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有人來敲門,喬涵兒那邊麻煩閆旭公子幫我照料照料啦!”
喬墨兒拉下窗戶,特意讓閆旭‘關照’喬涵兒。
“來了,是誰?”
喬墨兒剛開門,就被一羣人套住麻袋給扛走了。
“你們是什麼人,快點放開我。”
喬墨兒說道。
“姑娘還是別掙扎了,我們家大娘子只是喊姑娘過去喝杯茶而已。”
一個老婦人拍着喬墨兒的屁股回答。
“你們家大娘子可真特別,請人喝茶還需要用麻袋嗎?”
“那不是怕姑娘日後找人報復老奴。”
“你倒是想的挺清楚。”
“那姑娘您先委屈會,等到了我們大娘子那,自會給你鬆綁。”
喬墨兒也懶得使用武功掙開了,她倒想看看是哪家的大娘子請她去喝茶,若是韓雲熙不出手,喬墨兒玩起來也是樂得自在。
央兒因爲被胡李氏的人下了蒙汗藥,睡到在了膳房裡。待她發現喬墨兒不見了,都已經酉時三刻。
喬墨兒被婦人們帶去了一個柴火房裡,四處陰森森的沒有一點兒食物。
“不是說請我喝茶嗎?”
喬墨兒靠在地上在麻袋裡面問。
“姑娘怕是傻了吧,我們家大娘子根本不想請你喝茶,她準備明日寅時把你賣進藝居閣。”
“你家大娘子真是好雅興,連藝居閣都有認識的人,恐怕之前也是在藝居閣賣過藝,還是陪過客啊。”
喬墨兒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性格,真的是把那老婦人氣的夠嗆。
“你個小賤人,大娘子只是把你賣進藝居閣,你還敢議論我們家大娘子,真是翻了天了。”
“那究竟是我翻了天,還是你們不尊不敬,我可是未來的莊主夫人,你們這般對我,韓雲熙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若是莊主真的在意你,你在這裡他會不知道?”
“他知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是被賣進藝居閣,你們絕對也能下地獄。”
喬墨兒冷笑,她只是還沒有動手,她只是想試探下,是不是胡蝶兒她娘派來的人,若真是胡李氏,她倒要看看胡李氏能爲胡蝶兒做絕到什麼地步。
老婦人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向了麻袋裡的喬墨兒,可喬墨兒也不是吃素的,她可以被綁,但是打她簡直是找死。
喬墨兒一腳就將老婦人踹到了房門邊,老婦人因爲沒有被人這麼大力的踹飛過,躺在地上連連叫唉。
憑着感覺喬墨兒很快走到了老婦人身上坐下。
“我說,我可以和你慢慢聊,等你們家大娘子過來請我喝茶。”喬墨兒悠閒自得的抖着小腿,背靠着門,身下坐着老婦人。
“但是在這漫漫長夜,我倒是有些無聊,不如就由婦人你來陪我作伴,嘮嘮嗑吧。”
“你個小賤人,趕緊給我起來。”
老婦人掙扎。
“媽媽不要掙扎,我也只是與你同我說的一樣,和你聊會天而已。”喬墨兒笑,“就像大娘子要請我喝茶一般。”
“求您快起來,我這就放了你。”
“太無聊了,我在這麻袋裡好生舒服,更何況一次信你是蠢,再次信你,怕不是我腦子除了裝了漿糊就是你了。”
喬墨兒挪了挪身子,示意屁股下的老婦人別再掙扎了。
“吳媽媽,吳媽媽,大娘子尋你過去拿賞金呢。”
“誒呀,大娘子,救……”
喬墨兒反腿一下,把身下的吳媽媽給打暈了。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喬墨兒學着吳媽媽的聲音把外面的人騙了進來,此時的喬墨兒已經脫下麻袋,解開繮繩,像剛剛她們抓她一樣,抓住了外面的人。
喬墨兒把進來的丫鬟和吳媽媽都綁在了一起,兩人也被喬墨兒上了點**,這**還是剛剛從那丫頭身上搜刮下來的。
“看來也是有賞錢才能賣了她們兩個。”
喬墨兒偷溜出柴房,找到門外的小廝,“你是藝居閣派來的嗎?”
