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本王在逼供

來人策馬到了近前,就收住繮繩跳下了馬。

看見木槿人在馬車旁邊,他就甚是奇怪:“你怎麼在這裡?王爺呢?”

昭王府的侍衛,木槿看着也就只是眼熟而已,回道:“在車上。”

那侍衛也不及多想,快步走到馬車前面,拱手道:“王爺,小的有事稟報,側妃娘娘在回府的途中出了意外,受了傷了!”

馬車裡的西陵越和沈青桐都大爲意外。

西陵越微微皺眉,“怎麼回事?”

“車軲轆疑似被人動了手腳,走到半路,軲轆的軸承斷裂,馬車側翻,隨後拉車的馬受了驚嚇。”外面那人回道:“側妃娘娘受了傷,昏迷不醒!”

柳雪意的馬車被人做了手腳?

這件事,別說西陵越不信,就是沈青桐也十分意外的,畢竟以西陵越御下的手段,幾乎是不可能有人能公然在他王府的馬車上做手腳的。

西陵越的目光微微一凝,忽而收回目光朝沈青桐看來。

沈青桐蹙眉,脫口道:“不是我!”

好吧,如果說有誰能不動聲色的在王府的馬車上動手腳的,的確是只有她這個昭王妃會比較方便,而且她也有理由這麼做。

西陵越也不說話,就只是目色微涼的盯着她。

沈青桐就有點急了,沒好氣道:“難道你還真的懷疑我嗎?如果是我要對了她下手,犯得着冒這麼的風險的把事情做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嗎?在府邸裡隨便做一點手腳,就足夠將此事擺平了!”

她是滿心的不耐煩,見西陵越始終不表態,乾脆也懶得解釋了,直接把衣服往他懷裡一塞,轉身就要下車。

不想西陵越卻又拽了她一把。

沈青桐往後跌在他懷裡,仰面朝天,一擡頭就看見了他冷峻的臉孔。

西陵越看到她眼中防備氣惱的眼神,登時也是氣悶,不過他卻居然沒有發作,這就不冷不熱的說道:“本王也沒說懷疑你!”

“咦?”沈青桐聞言,倒是一愣。

正在詫異不解的時候,西陵越卻又把她拉起來,輕而易舉的將她扣在了懷裡。

沈青桐半跪在他腿上,後腰被他禁錮,一時也抗拒不得,正在苦於無計可施的時候,他的臉卻已經毫無徵兆的湊了上來,鼻尖緊貼着鼻尖,口鼻間呼出的氣息都落在她面上。

眼前的氣氛,突然就從緊張變成了曖昧。

沈青桐臉上微微燒熱,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想着他就算沒正經也不能不分場合地點,可就算是這麼安慰自己,眼前的這個局面也叫她侷促又緊張。

“你……做什麼?”她問,聲音斷斷續續的有點兒打顫。

脣瓣一動,西陵越便就勢擒住,將她的氣息吞沒。

最近這段時間,兩人一直都的住在一起的,而且西陵越就沒幾日消停的,彼此間親密的事情做了不少。

這會兒他就只穿了中衣,沈青桐的手擱在他肩上,就能精確的感知到那一層薄薄的衣料下面他肌膚的觸感和溫度。

外面正是天光大盛的時候,即使關了門窗,這車廂裡的光線也是很足。

沈青桐偷看他的臉。

天光之下,他的臉孔也盈溢着淡淡的一抹紅暈,本來就是極俊美的一張臉孔,就更是美得賞心悅目。

沈青桐看得微怔,正在失神的時候,本來正在細品她脣上滋味的西陵越卻是毫無徵兆的突然睜開看眼睛。

對上他的目光,沈青桐驀然一陣心虛,刷的一下,臉上燒熱全紅,閃躲着別開了視線。

其實這丫頭不強裝大尾巴狼的時候,是挺可愛的。

西陵越忍不住由喉嚨深處爆發出一聲沙啞的淺笑,故意咬了一口她的脣,含糊不清的問道:“你看什麼?”

“沒!沒什麼!”沈青桐脫口道,後面回味,卻是覺得很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西陵越也不和她計較,又含着她的脣瓣細品了一會兒。

沈青桐面紅耳赤,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卻又聽他再次含糊不清的開口:“之前的話你還沒回我呢,那會兒是衛涪陵在那裡堵的你?你們都說了什麼?”

沈青桐本來纔剛有了那麼點兒意亂情迷的意思,頓時被一盆冷水澆醒。

逼供就逼供,不帶你這樣色誘又佔便宜的好麼?

她一怒,就往旁邊偏過頭去,怒聲道:“既然明知道是她堵的我,你那麼想知道她說了什麼,那你找她去問!”

