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以爲我不敢嗎?”我氣的渾身打着哆嗦。
正在這個時候,周蕊突然衝了進來。
她一把手攥住我的拳頭,“左志,你要幹什麼!”
在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袒護他。
“周蕊,我要跟你離婚。”我冷冷地說道。
我再也無法忍受,她的背叛。
無法忍受,她將一個跟她父親一樣大的男人,帶到我的面前,還要我和他和平相處。
無法忍受,我作爲一個男人,連最基本的尊嚴都不要。
我拿起衣服,準備要走。
而周蕊卻死死地抓住我,她一邊哭着一邊哀求道,“左志,這是爲了什麼呀?”
我使勁兒掙脫她的雙手。
憤怒地向門口走去。
而周蕊此刻像瘋了一樣,跑到我的面前。
噗通。
她跪下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向任何人低頭。
不要說下跪,就是向別人低頭認錯,也是很難的。
她竟然爲了一個老頭子,向我下跪!
難道,她還真的想把這個家,打造成她的後宮嗎?
我很想罵她幾句,可是,我竟然找不到任何詞彙,來表達我的憤怒,我的哀傷。
來表達我對愛情的心如死灰。
我很想揍她。
可是,我終究是下不去手的。
“對不起,我先走了。”吳大爺說着,站起身來,急匆匆地了離開了。
他走掉了。
而周蕊她媽,卻躲進了自己的臥室裡,燈都沒有開。
剛剛還閤家團圓的熱切場景,現在一下變成了一潭死水,不見漣漪。
周蕊跪在地上,哭的很悲切。
“你到臥室裡來。”丟下這句話,我走進了臥室裡。
隨後,周蕊也走了進來。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我冷冷地問道,“你和吳大爺之間,做了那樣的醜事,還想讓我和他和平相處,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周蕊,我他媽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你真刷新了我的三觀啊。”
“我本來不想把這些話講出來的,想給你留一點顏面。”
“即使我們離婚了,我也希望我們是和平分手,而不是搞的雞飛狗跳,別人看笑話。”
“讓你周蕊,成爲千夫所指的賤人!”
我的話說的很重。
因爲我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當一個人極其憤怒的時候,他會做出任何瘋狂的舉動,說出任何不計後果的話來。
周蕊卻一直是震驚的表情。
“你懷疑我跟老吳?”
“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和他確實有一些關係,但絕對不是那樣的關係!”
我覺得真的沒有必要,再和她談下去了。
她還不承認!
我覺得真是可笑。
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竟然是這樣一個貨色。
“我和老吳是。”周蕊略一停頓,隨後說道,“是很好的朋友,你有沒有覺得他和我媽,他們很對眼嗎。”
周蕊他媽和吳大爺?
我的腦筋一時間轉不過來,“他們怎麼了?”
周蕊突然拉住我的手說道,“我爸已經去世了,你不想讓我媽再找個老伴嗎?”
我覺得這簡直荒唐至極!
周蕊他爸死了還不到一個月,她就打算讓自己的母親,嫁給吳大爺!
這不是開玩笑嘛。
“周蕊,你還真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我坐在沙發上,目光冰冷。
“你爸屍骨未寒,你就讓你媽改嫁。”
“荒不荒唐,可不可笑!”
她真的爲了掩蓋,她和吳大爺的關係,讓自己的母親嫁給吳大爺?
“好吧,我不對你隱瞞了。”周蕊皺了皺眉頭,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他嘆了口氣,坐到我的身邊。
我的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她終於肯說實話了。
只要講出實話,我們的關係也就到此爲止了。
周蕊都承認的情況下,我不可能還和她維繫婚姻的關係。
“其實,吳大爺,是我爸。”周蕊低聲說道。
啊?
我震驚地看着她,隨後終於明白了。
和我同牀共枕這麼多年的女人,我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貨色!
我真的懷疑自己是瞎了眼,竟然會 喜歡上了她。
我氣的渾身顫抖,“周蕊啊周蕊,你真行,竟然瞞着我,在外面找了個乾爹,我真他媽的佩服你。”
憤怒至極的我,一把薅住周蕊的脖領子,“走,跟你媽說說去。”
我今天已經打算和她徹底翻臉了。
如果在她媽那裡還嘴硬,我就直接將手機裡的錄像放給她們看。
不是我要變得惡毒,而是他們逼得我!
我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隱忍了這麼多天之後的我,終於要爆發了!
“左志,你幹嘛呀。”周蕊大聲喊叫着,“你弄疼我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喊叫,我現在要的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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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急敗壞的我,已經不會顧及她的感受了。
周蕊不甘心地掙扎了兩下,被我拖到了門口。
當打開房門的那一刻。
沒想到周蕊她媽,竟然站在我的門口。
頓時,我鬆開了手。
實話說,當我面對她,還真不敢過分囂張。
岳母是那種及其有氣質的人。
雖然她在農村,但是,絲毫看不出來,她是一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
並且,她說話也很有水平的。
在我認識的農村婦女中,她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屬於上乘的女人。
“您,您怎麼在?”我惶惑地問道。
“你不是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嗎。”岳母說着,轉身向客廳走去,“那我就告訴你全部。”
“媽。”周蕊喊了一聲。
岳母坐在了沙發上,她臉色冰冷,“左志,我先向你道歉,因爲我的原因,讓你們兩個吵架。”
我冷着臉沒有說話。
我還真想聽聽,她們母女兩個,更給我給我編造出什麼謊言來。
“其實,周蕊她爸,並不是她親爸。”岳母講到這裡,然後低下了頭。
我一臉蒙圈地擡起頭來,不可思議地看看岳母,又看看周蕊。
她們說的是真是假?
如果她爸不是親爸,那麼誰纔是她親爸呢?
我的目光盯着周蕊,半天沒有移開過。
這麼大的事兒,周蕊看來是早就知道了。
可是,她爲什麼從來都沒有對我講過?
也對,這件事兒又不光彩,有什麼好講的。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讓我都十分震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