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掛斷後電話再次響起,他覺得煩躁不已,倪向南這什麼意思?中午和陳建成在咖啡廳裡當衆擁抱,現在又打電話給他,想要解釋還是想要道歉?他這會兒沒有心情聽她解釋也沒有心情聽她道歉。,最新章節訪問:。
於是,他乾脆毫不猶豫的關機了,然後在崔智友的帶領下,一起去了一家叫着櫻‘花’姑娘居的酒吧喝酒。
醫院,當王媽再一次撥下喬天宇的電話時,手機裡卻傳來另外一種聲音,她不知道這種聲音是什麼聲音,以爲是喬天宇在回話了,可接着傳來的是英語,然後傳來中國話,她終於‘弄’明白,原來喬天宇關機了。
關機?她的大腦轟動一下子就大了,這裡倪向南在手術檯上,醫生等着家屬簽字做引產手術,而那邊家屬卻關機了。
王媽再一次無助的走進手術室,望着手術室裡的醫生,‘啪’的一聲就跪下了:“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救救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不能沒有這個孩子,所以,不能做手術,一定要保住這個孩子……”
醫生看着不停磕頭的王媽,然後非常的無奈,好在其中一個醫生能聽懂中國話,她用手把王媽拉了起來,然後嘆了口氣說:“不是我不救這孩子,可關鍵是這孩子原本在肚子裡發育得就不是很好,現在又被這樣嚴重的碰撞,孩子已經沒有救了,如果再不把做手術,估計大人都沒得保了,你怎麼這麼糊塗,讓你找家屬來是在手術單上簽字的,而不是說家屬來就可以保住肚子裡的孩子的……”
“可是,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我小姐的婚姻就完了,她的婚姻……”
“婚姻重要還是生命重要!”這個醫生終於發火了,對着王媽大吼了一聲,然後又非常生氣的說:“你們要不要簽字?時間不等人,再不簽字,我們醫院……”
“我自己來籤……”倪向南微弱的聲音從手術檯上傳來,醫生瞪了愚昧的王媽一眼,然後把手術單遞給了倪向南,當務之急,找不到家屬,也只能由病患自己簽名了。
王媽看着在手術單上簽名的倪向南,幾乎整個的傻眼了,她的小姐,這輩子因爲血型的緣故只能生一個孩子,而今這孩子還引產了,那從今以後,她孤單單的一個人,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誰還要她,這下輩子又怎麼去過。
倪向南趟在手術檯上,眼淚從眼眶裡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流在她的臉上,那麼冰那麼涼,而腹部又傳來一片冰冷,護士用沾了消毒水的一把棉籤在她腹部上不停的抹來抹去,還把一大杯消毒水倒在她幽谷的地方,讓她覺得那涼,從身體直達心底。
她一心一意想要保留的孩子,今生就這樣遠離她而去了,孩子已經六個多月了,聽說現在醫學越來越發達,已經有24周生下來的孩子能存活了。
然而,她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她肚子裡的孩子,也24周了,可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卻是再也不能在她的肚子裡呆下去了,現在居然要獨自棄她而去。
醫生過來了,站在她的身側,然後她感覺到腹部上有一根長長的針刺進去,然後好像有‘藥’物在注視,醫生說這是引產手術,手術大約要兩個小時的樣子。
打了這根針後,有麻醉師過來給她注視麻醉‘藥’,這個時候她的大腦還比較清晰,於是本能的提醒了一句:“我的血型是b型rh‘陰’‘性’血。”
“知道了,我們剛纔已經給你化驗過血型了,”醫生非常公式法的回答,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放心吧,我會給你注‘射’rh(d)lgg的。
倪向南微微閉上了眼睛,也許是麻醉‘藥’效果來得太好的緣故,也許是心死如灰的緣故,其實王媽給喬天宇打電話她知道,然後王媽跪在醫生面前說的那些話她也聽到了。
他終究棄了她,在他外表的‘女’人也懷了他的孩子後,他再也不必管她了,她可以死心了,徹底的死心了。
想來也是,他外邊乾乾淨淨的‘女’孩有了他的孩子,他爲什麼還要她這個做了陳五年情‘婦’的老‘女’人生的孩子?
他不要那個水靈得跟一朵‘花’似的年輕‘女’孩,難道還要她這個比他還大半歲的老‘女’人不成?
