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這麼快??”洛靈微微有些吃驚,“你纔剛生下寶寶沒多久,孩子那麼小,這樣子是不是太折騰了?”
洛歡停頓了下,電話已經被人接了過去。
這一次,回答她的疑問的是一個男音,低沉,清潤,帶着一種天生威嚴的的厚重感。
“洛靈?”
洛靈哽住了咽喉,頭皮發麻,“呃,BOSS大人??”
電話那端,依稀聽到黑傑冥在安撫洛歡的輕柔聲音,以及一連串不太明顯的腳步聲。
他走到了僻靜處,纔開口說話,“洛靈,之前在病房裡時,我們已然談過了,你還記得吧??”
洛靈訕訕,輕應了聲。
“歡歡和孩子,我會很謹慎的對待,這一點你能夠認同吧??”黑傑冥是字字句句佔着一個理字,讓人不管怎麼聽,都絕沒有辦法反駁。
洛靈耷拉着腦袋,簡簡單單的給出兩個字,“認同。”
她仍是沉浸在一絲揮之不去的罪惡感之中,無法自拔,黑傑冥怎麼說,她都會應的。
“既然認同,那就再好不過,專機已然準備妥當,隨時能夠出發,你和洛歡留在房間裡的東西會有專人原封不動的全部運送回國,這一點不必擔心,你只要在今晚八點之前到達醫院來集合就行了。”黑傑冥悠然說完,根本沒有留給洛靈一絲反駁的權利,自然,這種強勢,還得建立在一定的僞裝之上,臨莫了,他又很溫和的詢問,“你那邊應該沒有其他狀況吧?”
“沒有!當然沒有!”洛靈的反應,相當之不自然。
語速太快,反而惹人懷疑。
黑傑冥停頓了一下,“真的沒有嗎?如果有,你大可以直說,我會想辦法兼顧安排。”
對待自己未來老婆的親姐姐,黑傑冥的耐心,好的出奇。
那是一種超強大的愛屋及烏的心態在作祟。
“不必了,你把歡兒和孩子安頓妥當就好,我會準時在醫院。”洛靈的回答,異常堅定。
黑傑冥滿意的收了線。
洛靈身上壓力重重的感覺還未消散,身後突然間傳來了另一個明顯帶了幾分不悅的男音,“你要走?”
洛靈的小腿一軟,“什麼時候來的?”她居然完全沒有注意到他靠近,該死,怎麼一點警覺心都沒有呢。
他身上的妖嬈之色,整個收斂了起來,眉梢壓的低低的,頗有幾分驚心動魄的意味。
“靈兒,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要走??”
洛靈清了清嗓子,扯出一抹安撫的淺笑,“因爲一些原因,洛歡和孩子要回國去修養,我要跟着,所以得走。”
“喔?又是爲了你妹妹??”軒轅流光眼底滑過一抹冷光。
洛靈看到了,但除了假裝沒有注意到,她沒有更好的應對方式,牙根微微咬緊了些,她輕輕的點頭,“對,這個時候,我不放心離開妹妹太久。”
話音落下,她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軒轅流光竟直接扛起了她,走了幾步之後,她被重重的摔倒在了不遠處軟背沙發之上。
“你做什麼?”她掙扎着坐了起來,接着又被壓了回去。
軒轅流光的力氣,大的出奇。
洛靈動了幾下,完全動彈不得。
軒轅流光就那些衝着她絕美的笑着,陰陰柔柔的嗓音裡比平時更加溫柔幾分,“你真的是個好姐姐。”
“呃,的確是。”洛靈挑了挑眉,這一點是大家公認的,但她不明白他忽然提站起這個做什麼。
還在想着,肩膀陡然間一痛,他蹭過來,頭一低,惡狠狠的咬住了她。
那力道,委實不輕。
洛靈自認算得上是扛打擊力非常強的人,也忍不住在這一咬之下,瑟縮了下。
她推他,反被他咬的更狠了些。
“你又在瘋什麼??”她感覺到全身的汗毛都在倒炸着,痛到無以復加。
他優雅而緩慢的挪開了脣,微微勾脣,露出泛着冷光的潔白牙齒,“我的確是瘋了,不過,全都是被你逼瘋的。”
“我哪有……”辯解尚未完成,另一邊的肩膀,又中了一下,像是要被人撕碎了似的疼。
“狡辯?”他冷笑,雙手輕輕用力,極致邪魅的撕掉了她的衣服。
洛靈悶哼了一聲,驚愕的發覺,他已那般無所顧忌的闖了進來。
她還是乾的,就被那般生生的擠到了最深處,頓時忘了兩肩的痛,而全神貫注的擊中在了更痛的地方。
“軒轅流光!!”她捶打着他的肩,想要把他逼出去。
反而被他吻住了脣,堵回所有呼喊。
在洛靈的記憶裡,這還是首次,沒有撫摸,沒有引誘,沒有憐惜……而直截了當的去做那檔子事。
她完全體會不到一絲一毫的快樂感覺,只覺自己是在被冒犯,侮~辱,強迫。
想要與他據理力爭,可一張小嘴,被他堵個嚴嚴實實,哪怕連呻吟,都被他吞了過去,消彌於無聲。
軒轅流光的動作,愈發的激烈起來。
一下接着一下,一下重過一下,她被扭曲成了各種形狀,越是想拒絕,他的索取便越是兇狠。
洛靈的腦海裡,只有一個‘疼’的概念在。
很疼很疼,比她經歷過的任何疼痛記憶,都要更難過上千百倍。
她從不知道,軒轅流光的力氣居然那麼大。
按着她,就能讓她完完全全的動彈不得。
一秒鐘撕去了她所有看似堅強的僞裝,而將她還原成了最普通的孱弱女子。
她的身子,搖晃如同風中的小樹。
疼到麻木時,她軟了下去,忘記了掙扎,瞪圓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頭頂的她。
無聲的詢問着,爲什麼要那麼對她。
她做錯了什麼事,惹的他如此勃然大怒,用這樣的方式,粉碎掉兩個人之間建立起的那些過往。
他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才釋放了自己。
一獲得了滿足,軒轅流光立即將自己抽離,提上褲子,繫好腰帶,三下五除二,又變化了妖色凌然的豪門貴公子模樣。
“你走吧。”他輕輕揮動的手,像是在甩掉一件再也不想見到的棄物,深不可測的黑瞳中,滿滿全是凌然讀不懂的陌生。
“你——”洛靈咬住了脣,踉踉蹌蹌,爬坐起來。
她的身子上,到處都是被掐、被咬出來的青紫色印子,到處都疼,反而一下子感覺不出是哪裡最疼了。
無意識的把手,放在心臟的位置。
那裡,麻麻的,木木的,好像什麼東西不見了似的,她感覺很空,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