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向南主動留離婚協議走掉,這樣的做法譚曉蘇覺得很能理解,她想,如果是她,估計也會這麼做的,畢竟,喬天宇要和陳家族來往,而她是喬天宇的妻子,總不能一直躲着不見喬天宇的外公舅舅吧?
如果這不離婚,到時面對面,那將是怎樣的一種難堪?而且,又讓喬天宇怎樣去擡頭做人,自己見到陳建成時又情何以堪?
譚曉蘇望着喬天宇,他說他很難過,她心裡就略微的扯動了一下,喬天宇很久沒有說難過了,而他爲一個‘女’人難過,這就等於說他其實是動心了的……更新好快。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轉眼三年過去了,鑫鑫都三歲了,好不容易聽見喬天宇跟她說他爲了一個‘女’人難過,她原本應該祝福他,可現在……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他,因爲這樣的事情她找不到合適的句子,不知道該勸喬天宇放手倪向南還是繼續抓穩倪向南纔好。
喬非凡下班回來,看見的是譚曉蘇和喬天宇坐在一起,倆人都沒有說話,好似都不知道說什麼似的,他即刻不動聲‘色’的給喬天宇打了招呼,同時也是提醒譚曉蘇,她老公回來了,注意力不要只是留自己的小叔子身上。
譚曉蘇白了他一眼,懶得理會這男人吃醋的眼神,好在鑫鑫也被阿勇從幼兒園接回來了,她即刻到‘門’口去迎接自己的兒子,把兩個男人甩在了一邊。
喬非凡對喬天宇的突然回來也大吃一驚,因爲他並沒有接到他要回來的電話,所以猛的在自家客廳裡看見他,突然間心裡就冒出了不祥的預感。
喬天宇這神神秘秘的回來做什麼?該不會是還沒有忘記他的曉蘇吧?
這可不行,譚曉蘇是他的老婆,雖然說喬天宇是自己的弟弟,但是弟弟也還是要謹防着,什麼東西都可以讓給弟弟,唯獨老婆不行。
不管怎麼說,這個弟弟以前是深愛着譚曉蘇的,雖然說他現在結婚咯,可他沒有感覺出喬天宇和那倪向南的感情有多深,他真怕喬天宇一個不小心就離婚了,然後又調轉頭來找他的曉蘇就麻煩了。
好在喬天宇即刻把自己臨時回濱海的情況說了一下,然後非常無奈的說:“我趕到倪家別墅,可已經是人去樓空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找回她。”
喬非凡聽了喬天宇的話即刻暗自鬆了一大口氣,喬天宇回濱海只要不是衝着他的曉蘇來的就好,至於他要找別的‘女’人,他幫他找,肯定能找到。
於是,他趕緊安慰他說:“宇,這件事情,我覺得你先不要找倪向南,而是應該把陳給解決了,你不說陳建成手上有倪向南當年簽了字的什麼狗屁協議嗎?我看應該把這份協議要過來,徹底的毀滅了,然後也就斷了陳建成對倪向南的念想,同時我再給你暗地裡幫幫忙,把那陳給‘弄’到牢裡去算了,這樣的話,你外公估計也就生幾次氣,然後見你一定要跟倪向南在一起,他也還不是就算了,難道真來‘逼’你?再說了,他‘逼’你,把你惹急了,你大不了不認他不就得了?”
喬天宇聽喬非凡這樣一說,倒也是個辦法,不過還是說:“話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是要先查到向南她們去了哪裡,我心裡要有數才行,何況倪向東那神經雖然說在公海上,但是不擔保他再次找人來作‘亂’……”
喬天宇是第二天回的新加坡,手裡拿到的資料是,倪向南帶着她的母親和王媽前天下午就離開了濱海,目的地是馬來西亞。
他看着這個目的地就非常的鬱悶,這倪向南是不是去馬來西亞住上癮了?以前就在馬來西亞電信公司給秦風當助理,而且在那邊一去就是半年之久。
現在好了,再次丟下離婚協議,可目的地依然還是馬來西亞,難不成,她還是投奔秦風去了?那她和秦風,恐怕就不是簡單的朋友關係了。
其實他現在就想飛過去,可是新加坡公司還有很多事情不說,最關鍵的是,陳建成手裡的那份倪向南籤的所謂的賣身契還在,他一定要把這個東西給追回來才行。
只是,喬天宇不會想到,這一次正是因爲他的怠慢,給後來尋找倪向南增加了無數的難度,以至於他和她差點失之‘交’臂。
當然,這是後話,現在不說,而現在要說的是喬天宇回到新加坡後的事情。
回到新加坡後,他還沒有來得及回自己的家,剛下飛機,張峰就打電話給他,說是公司有人在等着見他。
他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以爲是陳建成,因爲他星期五晚上對陳建成說了,限他三天把那狗屁協議給拿過來,想必陳建成目前還不敢和他對着幹纔是。
然而,等他到公司時卻大失所望,原來並不是陳建成找他,而是陳二郎找他,他心裡明顯的咯噔了一下,然後不動聲‘色’的給陳二郎打了招呼,接着問二舅找自己什麼事情。
陳二郎能有什麼事情?還不就是想要讓他介紹去澳‘門’賭博的事情,於是他後着臉皮說:“宇兒,據說那商場你也有股份,而且現在的總經理是你曾經的手下,你給他們寫張紙條吧,就說免費讓我去賭博好不好?”