倪向南,‘春’秋大夢也該醒醒了,和他的緣分就那麼淺一點點,這不能怪他,要怪就只能怪自己,這一生污點太多,所以,纔沒有男人心疼你,憐惜你。
大腦終於越來越沉,逐漸的,她什麼都看不到了,什麼都感覺不到了,自己整個人好似飄起來了一般,然後進入了外太空。
王媽坐在手術室‘門’外,手裡握着倪向南的手機,一遍一遍的撥打着喬天宇的電話,然而手機裡一遍一遍的傳來關機的聲音。
關機,還是關機,她一直打到手機沒有電,再也不能撥打爲止,卻始終沒有打通喬天宇的電話,沒有通知到喬天宇倪向南在醫院裡做引產手術。
而此時,喬天宇和崔智友卻已經在櫻‘花’姑娘居里喝開了酒,對於倪向南在醫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其實喬天宇不是一個愛喝酒的人,小時候因爲雙目失明,所以沒有機會接觸這些個東西,後來眼睛好了,也因爲認識了譚曉蘇,根本不會去碰觸這些個東西。
在管理商場之前,喬天宇可以說是個煙酒不沾的好青年,後來第二次眼睛好了回來管理商場,但是他一向是個及其能剋制的人,所以‘抽’煙喝酒都有個度,幾乎沒有喝醉過,同時也能保持頭腦清醒。
“崔,你以前不是喜歡七姑娘居里的那個真子,現在怎麼不去七姑娘居了?”喬天宇一口喝掉酒杯裡的酒,搖晃着空瓶問身邊的崔智友。
“真子?”崔智友冷哼了一聲,然後淡淡的說:“其實也不是不喜歡了,只是那‘女’孩子太有心計了,別看才20歲,可心機太深了,而我們出來喝酒聊天,偶爾找‘女’人解決生理需要,原本就是爲了找樂子,爲了不揹負太多的負擔,其實說實在的,只是爲一夜的放縱找個姑娘真不貴,我一個月回新加坡也就那麼幾天,而且還不一定都在新加坡,我爲什麼要長期包她一個人呢?還不就是爲了一個乾淨放心是不是?”
喬天宇聽了他的話點點頭:“嗯嗯,有道理,現在外邊的‘女’人還都不乾淨,尤其是********的‘女’人,所以,有時候最好還是剋制一下自己,實在不行結婚得了,畢竟自己的老婆纔是最放心的。”
“就是嘛,每個歡場中的‘女’人都希望被人贖身出去,都希望在外邊給她房子車子票子,這個心情可以理解,但並不是每個歡場中的‘女’人都有那樣的資本,都值得男人爲她那樣的掏錢一擲千金的,”
說到這裡崔智友特地看了眼喬天宇說:“那個真子原本也是很好的,可自從你爲那個純子贖身後,她去了幾次純子那裡,後來就跟我說要我幫他贖身,也幫她另外租房子,我就說我一月纔在新加坡幾天,而且在新加坡估計就一兩天,我爲你贖身不划算,最重要的是,爲你贖身要一大筆錢不說,而且還得跟你租房子,同時這樣也太打眼了……”
說到這裡,崔智友嘆息了一聲說:“封宇,你不知道,自從你在七姑娘居做出了一個晚上就爲純子贖身另築起愛巢後,七姑娘居里現在的‘花’苞們個個都在做那樣的美夢,想着自己第一次就能遇到白馬王子,於是大家都把純子當偶像崇拜着,真子和那個純子關係很好,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那個純子,即使以前心思單純,但是後來未必都單純,而且有真子在背後給她出主意,她恐怕也單純不起來。”
喬天宇聽這崔智友這樣一說,心裡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又回憶起兩個月前他去純子那裡,那一次他那麼的急迫,而且頭天晚上他和倪向南明明還有過‘性’生活的,他應該不至於那麼飢渴纔是的。
而純子現在懷上孩子,正是因爲那一晚他的迫不及待沒有用tt造成的,現在崔智友如此一說,他不得不懷疑那天純子來幫他解釦子時,有沒有動手腳?
崔智友當然不知道純子已經懷孕的事情,只顧自己的話匣子打開了繼續說:“其實純子那丫頭人還是不錯的,當然了,畢竟是你親自開的‘花’苞,至少很乾淨,不過你還是要想清楚,歡場中的‘女’人,她們即使由您親自開的‘花’苞,但是在你之前,其實她們對男‘女’之間的‘性’生活已經深蘊其道了,‘花’苞和初放來說,唯一的區別就是那層膜還在,而別的,我看不出區別來,即使不足18歲的‘花’苞,她們也在婆婆媽的調教下,早就觀摩了無數次男‘女’歡愛的場面,她們懂得應對各種各樣的男人,所以和她們那個時候,其實找不到最原始的感覺,哪怕就是‘花’苞,除了那層膜,別的地方給你的感覺,其實也還是很假很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