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 商魯雅的臉色頓時一變,“我知道了。”
看着商魯雅驚魂甫定的樣子,我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擔心,畢竟現在他們的人剛剛被抓,估計不會太囂張的。”
商魯雅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兄弟,咱們做個交易怎麼樣?”躺在牀上的大雄忽然扭過頭來,她黢黑的臉上,看不出很一絲表情來。
“怎麼交易?” 我不解地問道。
大雄的目光落在商魯雅的臉上,“他不是遇到了麻煩嗎,我幫她解決掉麻煩,你們陪我去參加一場賭局。”
我真搞不明白,爲什麼這傢伙一定要參與這場賭局。
這場賭局也一定不簡單。
“兄弟,謝謝你的好意了。”我衝着大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傢伙渾身被打成了這個熊樣,還打算幫我們的忙呢,這不是開玩笑嘛。
我不是不給他這個合作機會,而是,我沒有理由去相信一個渾身是傷的人,能到底幫我們多大的忙。
大雄看起來四肢發達,但是頭腦卻並不簡單,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我這個是個意外。”
我不管他是不是意外,總之,他現在受傷了,聊其他的根本沒有必要。
而商魯雅似乎對他的提議有些興趣,她歪着頭問道,“我如果幫你參加賭局,你能幫到我什麼呢?”
“你想怎麼樣?”大雄反問道,“綁架,殺人,致殘,還是賣到國外。”
聽了他風輕雲淡地講出了這幾個詞兒之後,我嚇得亡魂大冒。
這個黑傢伙,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牛逼的人物!
竟然還能把人賣到國外,他究竟是幹什麼的?
沒等我問,商魯雅就問出了我的疑惑,“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的身份不便泄露。”黑傢伙說道。
“在國內殺人,可是要被槍斃的!”我提醒道。
這傢伙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竟然還吹什麼殺人,綁架呢。
“我說的是事實。”大雄晃了晃腦袋,頓時,他的脖頸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
我死死地盯着他,“你殺過人?”
“殺過。”大雄竟然承認了,不過他很快又說道,“不過不是在國內,是在國外。”
我和商魯雅更是一臉的蒙圈,這傢伙究竟是個什麼人呢,竟然把殺人呢說的如此簡單。
見我們兩個甚是疑惑,大雄咳嗽了一聲,“爲了增強咱們彼此之間的信任,我告訴你們我的職業吧,我曾經更是一名軍人,但是現在,我是一名僱傭軍。”
聽了這話, 我心中不免一震。
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僱傭軍!
大雄拿出自己的手機來,打開手機相冊,然後遞給了我,“你自己看看吧, 這是我曾經在戰場上的照片。”
我看了看,果然,上面的男人荷槍實彈地抱着槍,有的在沙漠地區,有的在叢林地區,有的還在城鎮上。
這個傢伙也太牛叉了吧,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僱傭軍。
他給我的震撼,遠遠不止這些。
大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病號服,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我都覺得奇怪,這個人既然知道打仗的危險性,爲什麼要當僱傭軍呢?
“你當僱傭軍幾年了?”我問道。
大雄重新穿好衣服,然後說道,“國內特種兵七年,國外軍隊五年,一共是十一年。”
聽了他的話,我倒吸一口涼氣。
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不好嗎?”商魯雅在一旁疑惑地問道。
“我沒錢,我爸得了癌症,需要花很多的錢治病,所以,我就出了國。”大雄講這些的時候, 一臉的傲然,“這五年的時間裡,我賺了足夠多的錢,給我爸看病,可是,還是沒能挽留住他。”
我點了點頭,繼續聽他講下去。
“沒想到,他媽的這個賤女人,竟然出軌了!”大雄憤恨地罵道,“我爸還躺在停屍房裡,這個賤女人竟然和別的男人鬼混到了一起!”
大雄說着,一拍旁邊的桌子。
啪。
一聲脆響。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那張木質桌子的桌面,竟然出現了一絲裂痕!
我靠!
這傢伙果然好強啊,一巴掌能把桌子拍壞!
“你那麼厲害,怎麼還受了傷呢?”商魯雅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商,不亂說。”我提醒道,“這位兄弟受傷,自然有他的原因。”
這麼牛逼的人物,我可惹不起,商魯雅這個惹事兒精,嘴巴沒有把門的,萬一惹惱了這傢伙,我們可能都吃不了兜着走。希望大家支持正版,胡人白天搬磚,晚上碼字,通過其他途徑看書的朋友,希望來17K打賞一下,碼字不易,多多支持和鼓勵,書才能更好的寫下去,謝謝。
“我喝多了。”大雄說道,“微微陪着我爸在停屍房裡喝的,然後回了家,見到那個賤貨正在和那個野男人在沙發在牀上翻滾!”
“那你打算怎麼辦?”商魯雅問道,“這和賭博有什麼關係?”
“賭博是其他的事情,你們儘管去,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這個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大雄說道。
我和商魯雅對視一眼,均陷入了沉默。
這傢伙這麼牛逼,他的話我能相信多少呢?
另外,如果他想把我買了,估計倒時候周蕊連問道屍體都找不到。
見我們猶豫,大雄嘆了口氣,“你們自己考慮一下吧,當然,如果你們去的話,我會給你們一筆不小的佣金。”
我從他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心中暗想,我如果不去的話,會不會激怒他?
商魯雅這個沒腦子的傢伙,猶豫了一下,忽然問道,“你打算給我們多少呀?”
我真的很想提醒商魯雅,老子不去,就是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回去的!
“三百萬。”大雄說道,“這是我做一次任務的錢,怎麼樣?”
看來,商魯雅幫他這一次,一定會獲得的更多。
“你覺得怎麼樣?”商魯雅眼睛裡泛着光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沒想好呢。”
“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大雄說着,又躺在了牀上挺屍。
正在這個時候,禿子忽然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