說着,就手腳並用的想從他身上下來。

西陵越卻沒撒手,埋首在她頸邊輕聲的笑:“這個恐怕不行!”

沈青桐剛要問爲什麼,他卻已然翻身,把她壓在了地毯上。

沈青桐被她龐大的身軀壓着,險些一口氣沒上來。

西陵越的目光服侍下來,眸子裡帶了點點笑意,那眉目間帶了灼人的熱度烙印在她的臉孔上。

沈青桐能夠感覺到他呼吸間急促的心跳和熾熱的氣息,就只是屏住了呼吸,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

片刻之後,西陵越的吻再度落下,印在她眉心。

沈青桐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下一刻卻察覺他的手居然已經落在腰際,在胡亂的剝她的衣裳。

這時候,外面的侍衛終於等不及了,試着開口詢問道:“王爺?您在聽嗎?側妃娘娘那邊的事情到底要怎麼處理?出事的地點離着這邊比王府近——”

“人沒死就送回去找大夫看,事情讓周恆去查!”西陵越沒好氣的撂下話。

那侍衛一個字也不敢多說,立刻拱手道:“是!”

馬車裡,沈青桐的衣裳已經在抵抗中被他剝的凌亂不堪。

光天化日之下,沈青桐幾乎無地自容,心裡有氣都不敢發作,只能勉強壓着聲音道:“你做什麼啊?這大白天的,瘋了嗎?”

外面木槿和侍衛還有車伕都在,沈青桐不僅是覺得西陵越瘋了,更覺得自己馬上也要被他逼瘋了。

西陵越按下她的手,還是繼續剝她的衣裳,一邊語焉不詳的回答:“您不是不肯說實話嗎?本王這是在逼供啊!”

這簡直就是厚顏無恥的公開不要臉!

沈青桐欲哭無淚,再想跟他講道理的時候就被她堵了嘴。

馬車裡的一番動作,沈青桐是前所未有的憋屈,連反抗都不敢,生怕動靜搞大了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木槿等了半天也沒見裡邊的人出來,就也忍不住的出生詢問:“王妃,王爺的衣裳換好了沒?賢妃娘娘那邊開宴的時辰就到了!”

沈青桐自覺是在做虧心事,下意識的就想要開口搪塞,可是一開口,聲音就變了調,險些溢出口一聲呻吟。

西陵越的動作一緩,忙擡手捂住她的嘴巴。

沈青桐臉憋得通紅。

他自上而下服侍她的面孔,倒是十分樂意於欣賞她的失態和狼狽,倒是好心情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這嘲笑的也太明顯了。

沈青桐的脾氣上來了,抓過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嗯?”西陵越悶哼一聲,皺了眉頭,剛要發怒,擡頭見沈青桐正怒目圓瞪的瞪着他示威的時候,臭脾氣頃刻間就煙消雲散了,脣角勾了勾就擡頭衝外面道:“去跟母妃說,柳氏出了意外,本王和王妃先趕回去了!”

外面木槿是覺得這車廂裡的動靜不太對勁,不過明知道這車廂裡沒有外人,就也沒敢過問,直接答應了:“是!”

木槿轉身又進了宮門。

本來都低着頭,站在旁邊憋得臉紅脖子粗的車伕和侍衛就都趕緊後退三丈,躲開這馬車遠遠地。

木槿只是個丫頭,進宮是沒資格坐轎子的,這一趟一個來回,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

身後還跟着苦着臉,老大不高興的蒹葭和低着頭,羞愧的滿臉通紅的侍衛雲翼。

因爲西陵越說要回去處理柳雪意的事,木槿出來的時候就以爲王府的人應該早回去了,所以從宮門裡一出來,擡頭看到還停在遠處的馬車倒是狠狠地吃了一驚,然後趕緊快步走過去。

彼時那車廂裡的動靜已經消停了,車伕和侍衛沒事人似的已經回到了原位待命。

明明所有的一切和她方纔進宮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但是卻又分明感覺上是有點什麼古怪的。

木槿滿心狐疑的走過去,將衆人大量一圈,實在沒看出什麼來,就走過去敲了敲車門:“王爺,王妃?”

“嗯!”西陵越開口的聲音很冷靜,倒是和往常無異的,“話傳到了那就啓程回府吧!”

他和沈青桐待一塊兒的時候,木槿和蒹葭是從來不往上湊的,可是這會兒蒹葭的衣裳溼了,木槿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敲開了車門道:“王妃,蒹葭的衣裳溼了,您能不能——”

馬車裡,西陵越衣衫齊整,正面無表情的靠在一側的車廂壁上翻閱一本遊記。

而沈青桐則是背朝外面,側身躺在裡面的軟榻上,用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包裹了個嚴實。

這場面,實在是有些詭異。

木槿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已經一花,裡面西陵越隨手丟出來一件衣裳。

木槿受寵若驚:“多謝王爺!”