“我是。”
“柴房裡有兩個人,都賣了。”
“不是說好一個人嗎?”
“只收一個人的錢,另一個媽媽是白送的。”
“有這等好事?”
小廝半信半疑的望着喬墨兒;“我是有條件的,不許賣到藝居閣,得把她們賣到山外去。”
“可山門不開……”
“不必擔心,先弄到你家柴房待些事日,山門大開的時候,這不就好弄出去了嗎?”
“恩,也行,說好了只給一個人的錢。”
“就一個,兄弟你真豪爽,下次有這好事我再找你!”
“好嘞。”
喬墨兒收了錢,問他又尋了一點**。“姑娘真是行家,小的我只剩這點好**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光顧我我也光顧光顧你,這點錢就賞你了。”
“姑娘真實在!”
喬墨兒拿着**,顛着錢袋子快活的遊走在胡家宅子裡。
胡蝶兒以爲母親真的解決了雲墨,此刻正在母親的房裡上着藥。
“孃親,你真的把雲墨賣給了藝居閣?”
“孃親怎麼會騙你,待明日我找幾個小廝上前臨幸了她,就算莊主再喜歡,我們秘境山莊的所有人也不允許這樣的人做莊主夫人。”
胡李氏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即使韓雲熙跑到他這來尋人,也根本尋不到雲墨。
喬墨兒閒着也是閒着,推開她們的房門,拍拍身上的灰,“哎呀,大娘子不是說請我喝茶的嗎?我等了許久也未等到大娘子過來。”
“你……你不是……”
蝶兒一激動臉上的藥都上了重了點,“啊,好痛。”
“大娘子,墨兒我口渴了,不介意我自己提前來此喝杯茶吧。”
“不介意,不介意。”
胡李氏真是小瞧了眼前這位姑娘,難怪自己的女兒搞不定這樣的人,感情胡蝶兒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喬墨兒拿起胡李氏手上的藥,配合着自己腰間香囊的藥摻和在一起遞還給胡李氏。
“我不要你的假心假意。”
胡蝶兒推開胡李氏手上的藥。
“哈哈哈,胡蝶兒,你要是不介意,我也可以親自爲你上藥,畢竟我可會妙手回春之術啊。”
胡李氏不想胡蝶兒臉上留傷,姑且相信喬墨兒做的一切,“蝶兒,孃親給你上藥,要是她敢胡作非爲,我讓她出不了胡宅。”
“大娘子,若是我有意害蝶兒,就不會正大光明的進來了。”
胡李氏聽完喬墨兒的話,想想她應該不會爲了害她的蝶兒,甘願被亂棍打死。
喬墨兒淡定自若的喝着茶水,眼神輕描淡寫的瞄向胡李氏和胡蝶兒,若不仔細看她,都難發現她眼中帶着一絲狡黠。
胡蝶兒聽胡李氏的話上了藥,一開始覺得沒什麼異常之處,過了片刻胡蝶兒的臉皮開始發紅發爛。
“孃親,好疼,蝶兒好疼。我的臉……”
喬墨兒當然沒有那麼好心給胡蝶兒醫治,胡李氏扶起在地上疼的打滾的胡蝶兒,恨不得立刻殺了她,終究還是自己大意了。
“你個賤人,你對我家蝶兒做了什麼?”
“我只是以小人之道還取小人之身,她想我身敗名裂,還想毀我的容顏,我只不過把她對我的狠還給她而已。”
喬墨兒站起身來摔下茶杯,“我這個人向來禮尚往來,既然貴千金三番四次的污衊我陷害我,那我就百倍十倍的還給她。我這樣的性格,怕是大娘子清楚的狠。”
喬墨兒走向胡李氏身旁,“畢竟大娘子不也是十倍百倍償還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