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阿蘭,你這賤啼子,他孃的殺了朱側妃,姐姐們非把你千刀萬剮不可,誰教你惹了姐姐我!”朱南氣勢洶洶,渾身上下透着一股與羽阿蘭不同戴天之仇。
一巴掌,這一巴掌讓羽阿蘭感到恥辱,朱南,你橫是吧,現在你勢大是吧,羽阿蘭我不要命!
隨後雙把斬刀從羽阿蘭身上現身,這兩把斬刀是她隨身帶着用做防身用的。
“刀無雙發!”白光一閃,羽阿蘭手中加起來足足五十多斤重的雙斬刀,直直快狠準,兇殘,殘暴的將朱南的狗頭缷下。
“呯”的一聲,頭顱滾落在地面上,朱南的頭顱滾落在地上滾出了一道頭顱中的鮮血在地上。沒有頭顱的屍體在站在空中,頭與身體分了家。
“啪!”血淋淋的無頭之身,倒在了地上,血從被兩把斬刀斬斷的脖子上,筋脈盡斷,在深紅色鮮血,細包,皮肉上,潺潺涌出鮮血。
“刀無雙發!”羽阿蘭的眸是一遍冷鮮:“你敢找人打我,在此想取我羽阿蘭的命,朱南,我就敢以其人之身還置其人之道,取你頭顱,這兩把刀,可不是鬧着玩的。”
嚇得衆殺手紛紛後退,嚇得後退,她們怎樣也不敢相信,羽阿蘭這個看起來柔弱溫柔的女子,真敢動手。
“你……你竟然敢動手?”這羣人不敢上前接近羽阿蘭。
羽阿蘭持雙刀而立,腳將地上朱南的頭顱給踢到手上,朱南頭顱裡的血從羽阿蘭手上不斷滴落。
羽阿蘭不僅沒驚,也沒怕,心想:大好年華的,好好活着不好嗎?只要沒人惹羽阿蘭她,大家各退一步,敵人也能變朋友。
血還在羽阿蘭手中不斷的流下,滴落在地。
衆殺手持刀對準着羽阿蘭,一副警惕,防禦的模樣。
這六個殺手都在防守。
羽阿蘭,這是個什麼心腸,殺人不眨眼。如果羽阿蘭她不兇猛,如何帶領得了那十個死士!
“我的兇狠,你們只是見識了一半!”羽阿蘭說,手中的頭顱,羽阿蘭往上一拋,無數個劍花在朱南的頭顱上舞過,連個全屍,羽阿蘭也沒給朱南留着,這樣,朱南這個人也就碎屍萬段了。
朱南這領頭人已死。
其餘六個,腿肚都在打抖,羽阿蘭,羽阿蘭真是她們見過的最殘暴兇殘的女子,根本想不到這溫柔的外表下,對待要取她命的,她是這般兇殘!
羽阿蘭說:“要麼消失在我眼前,要麼消失在人間,一!”
“二!”
正在羽阿蘭要念出:“三”的時候,有個殺手不服,奮恨的持劍,臉上奮紅,筋脈盡現,口中大罵着:“羽阿蘭,草你娘羽夫人的,姐姐我殺了你!”
一劍朝要害刺來,羽阿蘭雙刀一夾,給這殺手打了個夾刀,殺手見刀被羽阿蘭使出一夾刀給活活限制住了。
雙目盯着羽阿蘭,想找出羽阿蘭的破綻之處。
馬步穩如泰山的,雙刀在手中打了個夾刀,向來以中線防守的羽阿蘭,心口唸了個心法:“去送來留。”
隨既又是一個上步進馬,左手來個了膀刀,同時右手斬刀向殺手以腕勁活活直向殺手肩膀缷去。
羽阿蘭,這女人是玩命的!剩下的五位殺手,沒人敢上前敢動手。
“啊!”那殺手發出殺豬般痛不欲生的聲音,只聽“呯”的一聲,那殺手的劍已掉落在地上,隨之這劍落在地上的還有一隻手臂。
衆殺手看去,那與羽阿蘭對戰的殺手,這一聲痛呼,原來是羽阿蘭以斬刀缷掉了殺手持劍的右手與右肩,殺手的右肩已經被羽阿蘭手中的兩把斬刀給缷掉。
“這女人是我見過最兇殘的女人。”其餘殺手在心中想,都是持刀做着守禦。
中線進攻!羽阿蘭在心中腦中深深明白着要訣,雙步直線進馬,打着她的刀法,刀與人彷彿容爲一體,她的刀法大開大合。
“啪!”在衆人以爲羽阿蘭是一刀劈死衆人面前這個被羽阿蘭缷掉雙肩的殺手時,一個斜撐腿,羽阿蘭並非是一刀將這殺手劈成兩半,而是將痛不欲生的殺手給踹倒在地上。
殺手一個勁的在地上打滾,嘴中“哎呀哎呀”的叫着,痛得淚水濺彪出那痛得眯成一條線的眼睛眼眶,在地上滾來滾去,那沒有手臂的雙肩,血染紅街上。
痛得殺手連娘都喊了。
衆殺手沒一人敢上去接近。
羽阿蘭瞧了瞧自已染血的雙刀,將刀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殺手身上,用殺手的肉身,對準自已手中斬刀刀刃上,接着,她握着刀柄,用刀刃在殺手身上,左一面,右一面的試擦着血刃上的鮮血。
這一幕,讓觀看着的殺手全身起了寒毛。
她們想跑,腿軟着提不起力來。
這習慣了殺氣騰騰,目空一切的女殺手,此時那裡還有剛纔敢罵羽阿蘭母親時的那牛逼,在地上滾着哭個不停。
“嗚嗚嗚嗚……”。
羽阿蘭面無表情,她想起龍轅葉寒所說得,什麼叫帝王,什麼叫帶兵打戰,什麼叫殺過來的……。
羽阿蘭面無表情,手中的斬刀將這殺手的衣服給剝了去。
在衆殺手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青臉色下,動起了後宮酷刑。
剝皮!