喬天宇聽了這話微微笑了一下,淡淡的說:“其實免費讓你去賭博倒無所謂,不過你的免費指哪方面的免費呢?我們商場原本入場費就不高的,這個對於二舅你來說,免費和不免費沒有太大的區別吧?”
“那當然,”陳二郎即刻接過話來說:“入場費是小事一樁,我當然不會爲了這個找宇兒你的,現在我說的是能不能讓我不用買籌碼就去賭博的?”
喬天宇微微一笑,心裡已經是及其的嘲諷和鄙夷,不過臉上依然還是不動聲‘色’的說:“不買籌碼去賭博,別人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既然你是我二舅,那我肯定要給你幾分薄面,到時你去了,我就給那邊的黑雲打個電話,看你想賭什麼,不過這不買籌碼就只能玩單人和機器的賭博,因爲人與人之間的那種梭哈啊,鬥地主啊之類的肯定玩不了,畢竟另外兩家肯定有意見的。”
“嗯嗯,”陳建成的頭點得跟啄米似的,趕緊說:“那我知道,我就玩那些比如老虎機一類的遊戲,這個就是人和機器賭博,所以只要商場裡的工作人員沒有意見就行了。”
喬天宇見魚兒上鉤,心裡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臉上依然帶着淡淡的笑容說:“那好吧,二舅什麼時候去賭博,我好提前給黑雲打個招呼,讓他提前給你安排好機器,你除了想賭老虎機還想賭什麼?”
陳建成即刻把自己想賭的遊戲告訴了喬天宇,見喬天宇都認真的用筆記起來了,非常的高興,然後直說明天就飛澳‘門’去,他要去賭過夠。
喬天宇可一直都帶着笑容,也不潑他的冷水,送走陳二郎的時候,還微笑的祝福他明天去澳‘門’賭場賭得開心,玩得高興!
陳二郎聽了喬天宇的祝福,愈發的興奮,走到電梯邊又回過頭來說:“對了,宇兒,你不要理你大舅,他那人就是讓人噁心,你如果真喜歡那倪向南,就不要離什麼婚了,你大舅他又能拿你怎麼樣呢?
喬天宇點點頭,謝了二舅,等他進了電梯才轉身,卻看見張峰正站在不遠處看着他,他一臉‘陰’沉的走過去,張峰嚇了一大跳,即刻跟了進來。
“這兩天收到什麼快件沒有?”喬天宇略微有些煩躁的問了句,接着又怕張峰沒有‘弄’明白,趕緊補充到:“就是快遞過來的文件。”
張峰搖搖頭,表示沒有,然後趕緊把自己手上的工作給報告了一下,當然是一大堆,最後才說:“當然了,這所有的工作,最重要的是目前濟州島的投資,那邊出了點狀況,聽說一監工和經理意見不合吵起來了,正等着你過去處理呢,另外吉隆坡的股票最近……”
喬天宇一個下午被張峰這一折騰,整個人差點沒有褪一層皮,而最重要的是,因爲他明天要趕到韓國去,所有晚上還不能早點下班,必須要加班開會,安排未來一週的工作。
喬天宇原本想要抓緊時間去找陳建成要那份協議的,偏偏這工作一忙,他又沒有了時間,何況這樣的協議也不好在外邊張揚,於是也不能讓張峰去幫忙討回來。
第二天一早飛的韓國,因爲昨晚加班太晚的緣故,所有第二天‘抽’空在飛機上睡的,好在人年輕體力好,倒也撐的住,飛機上眯眼幾個小時候,一下飛機,人就非常的‘精’神了。
韓國支公司這邊的情況原比張峰彙報的還要糟糕很多,所以原本一週的工作時間硬是用了整整兩週才勉勉強強的用完,而且還有一堆的工作留給馬來西亞總經理去處理。
等他再次回到新加坡,已經是半個月後了,而這一次找他的人不僅有陳二郎,同時還有陳三郎和陳四郎。
陳二郎見到他就發火,然後直接問他爲什麼不幫忙,自己的舅舅想去他的賭場玩一下,他居然半點情面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