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明聽了倪向南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得意洋洋的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後輕笑了一聲:“是嗎?那我們就等着看,倒是喬二少究竟選擇誰做他的妻子,我就不相信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捨得要了。”
倪向南聽了她的話也不動怒,她知道,既然這阮明明能來,那肯定就已經做好了一切計劃,想必是要憑藉孩子住進這裡,然後再慢慢的瓦解喬天宇的意志,用孩子來拉攏喬天宇的感情,來離間她和喬天宇的夫妻感情,然後再順利的把她氣走,她好正式上位。
只是,阮明明肯定不知道,她和喬天宇後天就要回紐約去了,所以阮明明這樣的計策肯定只有落空的了。
她也不跟阮明明明說,而且阮明明的孩子也醒了,正在嚶嚶的哭泣,阮明明也不避嫌,就在她跟前撩起衣服,然後露出巨大的豪//汝來給孩子哺汝,同時也是在倪向南跟前炫耀她做女人的資本和做母親的自豪,明顯的羞辱倪向南這只不下蛋的雞。
當然,阮明明是不知道倪向南在美國已經生了孩子了,如果知道,恐怕今天的她也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行動來,所以說人一盲目就愚不可及呢。
喬天宇回到家裡,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情形,倪向南坐在沙發上,而阮明明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上給一個孩子哺/汝。
他的頭當時轟動的一下就大了,阮明明走之前的確是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後來他想找阮明明,得到的消息是她已經回越南去了,可這會兒,她怎麼又在他家的客廳裡了呢?
喬天宇還楞着的瞬間,倪向南倒是先說話了,她用手指着阮明明的孩子說:“這位阮小姐說孩子是你的,她要你對她和孩子負責。”
喬天宇眉頭一皺,然後看向阮明明,阮明明見他已經回來了,趕緊把孩子從自己的懷裡拉開,然後把孩子遞到了他的跟前。
他只是掃了一眼那孩子,然後淡淡的說了句:“明明,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都不重要,因爲就算孩子是我的,我也不打算認這個孩子。”
阮明明聽了他的話心裡當下一涼,忍不住喊了句:“爲什麼?你這什麼意思?”
喬天宇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首先,我如果要生孩子,一定是要心甘情願的和一個女人生孩子,而且我一定要讓我的妻子幫我生孩子。”
喬天宇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着又說:“而我和你,發生那種關係首先就不是心甘情願的,這一點你心裡也有數,如果說男人強迫一個女人和他發生關係是強/奸的話,那麼一個女人給男人下很多的春藥迫使男人和她做那種事情也同等於強/奸吧,而如果你抱來的這個孩子的確是我的孩子的話,那麼不好意思,在被你用藥物控制下發生的那種事情所產生出來的孩子非我所願,所以,這個孩子於我來說就是恥辱,阮小姐,你覺得我是個連恥辱都會要的男人嗎?”
阮明明的臉紅得跟胡蘿蔔似的,羞愧得無地自容,可嘴裡卻依然咬着:“關鍵是,這的確是你的孩子,你難不成要看着自己的孩子病死都不伸出援助之手來?”
“我想阮小姐一定聽說過有些女人用公精生孩子的事情,而對於捐精者來說,他們是不用對那個用她精/子生孩子的女人負責的,更加不用對那個孩子負責,而我連精都沒有捐過,你這個孩子,準確的說,是你從我這裡偷去的一顆精而已,我爲什麼要對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的事情負責?”
喬天宇說到這裡,反而是越說越氣憤,冰冷的眼神盯着阮明明和那孩子:“好了,你趕緊走吧,我不告發你給我下藥,不告發你未經我的許可和同意就偷了我的精,這已經是寬宏大量的了,如果你再糾纏不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到時落到警方手裡或則怎麼的,那你就是自尋死路。”
阮明明到底還是個未滿19歲的孩子,而且也涉世未深,她來之前聽從陳建成的,以爲憑藉這個孩子可以成功的吸引喬天宇的注意,同時挑撥倪向南和喬天宇的機會,雖然說喬天宇不可能一下子就承認她這個孩子,但是至少會把她留在家裡暫時住下來,然後會帶孩子去做dna驗證什麼的。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喬天宇根本就沒有要留她們母女住下來的意思,而且還說出就算這個孩子是他的他也不要這樣的狠話來。
她看了眼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的倪向南,終於明白自己是真的敗了,原來有些男人並不是靠孩子才能留住的,人家倪向南不生孩子,而且年齡還比喬天宇大一點,不同樣能把喬天宇栓的死死的?