剝人皮!
“要我命是嗎?”羽阿蘭冷哼,斬刀的刀刃處從被她用斬刀缷掉雙肩的殺手腳下開始。不深不淺的在殺手腳上割開了道口子。
“在我羽阿蘭練刀時,就知道了這刀是刀無雙發。”順着切開的肉口子上,聽着殺手的倒吸氣聲,倒抽氣聲,哭聲,喊聲,嚷嚷聲。羽阿蘭置若未聞,面上冷靜沉着一言不發,彷彿就像是在護理鮮花一樣,誰能想到這看似在護理花兒一樣的皮囊下,手中卻是在持刀從着殺手腿上割開的口子,血絲細胞鮮紅,手中握的刀柄,刀刃稍偏斜,順着那皮往殺手膝蓋上生剝。
羽阿蘭她沒有血,更沒有心,因爲她在剝的是一個想要她羽阿蘭命的殺手的皮!
“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娘…………嗚嗚嗚嗚……啊,啊……。”哭聲,殺豬是怎樣的,此時與殺豬的畫面也差不多相同。
衆殺手心驚膽魄,她們想逃,可惜,來不及了。
“我等來遲,參見主上。”這時那互相廝殺活過來的十三名死士皆已到達,將這五名殺手紛紛圍住。
十三名死士,皆是在一百名死士相互殘殺中,活下來的人。
“弟兄們,都來了。去,給我搬個油鍋來!”羽阿蘭說,瞧着地上本是要殺羽阿蘭的殺手,此時全身的皮皆被羽阿蘭活生給剝了下來,地上就是一具沒有肩膀,也沒有皮囊的鮮紅滲血的肉身。
油鍋燒開了,羽阿蘭瞧着腳下這疼得說不出聲的殺手,道:“把這要取我命的殺手,擡起來。”
死士把那被缷了雙肩又被生剝了皮的殺手給擡了起來。
羽阿蘭殺雞儆猴,她瞧了一眼剩下的那五個殺手,道:“把這殺手扔油鍋裡去!”
“是!”死士東一與死士西一,將殺手擡着往炸開的油鍋走去。
“不要……不要……。”缷了雙肩又剝了皮要殺羽阿蘭的殺手是自食其果,一個勁的垂死掙扎。
死土照樣將殺手擡到油鍋上,不時炸開的油炸到被剝了皮的殺手身上,引得殺手:“啊啊啊。”的叫個不停。
“看清楚了。”死士東一得意的說,東一就是個殺人取樂的死士,也正是因爲他的殺人取樂,見血就歡的性子,殺人如麻,因此被龍轅葉寒關押在山洞中不見天日,如今他的新主子,羽阿蘭亦是個能柔能剛的女人。
殺手看了看油鍋裡頂熱到冒着氣泡的油,熱開聲響着,油到處炸開。
殺手僅看了一眼,全身掙扎着。死士東一嗜血的笑:“到油鍋裡好好享受去吧!”
“啊!”沒了皮囊的殺手生生被扔進沸騰的油鍋。“嗡”的一聲,死士東一,與死士西一將這口巨大油鍋的鍋蓋蓋上。
死士南一,也上來,拾柴往大火裡猛添,油鍋裡響起殺手的求活聲越來越重,越來越大,殺手的掙扎聲越來越大。
還有肉體被炸開的聲音。
聽着衆殺手心驚膽戰,還好自已剛纔沒動手,如果自已動手了,現在被削頭顱,被粉身碎骨,被剝皮,被扔油鍋的不就是她們了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半時辰後,天地獨霸聽着鍋內的聲響小了下去,她道:“開蓋。”
“轟,”的聲音,鍋蓋一打開,瞬間肉香四溢,那殺手的被炸熟的肉香瞬間飄進所有人的鼻吸。
這種肉香,讓人感到噁心。
剩餘的五個人,臉色噁心得要吐了。
羽阿蘭卻不以爲然,面不改聲色。
其餘的那十三個死士,更不懼怕了,他們什麼沒見過,嗜血好殺!
死士東一將那被剝皮缷肩的殺手打撈上來時,已是一具炸焦,燒焦了的屍體,瞧着好不嚇人。
皮開肉炸。
剩餘的五個殺手,提心吊膽,心想她們的結局是怎樣?
也扔油鍋嗎?誰也沒有想到羽阿蘭她會這樣。
羽阿蘭她竟然會這樣……
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