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自己住下來,然後,再成了對方的鸞肉?晴子對目標越來越沒譜的話語,心中已經是非常憤慨。【.】
對於這樣的人渣,晴子恨不得立刻將毒針送給他。
當然,表面上,晴子依舊很柔和,她眨了眨眼睛,向陳風說道:“奴家最多隻能在這裡住幾日,去投奔親戚,這是奴家爹爹臨死之前反覆囑咐過的。今天我們要是能夠打到幾隻野味,我會再做一鍋肉湯,公子,你可得多喝幾碗啊!”
“是嗎?趙姑娘,你不必傷心,等你走的時候,我們會給你一些銀子做盤纏,足夠你一路所需。”陳風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陳風的眼睛更加色迷迷地看着對方,怎麼看,都像是用這些銀子來買對方几夜的使用權一樣。
該死,要是在島國,有人用這種眼神望着自己的話,晴子早已經把對方的眼睛給挖下來了。
不挖下這雙眼珠,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咯一克一咯”,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一個羽毛鮮豔的畜生,一邊跑,一邊振動自己的翅膀,向前飛幾步,火紅的腦袋左右巡視一番,就騰空飛了幾步。
飛幾步,因爲這山雞已經蛻化到主要在地面上行動,翅膀雖然有,只能是短暫助飛,想要真的飛起來,很困難。
“有山雞!”陳風說着,飛快地從身後拿起了弓箭,然後,拉開弓,搭上箭,唰的一聲,箭就飛了出去。
“譁塔塔。”只聽見那隻山雞繼續飛動,幾支羽毛掉了下來,居然毫髮無損。
原來是個紈絝子弟!一瞬間,晴子就給陳風定了性,至於昨晚發生的事情,完全就是個例外。
想到這裡,她已經慢慢放鬆了下來。
糟糕,自己怎麼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解藥!剛剛喝了一碗加過毒的肉湯,再不服用的話,那些毒素就永遠無法清除出體外了。
“公子,奴家有些內急…”晴子臉上浮現出一片紅暈,說道。
“那你去吧,我去逮這隻野雞。”陳風說着,沒有扭頭,又拿出了一支箭。
晴子慌忙地跑了兩步,來到一處草叢較密的地方,然後,彎下身子來。
當然,她並不是真的小解,背過身子去,從身上拿出解藥,然後再吃到嘴裡去啊,否則還能怎樣?
除非對方真的是個流氓,否則,女子小解,也知道該躲得遠一點吧?
她背過了身子之前,向後瞄了一眼,那個傢伙正在追那隻山雞。
太好了,她半蹲着,從胸前拿出瞭解藥。
“嗖。”背後又射出了一箭,這次,不知道射中沒有?
將藥粉抖到了嘴裡,她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
突然,下體上,傳來了一陣劇痛。
一低頭,一條拇指粗的小蛇,剛剛咬住了她的兩腿之間最隱秘的地方。
她的姿勢是半蹲着的,兩腿叉開,畢竟跟那個傢伙說的是小解,也得裝得像一點。雖然沒有脫下褻褲,但是,下面最隱秘的部位,已經暴露給大地了。
在島國,女子從來都是穿和服的,而穿和服的時候,裡面是不能穿內衣的,否則,就會破壞了和服的外形。直到到了昭和時代,一般的庶民也能穿上西裝,纔開始穿內衣。
而晴子來到這裡之後,一直也是按島國忍者的穿戴,直到僞裝成這名趙晴的時候,纔算是改穿了漢人的服飾,也穿上了褻褲。
而褻褲,同樣也是開檔的。
因此,晴子的最隱秘的一個肉片上,捱了一隻蛇的咬,而這隻蛇,咬住了還不鬆口。
她看不到蛇的頭部,卻也知道危險,一隻手下去,正抓到了蛇的七寸部位。
接着,另一隻手也下去,兩手一用力,就撕開了蛇的七寸之位,頓時,蛇的嘴放鬆了。
她這纔拿起來,一看,蛇的頭部是扁的,兩側還有花紋。
這是條毒蛇!
