死在這車裡的。
於是她迅速的解開安全帶想要推開車‘門’下車去,然而,到底還是遲了一步,車‘門’已經被擠得變形了,根本就無法推開。
她迅速的從座位上翻到後排去,這才發現後排的車‘門’也被擠得變形了,原來後面那輛貨櫃車也在繼續朝她的車撞過來。
她終於明白,今晚遇到的估計不是撞車黨了,因爲撞車黨目的是爲了要詐騙一筆錢,可這兩輛車,分明就是要把她的車作成夾心餅乾而把她作成餅乾裡的那餡。
原本以爲坐在車上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現在才知道,坐在車上居然也是等死,她慌‘亂’間想要到前排座位撿起自己的手機報警,然後前排座位已經被擠得無法伸一隻手下去了。
“砰”安妮的車被奔馳車猛烈的撞擊一下,接着車頭前面一下子濺起了火‘花’,因爲晚上有風的緣故,火‘花’居然被點燃開始燃燒起來。
安妮再也無法在車裡呆下去,即刻用最快的速度去拉開天朝的‘門’,然後再猛力的把天朝的滑動‘門’給撬開,剛把頭從伸出車頂,準備從這個地方逃離出去,然而
她肩膀還沒有完全伸出,頭卻被一個冰冷生硬的棍狀物大力的襲來,她痛得本能仰起臉喊了一聲“啊!”睜開眼睛,藉助了自己車身的火焰發出的光芒,終於看見了一張她三年前就記死了的臉。
“是你?”安妮在整個身體滑下車裡的瞬間問出這句話來,只可惜,回答她的卻是那根冰冷的鋼管再次朝她頭部襲擊而來的聲音。
好在安妮的身體迅速的滑下了車裡,那根鋼管敲打在了車的頂上,金屬和金屬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火‘花’四濺。
那個男人還想要撬開玻璃窗再次擊打,無奈另外一人朝他喊了聲有車開過來了,於是他迅速的扔下自己手裡的鋼管,快速的朝自己的車跑去。
痛,從頭部傳來,燃燒着的汽車傳來汽油味和二氧化碳的味道,安妮在昏‘迷’前的一刻,她記住的是那張三年前在紐約遇到的臉,是今生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臉。
三年前,原本和封宇住在邁阿密的她因爲要去紐約參加平面設計的綜合考試,所以不得不單獨離開封宇和磊磊幾天。
那時磊磊才一歲多,因爲身體比較瘦弱剛剛纔學會走路,而封宇正在教他學說話,當然是美式英語。
對於她一個人去紐約封宇原本有些不放心的,說要不他帶着磊磊陪她一起去得了,可她卻笑着說,就是去三天,參加了平面設計考試就回來,這次應該可以拿一個獎項什麼的,以後就能找份工作賺錢了,也就不用‘花’封宇一個人的積蓄了。
其實自從她一年多前救了封宇後,他們一直‘花’的都是封宇的積蓄,好在封宇的積蓄還比較寬裕,所以他們三人的日常開支什麼的也還算是過得去。
可就算是這樣,那畢竟是死錢,‘花’一個就少一個,而安妮一直希望自己能找份工作,介於她的專業有限,而且在美國又拿不出畢業證來,所以就不得不重新學一‘門’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