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希,白小希......”逐父此刻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臉色也逐漸的變得怪異起來,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坐着的逐母,逐母臉色倏然變得蒼白。
“反正不管她是不是簡茹,爸媽,我今天帶她回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告訴你,我挺喜歡這個女孩兒的,所以你們就不要再給我安排什麼相親對象了。”
逐莫當着逐父逐母的面伸手將白小希的手握進了掌心裡,對着他們神情冷漠的宣佈了句,接着就不再顧及二老的反應站起來拉着白小希朝着二樓自己的房間走去。
“哎,逐莫,你這是幹什麼啊,叔叔阿姨還沒有說完呢?”白小希被男人這突然拉起她就走的舉動嚇了一跳,低聲就是呼喊着。
回頭看了一眼沙發上坐着的兩位男女,看着他們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隨着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逐母看向了逐父,剛纔還能夠強忍着的顫抖的肩膀在白小希消失在眼前後整個人癱軟在了丈夫的懷裡。
“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孩子他爸,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辦?小莫怎麼會和她成爲了男女朋友關係......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嗎?”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帶着顫抖並且越來越小。
逐父皺着眉頭看了眼二樓的方向,伸手輕輕地拍打着自己的妻子,“這世界上本來就有着許多巧合的事情……”低頭看着臉色蒼白的妻子,安慰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也成爲了男女朋友關係,而且看着兒子似乎很喜歡這姑娘的,我們就不如同意他們在一起好了。”
“可是......”
逐母精緻美麗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擔憂,擡起頭還想要對着丈夫說句什麼。
逐父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懷裡女人的腦袋,“曉曼,你要明白一句話:如果我們一貫的用逃避來解決問題的話,那麼這個問題就永遠解決不了。”
逐母聽了後沉默下來,最後擡起頭默默地看向了二樓的方向,一雙迷人的眸子裡是複雜的光芒。
“你幹嘛啊逐莫,不要以爲這裡是你家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二樓的房間裡,逐莫一上去後就將女人嬌小柔軟的身子壓在了房門上,一雙灼灼的眸子盯向了她。
聽到她這一句話後冷嗤一聲笑了。
不是正因爲這是他家所以他纔可以爲所欲爲嗎?
除了前男友那個渣男楚熙,白小希這還是第一次進入其他男人的房間,剛被這個霸道野蠻的男人拉進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後背便撞在了冰冷堅硬的門板上,疼得她一皺眉,接着又還沒有回過神來,鼻尖就被一股男人身上清爽而又幹淨的氣息環繞了。
她一驚,連忙伸出雙手牢牢地抵在了胸前禁止男人有着更加親密的舉動,紅着臉結結巴巴的道,“逐,逐莫,我告訴你......你爸媽還在外面呢,你可不要亂來。”
逐莫好笑的看着白小希,眼前浮現起酒吧裡第一次看到她的樣子,當時的她酒後雙臉緋紅且嫵媚動人,和現如今的純潔如小白兔的樣子可根本不一樣啊。
所以,聽到了她這一句話後低聲一笑,性感的嗓音之下男人的喉結上下的滾動了下,逐莫好笑的問道,“我要是亂來的話你又能如何?”
白小希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怎麼回答她,心裡一陣鄙夷。
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表面上看起來一副西裝革履禁慾無比的樣子,私底下其實腹黑邪惡,充滿着流氓痞子的氣息,用四個字形容的話就是斯文敗類!!
“你......你,你如果敢亂來的話,小心......小心我告你!”白小希啃啃巴巴紅着臉在男人的注視下半晌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該死的!
說完後白小希自己就先鄙夷了一下自己。
大家都是人,她又沒有做什麼犯法的事情,所以她幹嘛這麼害怕啊!
“呵 ”
逐莫看着她天真的樣子笑了,“那麼小東西,你似乎忘記了本人就是一位律師,所以你覺得你能夠告倒我嗎?”
話畢,逐莫也漸漸的鬆開了緊錮白小希的手,退後一步脫掉了身上的外套,又伸手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帶,動作那叫一個一氣呵成。
白小希就這樣等着一雙眼睛看着男人這一連貫的動作,再加上那一張俊美無儔英俊剛毅的臉龐,有那麼一瞬間居然就這樣入迷了。
反應過來後白小希連忙搖了搖頭,暗罵一句沒出息。
“你要幹嗎?”
看着他不再管自己自顧自的朝着浴室走去的背影,白小希囁喏的問了一句。
“你看不出來嗎,洗澡啊。莫非你是想要一起。如果你有這個想法的話我也不會介意。”逐莫聽到白小希的話後停下步伐,身子斜倚在浴室的門框上,嘴角上更是掛着一抹邪肆的笑看向了白小希。
轟的一下,白小希只感覺一張臉就這樣騰的一下子變紅了,沒好氣的吼道,“滾蛋吧你!!”
話畢轉身就想要開門離開。
“放心,我對你扁平的身材沒有興趣,不過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我父母可是很囉嗦的,如果你想要一個人出去面對他們的話,那你儘管出去好了。”
白小希剛搭在門把上的手在聽到背後男人這一句話後慢慢的停了下來。
她轉頭不屑地冷哼一聲,“那也總比待在這裡好吧,你不會是害怕我說出真相吧。”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男人進入浴室關門的聲音。
白小希見此氣得牙癢癢,放心!!
她出去後就告訴他父母他們其實是在酒吧裡認識的,纔不是什麼一見鍾情的男女朋友關係,兩個人最多是朋友!不,他們連朋友都不是!!
然而,無論她如何的擰動門把手門就是打不開,這一刻白小希發現門似乎被人給從裡面反鎖了。
“逐莫,你個烏龜王八蛋!!”
浴室裡——
逐莫看着手心裡的鑰匙,剛纔自己將她抵在門板上的時候就趁她不注意悄悄地反鎖了房門,他微微一笑把鑰匙放到了洗手間的暗板上,下一秒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一聲女人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岑薄的脣瓣笑意愈加濃郁,連着那一雙平時看起來嚴肅無比的眉眼之間都好像帶着一抹淺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