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殺手邪天是我的親弟弟!”婁清溪淡淡的說道。“他癡迷武學,但是卻沒有修煉的天賦,不過依舊憑藉着自己的努力,成爲了一名實力不錯的殺手!”
“但是我弟弟第一次執行任務,就被你給殺了!我當時就說過,我會報仇的!”婁清溪冷冷的看着他。
“你有着大把的機會能夠報仇,爲什麼要等到現在?”武瀟不理解的看着她。
“因爲你們武家的經書!所以我才讓你活到了現在!”婁清溪臉色平靜的看着她。
當年,婁清溪姐弟奉命去建湖配合鐵穆,打探武家的經書,準備伺機偷走。
婁清溪制定好計劃,準備從武瀟的身上找突破口,故意的發佈了任務,引誘武瀟去接,武瀟的確的上鉤了。
婁清溪讓自己的弟弟邪天去擒獲武瀟。
原本她以爲,以自己弟弟的實力,對付一個武瀟,綽綽有餘。
但是自己的弟弟卻明顯的託大了,中了武瀟的毒暗器,反被武瀟殺害。
婁清溪就這麼的一個弟弟,自然的要爲他報仇。
她甚至去武家下過死亡通知書,告訴武家,這個仇,不報不休。
只是爲了經書,婁清溪一次次的壓制自己的仇恨。
她佈局,她謀劃。
“經書?原來你也是衝着武家的經書來的,那我告訴你,你要失望了,我根本的不知道經書在哪!”武瀟笑着看着她。
婁清溪淡淡一笑,“你的確的不知道經書在哪,因爲經書在刑男的手中!”
“當初龍啓銘搜到了武家的經書,卻並沒有交給白旗,而是轉贈給了刑男。要不是確認了這一點,我也不會這麼快的跟你坦白!”
“你想要利用我威脅刑男?”武瀟的臉色一變。“你休想!”
“一個你,當然不夠!我這還有好多籌碼!”婁清溪淡淡一笑。“知道琴殤是誰嗎?你一直把她當成男人?她就是你的閨蜜閻慕嬌!”
“什麼?”武瀟不敢相信。琴殤居然就是閻慕嬌。
“不用這麼的驚訝,現在給你介紹幾個新朋友!”婁清溪拍了拍手。
這時候,趙香,千面女皇,清羽,烏姿,言卿,也被帶了上來。
“有你們這些籌碼在,我還用害怕刑男不會乖乖的束手就擒嗎?”婁清溪淡淡一笑。
“刑男會殺了你的!”武瀟幾個女人,惡狠狠的看着婁清溪。
“我會先殺了你們!”婁清溪一點都不在乎刑男到底的有多厲害。“我的手中,還有一個魔驍騎士團。”
……
小倩被帶了上來,婁清溪放她回去,讓她去找刑男,通知刑男,想要這些女人活命,那就得拿經書過來交換,三天時間,如果刑男不出現,那她婁清溪就會每隔一天給刑男送過去一個他心愛女人的腦袋。
而此時,刑男跟閻慕雪,已經是每走一步,那都是殺戮叩門,屍骨鋪路。
現在遇到的,那都已經是築基後期的修煉者了,而且那些人都開始抱團,動輒的就是二三十人一起的出現。這讓刑男跟閻慕雪也亞歷山大,他們兩個人雖然厲害,但是面對這麼多築基後期修煉者的攻擊,那也有點力不從心。
更要命的是,那些人似乎已經研究出來了對付刑男他們的套路,只要一碰上,那立馬的就組成攻擊陣型。
加上一個要保護的雷正,形勢很不容樂觀。
幾分鐘前,剛剛的遭遇了一批修煉者,好不容易擊退,竟然再次的遭遇了狼羣。
刑男的真龍威嚴,居然也震懾不住。
上千頭狼羣,將刑男三人團團的包圍。
等到終於的再次殺退了狼羣之後,刑男三人身上,都已經是密密麻麻的傷口。
兩名金丹期,那也有了雙拳難敵四手的無奈。
雷正癱坐在地上,他的腿上被狼羣給咬下了幾塊肉,突然雷正拔刀,朝着自己的脖子割了過去。
“你幹什麼?”刑男直接的擊飛了他手中的匕首。
雷正喪氣的坐在地上,“兄弟,我拖了你們的後退,要不是我,你們也不會這樣。只有我死了,你們才能無所顧忌!”
刑男面色鐵青,“那我還去找其他人幹什麼?反正他們都是我的累贅!”
雷正說不出話來。
“給我好好的留住你的這條命,否則你對的起我們爲你受的傷嗎?”
矗立在鮮血和屍體之中的閻慕雪,全身顫抖,雙眼血紅。
鮮血的刺激,她已經近乎於無法控制自己。腦海裡,彷彿一道聲音在誘惑他,“看到了嗎?鮮血那纔是最爲美妙的東西,殺戮纔是本性,纔是最大的快感!別在壓制自己的感受了,解放自己,讓自己在殺戮中起舞吧!”
感覺到了閻慕雪的不對勁,刑男這一次沒有貿然的上去阻攔,他相信閻慕雪有那個控制力。
而且,鮮血的味道,那就是他們殺戮血脈最好的補品,在殺戮中,閻慕雪的實力會提升的很快。
“妖女,你還敢留在這裡等死!”這時候,趙鼎帶着趙家人也趕到了這裡。
“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你這個妖女連自己的師父都殺。你這種妖孽,人人得而誅之!”
“金丹中期?”看到趙鼎,刑男的眉頭猛然一沉。第一次遇到金丹期的修煉者,居然一下子就來了一個金丹中期的。
“佈陣!”趙鼎大喝一聲。
頓時趙鼎身後的幾十名築基後期跟築基中期修煉者立馬的圍着刑男二人,擺出了一個陣型。
“父親,這個刑男交給我!”趙無極看到刑男,就已經忍耐不住了。直接的大吼一聲,“乾坤劍!”
乾坤劍飛起,趙無極手握乾坤劍,朝着刑男刺了過去。
“找死!”刑男的嘴角露出一絲的譏笑。輕輕的手一揮,趙無極就被抽飛了出去,口中鮮血狂吐。
趙鼎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這個殺戮血脈的刑男,竟然也達到了金丹期。
趙鼎立馬的跳起,接住了自己重傷的兒子,大把大把大把的丹藥,往趙無極的口中塞進去。
“父親,替我殺了他,我要殺了他!”趙無極嘴裡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涌,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手。
“無極,你放心的休息,爲父一定的替你取了這小子的狗頭!”趙鼎臉色鐵青,放下趙無極。
“混賬東西,敢傷害我兒子,給我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