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烏姿跟言卿二人的住處,千面女皇竟然也在。
“這是怎麼回事?”刑男有點慍怒的看着千面女皇。
“我能夠留她一條命,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沒有跟你解釋的必要!”千面女皇冷淡的說道。
“你當真以爲我不會收拾你嗎?”刑男提起一拳,朝着千面女皇揮了過去。
但是這一拳,卻被千面女皇輕鬆的給躲開了。
刑男不敢相信的看着千面女皇,她的實力怎麼突然的變得這麼的強了?
刑男沒有多想,再次的一拳揮出。
千面女皇凌空一腳,踢在了刑男的拳頭上。
刑男踉蹌的後退了幾步,提起真元,這才止住了身形。
“千面女皇,你竟然變得這麼強?”
“刑男,你已經很強了,但現在你不是我的對手!”千面女皇看了他一眼。
“不就是注射了基因藥水嗎?我倒要看看,基因藥水能夠把你的實力拔個幾籌!”千面女皇能夠這麼快的提升實力,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基因藥水。
她手裡有基因藥水,刑男早就知道。那時候,她還曾經拿出過一支基因藥水來救自己呢。
而根據千面女皇的實力提升的程度來看,她明顯的注射了不止一支基因藥水。
“你們別打了!”言卿把刑男找過來,那是救烏姿的,而不是來打架的。
刑男這才冷靜了下來,“千面女皇,今天我就暫且的放過你!”
“這句話也正是我想要對你說的。下一次再見你,我會爲我枉死的57個同胞報仇!”千面女皇冷冷的看着他。
“57條棒子的性命?”這不是刑男做的。而且,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刑男也清楚,那就是有人嫁禍他刑男。
但是現在,刑男卻不管這些。
“那你可得抓緊了,要不然,那就不是57條狗棒子的性命了,而是157條,257條了!”刑男爭鋒相對的迴應。
“多謝你的提醒,我會盡快的了結我們之間的恩怨的!”
兩個人,都知道,這是別人在嫁禍,挑撥他們的關係。但是現在,兩個人卻別無辦法,只能針鋒相對。
千面女皇離開之後,言卿把刑男帶到了烏姿的房間。
烏姿已經昏迷了過去,垂落在牀邊的白皙玉手上,還有這觸目驚醒的血跡。
刑男趕緊的給她檢查了一下,並無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受了一點的內傷而已。
刑男將真元,輸送給她,幫她治療內傷。
沒一會,烏姿睜開了眼睛。
但是看到了刑男,立馬的掙扎的推了刑男一把,“滾,你給我滾!”
“烏姿,伯父伯母的死,我也很抱歉!”
“抱歉有什麼用?你當初怎麼的答應我的?”烏姿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你先別激動,你受了傷!”
“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交代?”烏姿看着刑男。“我父母已經死了?你能給我什麼交代?你能讓我父母活過來嗎?”
“刑男,我告訴你。不是一句抱歉我就能原諒你的。你就應該爲我父母償命!”
“那你就殺了我!”刑男看着她。“殺了我,能夠讓你父母活過來的話,來,殺了我!”
烏姿只是哭,看着刑男,不說話。
“有些話,我知道你承認不了。也知道我說出來,你會罵我冷血,但是我卻必須的要說!”刑男有點的激動的看着她。
“人已經死了,那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痛苦,懊惱,那都無濟於事,都不能讓你的父母活過來。而活着的人,那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報仇。然後遺忘!”
“你混蛋!”烏姿推了刑男一把。
刑男也不管烏姿的情緒激動,直接的走到了她的牀邊,緊緊的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不管她如何的掙扎,都堅決不放手。
“我曾經是一個殺手,紅桃J。有一次,我跟我的一些殺手朋友,一起的一個很是動盪的地區,執行一個很是危險的任務!”
“我們在一家小酒館集合的時候,我們有着一百多人。都是一羣年輕的殺手,甚至在現在說,其中還有不少初中生的年紀,我們在一起喝酒聊天吹牛逼。”
“我特別的記得,其中有一對雙胞胎姐妹,當時才十五歲,卻長得很漂亮。在行動前一天晚上,我們幾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我藉着酒勁,跟這對雙胞胎開玩笑,如果明天能夠活着,讓她們陪我睡覺。這兩姐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說只要明天沒死,那她們姐妹倆給我雙飛!”
“第二天行動的時候,沒有人會想到,這次的任務有多麼的危險。我們一百多個年輕的殺手,最終能夠活着回來的,那卻只有不到十個人!”刑男敘述這種殘酷的經歷,語氣卻出奇的平淡。
“那這對雙胞胎呢?”烏姿從來的沒有聽到刑男提起過他的過去。自然的好奇了起來。
“死了!”刑男抿了一下嘴脣。
“行動之後,我去找她們姐妹倆,在廢墟中,找到了已經被炸的只有一半臉的姐姐,而妹妹,卻被敵人給輪姦之後,用刀割掉了乳房,將屍體全身赤裸的用鐵鉤掛在了樹上!”
“這麼的殘忍?”烏姿不敢想象這一幕。
“我當時的憤怒,絲毫的不亞於現在的你。那時候,是我第一次對女孩子有好感。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雙飛。但是,我回來了,她們卻沒有回來。”
“那你怎麼做的?”烏姿十分的好奇,喜歡一個男人,自然的會對他過去感情經歷感興趣。
“我們剩下的幾個人,將所有同伴的屍體收集了起來,用他們那已經冰冷乾涸的血液倒進酒桶裡。對着他們的屍體,剩下的幾個人,將一桶酒給喝了。然後去爲他們報仇!”
“或許那個時候對我來說,我只是爲這對沒有來得及跟我雙飛的雙胞胎報仇!”
“我們連夜突襲,殺光了所有的敵人,完成了任務!”
“然後呢?”烏姿想要知道的是刑男如何的處理這對雙胞胎姐妹的事情。
“我沒有能夠做到將她們遺忘。但是我卻將她們深深的埋在了心裡,隨着後來手上的鮮血越來越多,看到犧牲的同伴也越來越頻繁,漸漸的,我就麻木了。人生在世,總會看着一個個自己身邊的人離開。而我們真正的能爲他們做的,那就是讓他們走好!其他的,我們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