然後就再也一眼都不敢多看的趕緊關了車門。

把衣裳給木槿裹了,一行人打道回府。

木槿的心裡始終覺得懸了什麼東西,但是要細想的時候又完全捕捉不到痕跡,於是就恍恍惚惚的納悶了一路。

下午西陵越也沒回衙門,馬車直接回了昭王府,在大門前的巷子裡停了下來。

木槿和蒹葭跳下車,轉頭來敲門:“王爺,王妃,到了!”

“嗯!”車內西陵越應了聲。

木槿開了車門,剛要吩咐人搬墊腳凳過來,卻見裡面西陵越直接用被子裹了沈青桐,居然是親力親爲的把人給抱了出來。

眼下又不需要演戲給誰看,這待遇,簡直是叫人震驚的。

木槿只覺得自己的是不是眼瞎了,瞪大了眼睛看着。

西陵越抱着沈青桐從車上下來,面不改色的道:“睡了!”

他懷裡,沈青桐就只露半張臉孔,的確是雙目緊閉的模樣。

木槿等人趕緊讓路,西陵越就抱着沈青桐先進了府。

“姐姐!”蒹葭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落水一次就撞了邪,居然會大白天的見鬼,就去扯木槿的袖子。

“你趕緊回去換了衣裳,當心着涼!”木槿道,催促她進去。

這纔是三月裡的天氣,蒹葭用力的裹緊身上披着的衣裳,回憶起某些不愉快的經歷就吸了吸鼻子先進去了。

木槿爬上馬車去收拾,合上西陵越仍在桌上的書,再一看——

那方桌裡面,亂七八糟落了一地的衣物。

狐疑的扒拉了一遍,木槿一拍腦門——

得了!就說怎麼看蒹葭身上披着的衣裳都覺得彆扭,可不就是因爲眼熟麼?那是她家王妃穿在外袍裡面的深衣啊。

這不,除了那件深衣,王妃早上穿出門的,剩下的都落在這車上了。

木槿茅塞頓開,有條不紊的去收拾……

等等,好像……似乎……大概……也許……可能……是有什麼不對的啊!

這邊沈青桐一路都在裝死。

西陵越把她抱回去,踢開門,徑自走到裡屋把人放在了牀上。

因爲沒想到他們會這麼早回來,所以這會兒佩蘭也沒在這個屋子裡,西陵越轉身去關門。

沈青桐憋了一路,這時候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一咕嚕爬起來,抓過枕頭就砸在了他後腰上。

她這屋子裡本來用的是瓷枕,後來被西陵越勒令給換了,只是一個蕎麥枕頭分量也不輕。

西陵越被撞了一下腰,怒然回頭,就見沈青桐半裹着一牀棉被,小臉通紅的死盯着他,半個肩頭露出來,現出胸前半遮半掩的弧度來。

她的手臂纖細雪白,一串兒金銀絞絲的細鐲子掛在腕上,看上去更顯得手腕纖弱,楚楚動人。

她的這副模樣配上眼前的這幅表情,實在是不怎麼協調。

西陵越似笑非笑的勾脣看着她。

沈青桐見他居然還有臉笑,就更是怒上心頭,罵道:“你還要不要臉?”

剛纔下車的時候她偷偷的睜眼看了,那些侍衛和車伕,一個個獐頭鼠目,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想想自己以後是真的不要做人了。

西陵越只要能把她逼得跳腳,那麼他自己本來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氣也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他本來是要去關門的,這時候便是冷嗤一聲,又舉步走回了牀邊。

一大片的人影壓下來,沈青桐仰頭和他對峙,臉色黑成了鍋底灰。

西陵越居高臨下的瞄了眼她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卻是有恃無恐的挑眉問道:“什麼叫不要臉?”

沈青桐被他堵得無言以對。

他便就傾身下來,近距離的逼視她的眼睛,重複道:“你剛纔說什麼叫不要臉?再說一遍!”

解釋?這有辦法解釋嗎?

這人不僅不要臉,還是個流氓。

沈青桐氣的胸口起伏,卻是咬着嘴脣,半天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對峙半晌,就在沈青桐無計可施,準備自暴自棄的息事寧人的時候,西陵越卻突然一把扯開她護在身前的棉被。

沈青桐本來就抓着那被子很緊,他這一拽,她就險些跟着一起飛下牀,正在暗罵倒黴,等着臉先着地的時候,不想西陵越的肩膀稍稍一側,剛好是將她攔下了。

沈青桐結結實實的撞在他懷裡,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順勢一把撈過來,壓上了牀,道:“那我解釋給你聽!”