同時,下面一股麻木感,已經傳了過來。
身爲忍者,是必須要多才多藝會多種手段的,捉蛇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本來,晴子絕對不會害怕一條毒蛇。
可惜,剛纔一直想着服用解藥,對周圍環境放鬆了,結果,沒有被那個色狼佔了便宜,反倒被一條小蛇給襲擊了。
身爲忍者,每次行動都要帶一些東西,但是,絕對不會什麼都帶,比如,解蛇毒所需要的藥物,她就沒有拿。
而這蛇毒,會在一個時辰之內,就要了自己的命。
“怎麼了?”此時,陳風已經發現了這裡的異常,跑了過來。
他當然知道這裡異常了,那條小蛇,就是被自己趕過來的。
他的兩箭,其實瞄準的都不是山雞,而是山雞旁邊的一條小蛇,那條蛇,是去吃山雞的。
兩箭把蛇惹怒了,而蛇四下用紅外線一打探,沒有找到陳風,發現了晴子,於是,就衝上去報仇了。
報仇的結果,是雙方各有傷亡,晴子傷,小蛇亡。
陳風挑逗那條小蛇,只是爲了打擾晴子的動作,讓她沒有機會服解藥,以晴子的機敏,只要發現有小蛇,就肯定會跳起來,裝作害怕的樣子,跑到自己這裡來。
誰知,小蛇居然偷襲成功,而偷襲的,還是那個部位。
陳風也頭大了。
一邊向晴子這裡跑來,陳風的心裡一邊在猶豫,救,還是不救?
如果要是不救,那條毒蛇威力可是不低的,用不了一個時辰,晴子就該去見天皇了。要是救了,辣塊媽媽的,自己怎麼能救想要暗殺自己的忍者?
此時,晴子已經臉色蠟白,自從開始學習忍術,從未有今日這樣的窘迫,自己要呼對方過來救自己嗎?
即使讓對方救自己,又該怎麼救?除非是對方用嘴,吸出了那些毒液,可是,自己的那個部位,又怎麼能夠讓對方用嘴吸吮?
下面發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晴子,你怎麼樣?”陳風問道。
“我,我被蛇咬了…”此時的暗殺,任務,忍者什麼的,都已經被拋到了一邊,對於晴子來說,她已經是一個隨時都可能會斃命的女子而已。
而對於陳風來說,他面前的,已經出現了一個真實的女忍者,她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終於顯露出了自己的真性情。
沒有一個人不畏懼死亡,沒有一個人不貪戀生活。
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被蛇咬了哪裡?”陳風問道。
“下,下面…”晴子慢吞吞地說道。生死關頭,面子已經不重要了。
“趙姑娘,得罪了。”陳風說着,用力一扯,就將晴子的長裙撕開,露出了裡面的褻褲。
撕開的過程中,就有一種叮鈴噹啷的聲音傳了過來,陳風知道,這裙子上也藏着機關。
自己得把這個忍者先救了,因爲,她知道很多秘密。
而且,這條蛇是自己弄過去的,自己有很大責任。對方該死,卻不該用這種方法死去,這是陳風心裡的想法。
說服了自己之後,陳風心無旁騖了。
兩條白皙柔嫩的大腿,呈現在了陳風的面前,緊繃繃的,沒有一絲贅肉。
接着,陳風將對方的兩腿,向兩邊掰開。
晴子習慣性地抗拒了一下,自己的隱私部位,就這樣被對方看到,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不願意的,對方又不是自己的夫君。
但是,如果不讓對方看到,甚至,不讓對方吸的話,毒就出不來,而毒出不來,用不了一盞茶的工夫,自己就是具冰冷的屍體了。
毒蛇的厲害,晴子在訓練的過程中,曾經見過,無情地奪去了一名忍者的生命。
因此,兩條腿只是象徵性地抗拒了一下,就只能是乖乖地張開了。
沒有茂密的森林,只有潺潺兩片,兩片之間,可以隱約看到玉洞口處的一張薄膜,只可惜,其中左側的還是粉紅色,而右側的一片,已經變成了黑色的,上面,還有兩個蛇的牙印。
如果要是用嘴去那裡把毒吸出來,的確可以讓這個趙姑娘得救,但是,施救的人,卻是非常危險,這可不是剛纔的肉湯裡的毒藥,而是幾乎和見血封喉的劇毒差不多的蛇毒。
救對方,結果把自己的命搭進去,這種賠本的買賣,陳風可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趙姑娘,事情從急,多有得罪之處,請不要見怪。”陳風說着,兩隻手開始在晴子的上身摸來摸去。
晴子發誓,一生中做過最大的錯事,就是跟這個傢伙出來逮野雞!
只是,此時蛇毒已經開始在身上游走,她渾身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也只能任憑對方在自己身子上揩油。
她雖然當了忍者,但哪怕是訓練,也沒有被一個男子這樣摸過自己的身子。
“唉。”陳風嘆了口氣:“這樣摸着找不到,還是脫下來找吧。”
說完,就又聽到了衣服被撕破的聲音,陳風居然將晴子的上衣,也撕開了…
陳風,我一定要殺了你!晴子嘴脣動着,卻發現,自己已經張不開嘴了,這蛇毒,好厲害!她的眼角里,卻流出了晶瑩的東西。
身爲忍者,死前還要受到這樣的待遇,簡直就是最大的恥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