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主管陳然擺了擺手,“老大,我喝不了了。”
她這句話,讓我覺得十分掃興。
但是,又不能說什麼。
詩夢猶豫了一下,“我去找服務員再要一瓶。”
她說着起身,但是身體卻晃了一下,差點摔倒。
見她這個樣子,我擺了擺手,“算了,今天到此爲止,改天再喝吧。”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他們表示要回去。
我起身將他們送走,然後去了隔壁。
我推開一點點門,想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
房間裡的場景讓我震驚。
只見,彭之榮仰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而商魯雅根本不見了。
什麼情況?
我蹲了下去,想看看商魯雅在沒在桌子地下。
如果他們在幹什麼無恥的勾當,我決定立刻結賬走人,他們愛他媽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可是,桌子上的檯布擋住了我的視線,什麼都看不到。
這讓我心中十分的焦灼。
我請彭之榮吃飯,不告而別也不好。
可是貿然闖進去,發現他們在做什麼也不好。
正讓我猶疑萬分的時候,忽然,有人踢我的屁股。
我扭頭一看,只見商魯雅正抱着肩膀,一臉冰冷地看着我呢。
“你,你怎麼出來了?”我詫異地問道。
“那,我應該去什麼地方?”商魯雅反問道,“或者說,我應該再幹什麼?”
聽她咄咄逼人的語氣,我嘿笑着解釋道,“我就好奇,你怎麼沒有在房間裡。”
“那你在幹什麼呢!”商魯雅反問道。
“沒有,我東西掉了,撿東西呢。”我笑的更加尷尬了。
商魯雅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喝多了?”我問道。
“對啊。”商魯雅回答。
“你沒喝多?”我又問道。
“半杯酒吧。”商魯雅忽然湊到我的耳邊說道,“將彭之榮安排好之後,我會告訴你一個秘密。”
聽她溫柔的語調,口中噴出來的香味兒,讓心中一陣意亂情迷。
我連忙轉身推門進去。
“彭先生,彭先生?”我晃了晃彭之榮的身體,這貨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靠,你給她喝了多少?”我詫異地問道。
“他自己喝了一斤半。”商魯雅抱着肩膀,得意洋洋地說道,“老小子居然還想灌我,被我擺平了。”
我眉頭微皺,心中暗想,我讓你來陪酒,又沒有讓你把他灌多,幹嘛要把他喝成這個熊樣,把他弄回去,得費多大的勁兒呀。
但是,我又不能指責商魯雅。
商魯雅一本正經地湊到我的耳邊說道,“這小子,沒他媽安什麼好心!”
沒安好心?
她也太能裝了吧!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如果商魯雅沒有魚餌的話,彭之榮怎麼可能上鉤?
可是,讓我不解的是,如果商魯雅真的打算勾引彭之榮,幹嘛又要將他灌多呢?
帶着心中的疑惑,我低聲問道,“彭先生,好像對你感覺不錯。”
“且。”商魯雅翻了個白眼,“對我有感覺的人多了,他算什麼。”
彭之榮搞房地產的,生意做的很大。
按道理來說,我覺得他的實力,不比安氏商貿的安正差多少。
爲什麼商魯雅看不上他呢、
“我最討厭謝頂的男人。”商魯雅說道。
謝頂?
看了看彭之榮腦袋上寥寥無幾的頭髮,我忽然明白了。
走到彭之榮的身邊。
“搭把手。”我說道。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服務生的幫助下,我和商魯雅把他弄到了車上。
可是,又不知道彭之榮住在什麼地方。正無計可施的時候,忽然想到了朱明明,
於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聽說彭之榮喝多了,朱明明立刻表示自己馬上到。
我和商魯雅在車上聽着彭之榮抑揚頓挫地打了半個小時的呼嚕,終於見到了朱明明打車過來。
我落下玻璃,衝她招了招手,朱明明立刻上了車。
“彭先生的家在什麼地方住?”我扭頭問道。
朱明明的眼珠晃了晃,“我也不知道呀。”
她竟然不知道彭之榮的家在什麼地方住,這讓我頗爲懷疑。
“那我們把他送到什麼地方去呀?”我問道。
“您把我們送酒店吧。”朱明明說道。
這句話讓我心頭一震。
我震驚地轉過頭來,心中暗想,這個朱明明想要幹嘛?
難道要藉機上位不成?
我張了張嘴,究竟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來。
“走呀。”商魯雅在一旁催促道。
無奈,我只好將他們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然後又將彭之榮送進了房間裡。
然後又幫彭之榮脫掉鞋子,又洗了毛巾幫彭之榮擦臉。
這動作溫柔至極,很像老婆在服侍老公。
我覺得朱明明一定對彭之榮有什麼企圖。
商魯雅一臉賤笑地對朱明明說道,“妹妹,我們左哥給你這個機會,你可要念我們左哥的情哦。”
朱明明臉色微紅,“商小姐,您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明白。”
商魯雅臉色頓時一沉,“既然這樣,那我們只能給彭哥的老婆打電話了。”
她說着,掏出手機來,佯裝要打電話。
“商小姐”朱明明連忙喊道,“不用麻煩老闆娘了。”
“我會記住左哥的好。”
她說完這話,臉色騰地紅了。
這個表情,已經證明,她今天晚上想要做什麼了。
“我靠,你們這是。”我剛想說些反對的話,商魯雅立刻打斷了我的話,“好了好了,祝你今晚愉快。”
她說着立刻推着我走出了房間。
嘭。
房門關上了。
“商魯雅,你到底在做什麼!”我異常憤怒地問道。
這個女人簡直無可救藥了,她自己是那種不正經的女人,也要把別人搞得不正經!
商魯雅卻一臉嬉笑着走到我的面前,我連忙退了幾步,直到後背貼到了牆上。
商魯雅的嘴角揚起笑容來,“彭之榮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讓朱明明滿足他的願望,這有什麼不好嗎?”
“怎麼,你捨不得朱明明?”
“別他媽胡說。”我臉色一沉。
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撥了一下我胸前的衣釦,“你是不是該送我回去了?”
聞聽此言,我立刻有了本能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