沈青桐:……

木槿抱着沈青桐的衣裳手忙腳亂的跑回來的時候,就見房門大開,裡面隔着一扇屏風,她家王爺和王妃正在牀上打架,於是幾乎魂飛魄散的趕緊關上了房門,自己再就寸步不敢擅離的抱着那一大包衣裳蹲在了門口把門。

宮裡陸賢妃聽到柳雪意出事的消息時候,去給她賀壽的客人都到齊了,她也不能趕人,於是還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把壽宴進行到底了。

待到壽宴散夥了,陸嘉兒母女就也告辭從宮裡出來。

回去的馬車上,陸夫人想着這一天之內發生的事就很有些唏噓。

“柳氏那邊到底怎麼回事?”她思忖着,喃喃的道:“今天是娘娘的生辰,居然是接二連三的發生這些晦氣的事情,不知道娘娘會怎麼想。”

“她怎麼想我是不在乎的,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柳氏到底死了沒有!”陸嘉兒道,面上神色也是十分凝重。

陸夫人印象裡的女兒一直都是識大體的大家閨秀,冷不防聽到她這樣一沉沉的語氣,不由的就是心頭一驚,失聲道:“嘉兒!”

陸嘉兒擡頭朝她看去,卻是面色不改的繼續道:“母親,你要相信,如果柳氏這個時候殞命,這對我們而言,絕對是件好事情,真的不能繼續放任她在表哥的府邸裡作妖了!”

陸夫人還是瞭解自己的女兒的,馬上就聽出了她的話裡有話,不由的又是心頭一驚,不可思議道:“嘉兒,難道是你——”

本來柳雪意出事的消息一傳開,她和陸賢妃就都下意識的以爲是沈青桐做的。

畢竟要對柳雪意下手,沈青桐既有近水樓臺的便利,又有將柳雪意置之死地的理由。

陸夫人想到此事可能是和女兒有關,一顆心就懸到了嗓子眼。

陸嘉兒面對母親的質問,只選擇了默認。

“嘉兒!”陸夫人嚇壞了,不由得驚叫出聲。

陸嘉兒和她想的明顯不一樣,趕緊不耐煩的打斷她道:“好了母親你別說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柳雪意雖說是姑母送進去昭王府的,但是姑母她到底也是陸家的人,雖然我們能和她劃清界限,到時候也要看錶哥肯不肯聽。所以那個柳雪意,是真的不能留的,哪怕是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讓表哥因爲她和我們起了嫌隙也是得不償失的,祖父一開始沒有阻止姑母的所作所爲,實在是太冒險了,現在我就只希望在這之前柳雪意還沒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來。”

西陵越纔是陸家的希望,陸賢妃什麼都不是!

這一點的立場,陸嘉兒是十分堅定清楚的。

昭王府這邊,柳雪意傷得不輕,馬車側翻的時候她磕到了頭,雖然出血不多,但是腦補淤血,昏迷了足有兩天三夜才醒,胳膊脫臼了,還有大小的擦傷無數。

不過也算她命大,保住了一條命,倒是沒有生命危險。

沈青桐對這事兒是挺好奇的,一開始她是懷疑這是西陵越監守自盜做下的,畢竟別人要在他們昭王府的馬車上動手腳不太容易,後來就去問了周管家。

“是有人在馬車的軸承那裡暗中裝了鋸子,馬車跑過一段路,車軸就被鋸斷了。”周管家面有難色,卻還是如實的說了。

沈青桐就更奇怪了:“在馬車上做手腳的人找到了嗎?”

難道是王府有內鬼?可是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唉!”周管家嘆了口氣,倒也沒刻意的隱瞞,如實道:“是嘉兒小姐!當時她過去,圍着馬車那邊轉了一圈,因爲是她,侍衛們也不好攔着。說出來怕是王妃見笑,不過表小姐她不懂事,殿下也不能追究,所以——”

所以,西陵越才後來就沒提,直接選擇了息事寧人?

畢竟一個是親表妹,一個是表了好幾表的遠親,親疏內外,一目瞭然。

沈青桐比較奇怪的是陸嘉兒這麼做了,就不怕西陵越會對她心生不喜?那這位陸表妹到底還有沒有打着搞定王爺表哥的目標在努力啊?

西陵越將這件事含糊過去了,沈青桐十分的遺憾鬱悶。

這件事很快就不顯山不露水的時過境遷了,但是沒有消停幾天,北魏的使團就按照預定的行程進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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