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鴻浩沒有病理性的疾患,但卻比生病還要可怕!
越陽早就察覺出,藍鴻浩是身中蠱蟲,並別人控制利用!
“老公,你臉色好難看,是不是浩浩?”凌若寒擔心起來。
越陽當然生氣,天道好輪迴,江湖同樣要以人爲本,在強弱的對決中,成爲真正的強者的,恰恰都是懂得做人之道。藍鴻浩剛成年,就有人在他身上放蠱,踐踏生命的做法令人髮指!
不多時,藍風行夫婦急匆匆趕來,凌志剛一直沉着臉,連聲招呼都不打。
“這是,浩浩拿來的匕首?”藍風行不可置信道。
無聲的默許,藍風行腦門開始冒汗了,兒子的怪病已經被道士治好了,怎麼又做出糊塗事來?
慈母護犢子,高娟堅持道:“是不是搞錯了啊,浩浩連打架都不會!”
“就像是每個養狗的,都說自家的狗不咬人!”凌志剛毫不客氣回擊。
藍風行很尷尬,藍雪舞也不敢埋怨老公,畢竟女兒剛剛死裡逃生,這是任何一個做父親都難以容忍的。
高娟還想爲兒子爭辯,被藍風行擡手製止,兒子穿着家居服就來了,凌府裡裡外外都有監控,索要證明纔是多餘。
“哎,妹妹,妹夫,真的對不住了!”藍風行畢恭畢敬深鞠一躬。
大哥骨裂還沒好,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藍雪舞心疼的不行,連忙將他扶到沙發上坐下,關切問:“大哥,大嫂,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高娟更冤,堅持道:“浩浩一直很聽話,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知道。”藍風行側頭冷冷道。
“風行,咱們的兒子……”
“越陽也知道。”藍風行又補充一句,高娟這下愣住了,半晌才問,“我已經大腦空白了,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藍鴻浩前段時間就表現得精神不太正常,晚上會做真實難忘的噩夢,這件事是被藍風行發現的,除了越陽,沒告訴任何人。
所以,今天藍鴻浩異常反應,藍風行想當然認爲他的病還沒有好。
其實,是兩回事,但藍鴻浩卻是被同一夥人利用的。
藍風行據實已告,藍雪舞擔心不已,這可是藍家的命根子,真要有個三長兩短,老爺子都怕承受不住。
事出有因,凌志剛也決定不再追究,餘怒未消,不悅道:“既然是有病,就該帶去醫院做系統檢查,哪是道士可以治好的?”
“這可怎麼辦哪,要是這樣,連出國都泡湯了!”高娟直接就哭了。
“還出什麼國,保命纔要緊!”藍風行氣惱道。
愁雲瀰漫,藍鴻浩更是被嚇傻了,朝陽初升的年紀,是不是都快要死了!全家人,只有凌小溪幸災樂禍,原來藍鴻浩得了精神病!
“別哭了,煩死了!”藍風行被吵得頭疼,他也束手無措,高娟更委屈,“都怪你,回家就拉着一張老臉,孩子都被你嚇出毛病來了!”
“怎麼還跟我有關係?我嚴格是爲他好!有病就吃藥開刀,該死該活那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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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藍風行,我在這個家真是呆夠了,要不是爲了孩子,早就跟你離了!我們娘倆真是命苦,怪事都攤到我們身上,怎麼就……”
高娟的話戛然而止,意識到差點說錯話,她也曾稀裡糊塗就被人害過,突然,高娟內心燃起希望,奔到越陽跟前,“孩子,救救你弟弟,舅媽求你了,搭上我這條命都行!”
“舅媽信得過我,我一定盡全力。”越陽淡淡一笑。
藍風行當然也不希望兒子出事,什麼死啊活的都是氣話,眼中有一絲期待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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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人都不反對,越陽便讓藍鴻浩脫掉上衣,將後背露出並趴在沙發上。一看越陽取出銀針,藍鴻浩便怕了,嗷嗷直叫,凌小溪則在一旁很不地道地笑。
一針下去,藍鴻浩哎呦一聲,兩針下去,便是四聲,三針過後,哀嚎不絕於耳,越陽直接在後腦勺點了下,藍鴻浩老老實實趴着不吭聲了。
“姐夫,這個穴位刺中不疼的嗎?”凌小溪好奇打聽。
“不,我把他給點暈了。”
凌小溪哈哈大笑,藍風行卻搖頭無語,但越陽不會害人,便都保持安靜,大氣不敢喘一下。
藍鴻浩被人下蠱,越陽處置格外細緻,並不是蠱蟲難消,而是要預防他在將來一段時間內不會再次受害。
嗖!
一隻蠱蟲被逼出,很小,就像是一粒塵埃,縮小的狀態,不會被人注意到。越陽並不理會,門外自有奇奇收拾它!
果不其然,蠱蟲的氣息消失,已經被奇奇幹掉了。
隨後,一道細密的護體符被刺在藍鴻浩背上,有的地方還有血珠冒出。看着被紮成刺蝟的兒子,藍風行心裡也不好受,不安地搓着手,倒是妻子高娟無動於衷,對越陽信任有加。
嘴裡念念有聲,手指快速遊走於針頭之上,嗡鳴陣陣,隨後飛快拔出。奇蹟可見,一道金光閃現過後,藍鴻浩細嫩的後背上不見一個針眼一粒血珠!
“哇,姐夫,你真是神了!”凌小溪離得最近,眼睛也瞪得最圓。
又在藍鴻浩身上點了幾下,他才幽幽醒來,高娟連忙摟住兒子,“浩浩,感覺好些嗎?”
“真的好輕鬆啊!這些天,我總感覺小腿灌了鉛似的,有時都擡不動,現在沒那種感覺了!”藍鴻浩活動下四肢,驚喜道。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藍鴻浩還蹦跳了幾下,對越陽的崇拜到無以復加,“姐夫,你可真神了,請受徒兒一拜!”
“得了,學業爲先。”越陽擺手,藍鴻浩毫無修行潛能,要這樣的笨徒弟留着上火嗎?
吼吼哈哈,開心到飛起的藍鴻浩開始在屋裡打拳,他一度以爲自己真得了什麼病,美好生活剛開始就結束了。
“浩浩,休息下吧,不要累壞了。”高娟心疼喊。
“一點都不累,跟剛吹了氣球似的!”藍鴻浩脫口而出。
藍風行愣了下,突然搬起凳子就砸,情急之下,高娟用身體替兒子擋住,屋內又亂作一團。
“什麼意思啊?”凌小溪大惑不解。
“該上學去了,別遲到!”藍雪舞慌張張將女兒推出家門,讓保姆開車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