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軒轅流光又是沒有猶豫的直接答應。
生孩子,女人受的罪,難以想象。
讓其中一個孩子隨母姓,去完成一種傳承,這要求,一點都不過分。
軒轅流光能夠發自內心的理解洛靈,並且覺的,有這麼一個顧家又大氣的女孩子作爲終身伴侶,他引以爲傲。
自然,也不會因爲這些小事,去發表相反的意見,干擾他的求婚大計,只要能娶到她,這些問題甚至稱不上是問題。
洛靈的神情,已然完全放鬆下來。
她的眼眶,紅的厲害,水汪汪的眼睛裡,總有許多閃爍不定的淚意。
洛靈畢竟是洛靈。
面對這樣的場景,她的情緒失控,被強行抑制了下來。
她輕揚着額頭,小臉上的皮膚彷彿染了光。
像一位傲然在上的女王,她優雅的將右手,交到了他面前。
“我答應求婚,軒轅先生,現在你可以給我戴上戒指了。”
纖長的指尖,就擺在眼前,他看着看着,忽然覺的這畫面,美的不真實。
動作極爲緩慢的將戒指套入她的無名指,他一直盯着她的雙眼,屏住呼吸
。
戒圈推到了指尾,不可思議的嵌合,完美已極。
戒指上的鑽石並不大的很誇張,卻是無比適合她的手指,不愧是珠寶大師lulu的用心之作,完全給出了他最想要的那種感覺,軒轅流光捏着她的手,反覆看了痕跡,才戀戀不捨的站直了身子。
洛靈的手,卻已伸到了他的面前。
“要聘禮嗎?這個不要心急,全都會有,我要選一天,鄭重其事的送到你家裡去。”他故意逗她,就喜歡看着她紅着臉,雙眼放光的神奇模樣。
洛靈尷尬的咧了咧嘴,“我要戒指!你不是準備了兩枚嗎?把你的那枚拿來,我幫你戴上。”
軒轅流光當然樂意之至。
笑吟吟的把另一枚同款的情侶戒放在她的掌心中央,然後美滋滋的等着。
“我要不要也單膝跪下來,求個婚什麼的?”洛靈猶豫了,一個人糾結的不行。
“不用不用,你幫我戴上戒指,就算是把我定下來了!你根本不用跪下求婚,反正我是打算主動貼到底,求不求我都是你的。”完全被求婚成功的喜悅衝昏了頭腦的軒轅流光開始進入語無倫次模式,一直笑一直笑,難得見到那張明豔高貴的面孔上持續出現了白癡一樣的傻笑。
洛靈看着看着,不由的跟着一起笑起來。
他是真的很高興吧!
他對於這段感情的期待,已執拗到了一個完全沒有料想到的高度了嗎?
洛靈愈發的慶幸,自己最終屈從了本能的渴望,回到他身邊,答應了求婚。
若是錯過此情此景,在將來的某一天,她必定會爲此而懊悔。
她捧着他的手,心情多了幾分虔誠。
雖然定下婚誓的戒指全都是他事先準備妥當,可她此刻的心情,與他一樣的激動和期盼,屬於兩個人的未來
。
他的左手無名指上,終於有了專屬於某人的印記。
軒轅流光翻了翻手掌,看了一遍又一遍,“從今天起,就不再是快樂的單身漢咯,洛小姐,我爲了你,放棄了一整片的森林,以後你可一定要對我好啊。”
可惡,居然又來搶她的臺詞。
洛靈勾了勾嘴角,不甘示弱的接道,“軒轅先生,你放心吧,從今天起,我負責賺錢養家,你就負責貌美如花,我會對你好噠。”
說完,要多輕佻有多輕佻,柔柔的在他臉上一通摸。
貌美如花四個字用在他身上,簡直太應景,太合適了。
她的手,被他扣住。
軒轅流光側過了臉,在她手上,深情一吻,“靈兒?我的幸福生活,就拜託給你了。”
“呃!!”
比起厚臉皮,洛靈永遠趕不上某人。
於是,毫無意外,她又一次敗下陣去,被鎖入了懷抱裡,吻個昏天暗地,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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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纔剛剛定下婚約的男女,你儂我儂,不捨得分開。
大宅外的氣氛顯然就冷凝多了。
先是軒轅流光玩特技似的把車子開飛到半空中,直接撞翻了大門。
接着姚方飛跟打了雞血似的,指揮着一票人,往院子裡扔催淚瓦斯。
鬧騰好一陣好,陳基帶的那一隊,開始朝着人羣進行掃射,他用的特製高效麻醉彈頭,這種子彈,打在身上,三秒鐘就能麻翻壯漢一枚,殺傷力不強,效果卻是比衝鋒槍還好用。
幾輪攻擊下來,還能站着保持清醒的人,無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職業級別的選手
。
一個不及防備,陳基苦哈哈的被一記手刀撂翻在地,被劈中的地方,疼到沒了知覺。
他盯着那個越走越近的高大男人,嘴角彎起了苦笑。
要交代到這裡了嗎?少主說的對,作爲一名特別助理,他是夠格的,但那並不代表他可以什麼場合都去。
有些事,他還是應付不來啊。
他看到對方把槍口,瞄準了自己。
槍管黑洞洞,抵住的是他的頭。
這一槍,扳機扣動後,他的腦袋都要被轟飛成個渣渣吧?
死的那麼醜,還真是不甘心啊。
陳基腦子嗡嗡響,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的面度死亡的那一刻,他乾脆閉上眼,等一個痛快的。
天馬行空的思維,此時正琢摸着,死在這裡,會不會被公司追認成是工傷致死呢?少主不會虧待他的,到時候,那麼一大筆撫卹金,就要被家裡那些幸運的親戚們分颳了。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該由着豆芽胡鬧八鬧,拖延不肯公佈關係。
抓她去註冊結婚多好,努力努力,沒準孩子都有了。
他的遺產,全給了豆芽,他才覺得物超所值,心滿意足嘛。
耶?想了這麼多,怎麼還能繼續思考下去呢?等了好半天,那預期中的劇痛,怎麼還不到來?
陳基把眼皮,掀開了一條縫。
發現剛剛那個拿槍的非洲男,正和一個女的打的難解難分。
那個女孩,背對着自己,靈巧的像只小猴子,把那高大的非洲黑男當成了一顆大樹,不停的在他左肩和右肩來回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