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慕嬌氣的啊,這些天,準備了無數個表白的方式,最終挑選出一個最浪漫的。
可是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溫柔的白馬王子。而是潑婦一般的流氓。
閻慕嬌氣呼呼的跑到了徐凌的房間裡,準備跟徐凌睡。
看終於把閻慕嬌給趕走了,刑男這才鬆了一口氣,在他認爲,閻慕嬌這種女人,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說不定又是沒錢花了,準備來敲詐剝削自己。
寧可失身,不可丟財。萬一不小心,被她給強暴了,那也就算了。要是被騙財,那損失才叫一個大啊!
半夜裡,徐凌迷迷糊糊的起來上廁所,回房間的時候,看到牀上竟然躺着閻慕嬌。
小迷糊的她,下意識的以爲自己進錯了房間,便迷迷糊糊的朝着旁邊的房間走過去,開門,關門,撲倒在牀上,一氣呵成,都不帶眨一下眼皮的。
倒是剛剛睡着的刑男,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就感覺到一個重物,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突然,又是一個手臂甩過來,直接的抽在了刑男的胸口上。
“這是怎麼的一回事?”刑男的內心充滿了疑問。“難道是閻慕嬌這個女色狼,真的要來奪自己的貞操了?”
過了好一會,刑男的眉頭一皺,“不對,根據這胸部的手感。這不是閻慕嬌的型號!”
難道是二丫?她怎麼跑到自己的房間裡來了?難道這丫頭也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聽着這均勻的呼吸聲,還是不是的夢囈,這應該是睡熟了。
刑男趕緊的偷偷的拿開了她的手,下了牀,打開燈一看,竟然還真是二丫徐凌。
這算是怎麼的一回事?
“我靠,你喜歡我就表白啊,幹嘛這麼的直接?人家都沒有一點的心理準備!”
刑男很是不滿的抱怨。
“她睡着了,我這個正人君子,一定的不能乘人之危。”刑男很是嚴肅的對自己說。
說完,直接的脫光衣服,連內褲都不剩的,上了牀,鑽進了被窩。好一個正人君子的做派啊!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刑男全身赤裸的躺在牀上。而二丫徐凌,則是枕在刑男的手臂上,蜷縮着一隻腿,壓在他的小腹上,一隻手摟着他的胸口。
如果看到這一幕,說他們倆沒發生什麼,釋迦摩尼都不會相信。
“啊……”
一聲淒厲悽慘淒涼的尖叫聲,瞬間的爆發。
“你到底的對我做了什麼,你個流氓!”
緊接着,又是一聲更加淒厲的尖叫聲。整個小區的車子,都快被震得開啓防盜鈴了。
正在熟睡的閻慕嬌,嚇得趕緊的跑了過來。
看到了讓她傻眼的一幕。
刑男扭捏的坐在牀上,一隻手,死死的抓着被子,擋住了自己最爲寶貴的地方,一隻手,揉着眼睛,哭的那叫一個讓人心疼啊!
而二丫徐凌,也是一臉驚恐的縮在另一個角落。
“你到底的對我做了什麼?我的清白,就毀在了你的手裡。我沒臉見人了!”刑男哭泣的說道。
“我,我,我還沒問你呢!”二丫也是一臉的驚恐。
“什麼?你對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還想要狡辯?你跑到我的房間裡,還睡了我的牀,脫了我的衣服。現在還想血口噴人。我,我,我不活了,我跳樓了,你們別拉着我!”刑男再次的表現了自己精湛的演技。
直接的跑到了窗戶口,佯裝要跳樓。
“你能先把衣服穿起來嗎?”閻慕嬌徐令二人看到這一幕,都很是尷尬的轉過了腦袋。
刑男那全身赤條條的……
“當然不行,這是犯罪現場,在案件沒有真相大白之前,絕對的不能破壞犯罪現場。我得保護好現場,不能上你們的當,讓你們破壞現場。我不穿,寧死都不穿!”刑男很是得瑟的雙手叉腰,甩啊甩啊甩啊甩。
遇上這麼一個會耍流氓的刑男,兩個女孩子還真是沒轍。他不僅不穿衣服,還堵住了門,說是要保護現場,控制犯罪嫌疑人。
最後在他半個小時的折磨下,兩個女孩子終於面紅耳赤的妥協,寫下了保證書,以後絕對不覬覦刑男的美色。
拿到了兩個人簽字的保證書,刑男這才穿起了小內褲。得意的說道:“這纔對嘛,老子珍藏了都快十九年的貞操。那可是寶貴的很,絕對的不能隨便的就讓你們這兩個色狼給隨便的奪去!”
“如果實在想要的話,可以來買。只要加碼合適,我是不介意陪睡的!”
徐凌黑着一張臉,“我要去上班!”
興致全無的閻慕嬌,那也是一臉的頹敗,“我想我爸了,我要回家!”
多看這種流氓都想要吐。
……
“找到刑男了,他現在已經回了住處!”武瀟很是冷酷的玩味着手中的一柄短刺。這柄短刺,外形酷似軍隊的軍刺。但是卻比其修長,更加的鋒利。
“小姐,現在就要動手嗎?”鐵穆問道。
“先不用,派人盯緊了,絕對的不能讓他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武瀟的臉色,如同籠罩了一層寒月一般的清冷。
“骨劍竟然再次失手,鐵穆叔叔,這種敗類,也該送他上路了!”
“小姐,做叔叔的斗膽的替骨劍求個情。這一次,他本來志在必得,但是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神出鬼沒的修羅槍竟然都出現在建湖幫助刑男,他失手,那是意料之中!”鐵穆的考慮,那不僅僅的是理性還有人性。
讓骨劍去對付從修羅槍的槍口下面殺人,那的確的不可能。
“失敗就是失敗,沒有那麼多的藉口!”武瀟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不過既然你鐵穆叔叔親自的爲他求情,我就再給他一次機會。不過他下次再找到刑男,必須提前的通知我。要不然,我絕對的不會再客氣!”
這個骨劍作爲一個厲害的殺手,他每次都能比其他人更快的找到刑男的下落。如果他早點的講這個消息告訴武瀟,那說不定刑男已經死了。
但是這個骨劍太過於高傲,總想着一個人殺了刑男,生怕是辱沒了自己的名頭一般。正是因爲這,才讓刑男兩次的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