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集團發展越大,他們就跟着獲益,以現在的趨勢,小寒帶領員工累死累活,他們卻坐享其成,簡直就是蛀蟲!”越陽憤憤道。
“這就是家族企業的顯著弊端。老二,幫着處理下。”衛道生語氣輕鬆。
“好說!”弘廣澤大包大攬,“師弟,咱們有一說一啊,凌志旭有些棘手,畢竟是凌若寒的二叔,打斷骨頭連着筋,不到萬不得已就動了他,會傷了家族的元氣,還得等個好藉口。至於周澤宇,我來想想辦法,爭取讓他從淩氏撤股,具體安排咱們再商議。”
有了二師哥的幫助,周澤宇就像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至於凌志旭,還需要從長計議。
“老二出手最狠,越陽,你就不要再操心別的了。”衛道生擺手,還是希望越陽能集中精力做好重振宗門的大任。
“大師兄,還有件事,得你幫忙才行。”
“說吧!”
越陽提起了穆周,壽元只剩下五個月,必須要解除其體內的劇毒。
這件事兒,衛道生答應幫忙,一是看在那本靈草經的份上,另外穆周兒子穆天的死,可能跟南巫門有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雖然不清楚穆周身中何毒,但到底是普通的毒物,那些靈草種子裡,就有能解百毒的清血草,如今有了化育水,應該很快就能培育出來。
三兄弟一起吃午餐,又談及了功成的百億投資公司,來者不善,這應該是南巫門北上的先頭兵,必須多多防範。
離開時,衛道生又給了越陽兩瓶培基丹,叮囑他努力練功,爭取更大的突破。越陽厚着臉皮又要了一株靈竅草,回去給奇奇配置通靈丸。
原本衛道生也只有三株靈竅草,如今只剩下一株,培養不易,但有了化育碗,也就笑呵呵地送了。
一路疾馳返回,倒是沒耽誤接凌若寒下班,坐在車上,凌若寒秀眉微微蹙着,不太開心的樣子。
“小寒,發生什麼事情了?”越陽邊開車邊問道。
“四環那邊有一塊地皮拍賣,爸爸準備了好長時間,本來有七成的勝算,今天競標還是失敗了。”凌若寒嘆息道。
“很正常,這樣的競標往往都是價高者得。”越陽道。
“還不是盛豪!突然提價,就像是針對我們淩氏似的,硬是給搶走了。盛啓運親自到場,到手後還奚落爸爸沒魄力,出手小氣。我剛剛打聽到,盛豪集團的房地產項目,獲得了功成投資高達三十億的投資,據說這筆錢專門用來購買地皮。只怕這筆錢是功成投資的,他們這麼做會攪亂市場的。”凌若寒生氣道。
“扯,什麼叫魄力,有錢就能糟蹋了?將來房價奇高,也賣不出去。”越陽不以爲然道。
“我有點後悔,當初接到功成投資的邀請函,就應該去參加,機會都留給盛豪了。現在,盛家兄妹反目,也讓盛啓運認爲這是我們造成的,兩家的關係也大不如從前了。”凌若寒道。
“小寒,沒什麼好遺憾的。聽我的沒錯,功成投資狼子野心,盛英那些人是玩不過的,早晚會被他們給吃得乾乾淨淨。要我說,非但不能靠近,還得躲得遠遠的才行。”越陽道。
“富貴險中求,盛豪也不是沒有意識到這點,還不是跟功成走得很近?”凌若寒一臉愁容,又說:“我擔心的是,等道生大廈完工後,房地產這塊又要沒有項目可做。哎,不進則退啊,好矛盾。”
目前,淩氏集團最大的經濟支柱,依然是房地產開發,資金規模較大。
最盈利的則是嘉品拍賣行,但收入不夠穩定,其次,恵商卡項目發展也不錯,年底有望實現過億的盈利。
越陽安慰凌若寒,總體看,淩氏集團正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多想想曾經發不出工資的日子。
“你就是心大。”凌若寒噗嗤笑了。
“小寒,我看你印堂發亮,眉梢帶彩,百日之內,必有好運。”
“哈哈,借你吉言!”凌若寒被說得開心了,提議道:“越陽,咱們先去看場電影吧!”
難得老婆有這份雅興,工作勞碌緊張,也該放鬆下。越陽立刻開車去往光華影院,先吃了點快餐,又買了一大桶爆米花,兩人排隊進場。
凌若寒的美貌吸引了數不清的目光,越陽被挽着胳膊,更是傲氣地挺着胸脯,看什麼看,這位美女總裁就是本人的老婆!
凌若寒選擇的是一部動畫片,講述一對戀人從小相識,雖然歷經坎坷,但相依相伴,不離不棄,直到走到生命的盡頭。
觀影期間,凌若寒時常將頭靠在越陽的肩膀,越陽很喜歡這種感覺,像是開始了一場戀愛。
散場後,凌若寒揉着溼潤的眼角,輕聲問道:“越陽,你說動畫片裡的故事是真的嗎?”
“有時,現實比故事更精彩。”
“爲什麼?”
“因爲,故事還要講究邏輯性,現實沒有。比如我,喜歡你,就是喜歡!”
“呵呵,那你會陪我到老嗎?”
“當然,陪你到天荒地老,一輩子甩不掉的影子。”越陽拍着胸脯道。
“沒個正形!”凌若寒嬌嗔地打來一記粉拳。
好心情被眼前的一幕給破壞了,就在停車場的入口,站着五個男人,四人都是黑西裝打扮,最前方叼着雪茄的是一名年輕人,二十多歲,穿着花格子的襯衫,還故意解開了兩個釦子,露出一片發達的胸肌。
“越陽,不如我們先打車回去吧!”凌若寒發現不對勁,也不想招惹麻煩,乾脆連車也不想開了。
“幾個小嘍嘍,不用怕!”越陽滿不在乎,拍拍老婆的小手,大步走過去。
沒有感到法力流動,這些都是普通人,他們加起來也不是越陽的對手。更何況,越陽很清楚,阿龍那些人就在附近,如果不想髒手,自會有人收拾他們。
“哈哈,名不虛傳,凌總裁比照片上更漂亮。”年輕人吸了一口雪茄,放肆大笑,目光一直不老實的在凌若寒的身上掃來掃去。
“名花有主了,再說,就憑你這德性的,也配惦記我老婆?”越陽極度輕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