她心裡服軟可嘴還不服軟,臨走時嘴裡還說了兩句:“喬二少,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認,你就不怕她長大了來找你報仇?”
喬天宇聽了她的話好笑,對於她這無聊的問題根本就不予理會,只是把門推開,用目光示意她趕緊走了,如果再不走,他就要報警了。
阮明明的確是害怕他報警的,所以抱了這個孩子乖乖的走了,只是一步三回頭,顯然是心有不甘,畢竟她爲了能住進這裡,費了很大的心思很多的心血甚至付出了自己不該付出的身體。
倪向南見阮明明真走了,然後才望着喬天宇說了句:“你真的連那孩子都不要了?”
“難不成你想要?”喬天宇白了她一眼,伸手拉了她一把:“還坐在幹什麼,都幾點了,還不準備洗澡睡覺?”
倪向南這纔想起,今天被阮明明這一鬧,她連晚飯都沒有吃呢,於是一邊跟着他上樓一邊低聲的說:“萬一那孩子真是你的呢?萬一……”
“哪裡來那麼多萬一?”喬天宇迅速的切斷她的話,然後非常不高興的說了句:“我們不提她行嗎,不提那孩子不行嗎?”
“好,不提孩子也不提阮明明,”倪向南略微有些生氣的說了句:“你以前不是說你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嗎?今天怎麼不說了呢?”
喬天宇好像是被人抓到了小辮子似的一下子不高興了,然後說了句:“我那次差點被那個女人給整死,何況你當時剛從新加坡回來,難不成這樣的事情我還要向你老實交代?”
“那你的意思是——”倪向南探尋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掃了幾下,然後疑惑的問了句:“你還有很多沒有老實交代的事情?”
喬天宇被她氣得徹底無語了,乾脆直接甩開她的手,獨自一個人走進臥室去了,他就那一次着了阮明明的道犯了前科,她卻好像抓住什麼把柄似的,沒完沒了的追查。
倪向南見他生氣,也不去哄他,只是跟在他身後進門,然後打開電腦,插上阮明明帶了的u盤,很快,畫面就播放了出來。
喬天宇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她在看什麼,所以根本沒有理會,獨自去了浴室洗澡,他連續加了三個晚上的班,今晚好不容易把事情忙完了,所以想要提前上牀睡覺了。
等圍了條圍巾從浴室出來,看見倪向南正盯着那畫面滿臉憤怒,他覺得奇怪,倪向南這女人什麼時候看電影看得這麼投入了,那表情好似看見仇人了似的。
他走到她身邊順着她的視線看去,赫然發現居然是******,他剛想嘲笑倪向南也看這種新加坡國粹,可還話到嘴邊他又打住了,因爲他猛然間發現,裡面的男女主角好似有些面熟。
他在仔細的看,這才發現男的居然是自己而女的居然的阮明明,他氣得血往上涌,身上關掉電腦,然後朝她吼了一句:“你發神經啊,這個也看?”
倪向南氣得瞪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的吼了一聲:“還不是你那孩子的媽送來的,我覺得你和她的表演極其精彩,所以就觀看一下罷了,沒想到這一看,發現你真有演成人午夜片的潛質,要不你也別當什麼總裁了,更別彈什麼鋼琴了,我覺得你”
倪向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喬天宇的嘴脣堵住了,他發狠似的把她推到在牀上,極其粗糲的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後一把拉下自己圍在腰間的圍裙,不等她準備好,急急忙忙的就衝了進去。
倪向南急的想要咬人,偏又咬不着他,她也發狠的落下牙齒,可他卻巧妙的把舌頭退了出來,結果是她的上下牙齒磕碰到了一起,發出可可可的聲音。
“我的表演很棒吧?”喬天宇的動作極其粗糲,像是要報復什麼的瘋狂律動着,同時看着身下的女人,咬牙切齒的問:“現在夠不夠拍午夜場******的資格了?”
倪向南原本就沒有準備好,又被他這突如其來猛力的動作給撞擊着,只覺得無比的生疼,於是狠狠的回了他一句:“喬天宇你有本事,也跟我來個一晚十次,比你和那個女人還要多一次,免得我被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