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傲腦中飛想,如果能攀附上羽阿蘭這棵大樹會對她的生意好一些,羽阿蘭權位高,宮裡的人,今後要辦事,自然是這些人辦得更比普通人一般人要通暢一些。
羽阿蘭剛纔她這麼一說,正好要力挽嵐家企業,嵐傲她這是需要找關係,通門路,如果宮裡的貴妃娘娘能讓她嵐傲抓個緊牢,就不愁沒生意可做。只要把企業救活了,嵐家那些人自恃的人,還有什麼理由能拉她下臺呢。
嵐傲將自已目前遇到的難處等皆與芊纖說了。芊纖回宮後,如實跟羽阿蘭轉述了。
站於城樓上羽阿蘭聽了,心中暗想嵐傲這鬼主意可真多,心眼挺多,想攀附她,更想趨炎附勢。
“娘娘,這果然是個商人,腦中鬼主意多。”芊纖說。
羽阿蘭聞言笑,不僅沒有因此生氣,反而爲嵐傲說道:“鬼主意不多怎在錢眼裡翻跟頭?有頭腦才能抓住潛在的機會。”幫嵐傲其實就是在幫羽阿蘭她自已。
“是是,娘娘說得是,奴婢愚頓,”芊纖扶着羽阿蘭手腕,往回走了去。
回到宮中,羽阿蘭吩咐道:“去取筆與紙來。”
芊纖給羽阿蘭取了文房四寶,寫完裝進信封,交於芊纖,交代道:“明天你出宮去一趟,把這個交給嵐傲,讓她先不要把府宅賣了。至於討債的,就說皇宮裡的天地獨霸讓他們延長期限,同時告訴他們不會不還。”
聽到天地獨霸這四字,還有着威力震了下芊纖內心。誰不知道天地獨霸掛帥滅了大邵王朝,聞風喪膽。芊纖隨既擡起了頭,見羽阿蘭說:“資金的事好說,我來想辦法。”
“娘娘,幾近一百萬的銀子,您可真慷慨。”芊纖道。
羽阿蘭笑了笑無言,她相信嵐傲不會讓她失望,總有回本賺大錢之時,再說了,羽阿蘭的流動資金中還是拿得出一百萬的。
羽阿蘭總會想到法子,把千年後的她給送回所謂的現代去。
燈火通明的宮中,羽阿蘭本想去御花園散散步,沒曾想遇到三兩個正在御花園小坐閒談的嬪妃。
“月貴妃可是最得皇上的寵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暗暗想着要像月貴妃那般的得聖寵呢。”
羽阿蘭恰聽到這些,沒了心情,她是知道的,月貴妃此時在龍轅葉寒的心中是多麼的特別。
“主子,別聽她們瞎說,咱們回吧。”芊纖口上雖在辯解,其實瞎子都看得出,月貴妃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得盡了寵,短短數天就由一個妃升到了貴妃,今晚,皇上也是翻了月貴妃的牌子。
芊纖她又何必再說這些刺激羽阿蘭呢。
是她想多了,遙望着隔了宮宮院院的龍轅葉寒寢宮方向,羽阿蘭她是傻了居然以爲龍轅葉寒有難過的時候,後宮三千,更有月貴妃,他樂在其中還來不及呢。
峨月宮。
牀幔內。月貴妃芊手欲解開龍轅葉寒衣袍,寬衣入眠:“皇上,這會兒月已爬上柳梢,是不是該安寢了?臣妾替皇上寬衣吧。”
芊手被龍轅葉寒揮開了,他身體似往後一傾:“朕討厭別人碰朕。你睡吧,朕不困。”
月貴妃手一僵,大眸中浮現淚珠:“宮中人人皆以爲臣妾受盡了皇上寵愛,皇上夜夜留宿臣妾宮中。到底臣妾是那兒做得不好不對,讓皇上從不肯親近臣妾?”
龍轅葉寒直直躺下休息:“愛妃接受不了朕不碰你,朕大可放你出宮準你改嫁。”
月妃一聲驚呼,瞧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到底有沒有心。
“臣妾不要出宮,不要改嫁,臣妾想守着皇上,”月貴妃慌得抱住了躺在牀上的龍轅葉寒。龍轅葉寒如同無視的道了句,不帶半分感情的道:“那愛妃就乖些。”
趴在龍轅葉寒胸膛的月貴妃是清楚的,轅帝心中只住了羽阿蘭一個,總有天她會除掉羽阿蘭。
回到寢宮之中,山水潑墨的屏風後似乎有人影在動。羽阿蘭差了芊纖芊澤兩宮女下去準了沐浴用品。
屏風後人影一動,羽阿蘭警惕道:“誰!”
那人漸漸轉過了身。
自在逍遙?
不,是珀帝。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羽阿蘭十分震驚。
珀帝向她走來,“呯”的一聲,直接將羽阿蘭逼得倒退在牆角,羽阿蘭驚恐的眸看珀帝展開的雙臂將她包圍似的按在牆角。
“我喊人了?”羽阿蘭半恐嚇半威協的話,珀帝嘴角勾來輕蔑一笑:“除了葉寒,無人能與我聘敵,而葉寒本人,正在峨月宮陪着他的月貴妃,那裡有時間顧得上你。”
羽阿蘭心中一疼,珀帝說的是實話。柳眉皺起:“你有什麼目的?”
珀帝好看的眉頭鎖了幾分,眸中冷了下來:“我不允許你這麼想我。”“你是我唯一的摯愛,後宮三千可我偏偏愛上你羽阿蘭,轅帝怎麼想我我不管,羽阿蘭天下只有你不許。”
灼眼的眼神,逼迫得要浸進羽阿蘭內心。她偏過頭去看:“你的來意是怎麼?劫了我去威脅龍轅葉寒?”她又笑道:“那可能你要失望了,他的寶貝是月妃,剛纔聽到月妃生病,整個人如沒了魂魄般直衝峨月宮去,你綁我對兩國開戰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那個渾蛋心不在你,他有什麼值得你這樣付出。”珀帝痛心的皺鎖俊眉,憐憫的看着羽阿蘭。
龍轅葉寒的模樣浮現在羽阿蘭心裡,她閉了眼道:“因爲我愛他。”
珀帝整個人受刺激的身體震了震,儘管他早有心理準備,當親耳聽到時,他身體還是晃了晃。珀帝手禁錮着羽阿蘭手腕更有力,喝道:“他有什麼好,讓你爲他落淚,爲他傷心!羽阿蘭!”
“因爲我愛他!”
羽阿蘭不想去看珀帝眸眶中的神情,她與珀帝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早點說清也是長痛不如短痛。
“羽阿蘭,你瘋了!他只會傷害你!削你權,要你命,使你流產,傷你心!爲了什麼你要待他這番真情!”珀帝手上運了勁,他很想羽阿蘭清醒。
“因爲我愛他,所以不管龍轅葉寒他是個好人還是壞人,我都願陪着他,你放手吧。”羽阿蘭手要拿開珀帝按着她肩膀的手。
惱怒,青筋在俊顏上可見,那俊俏的薄脣扯出三個譏字:“瘋女人!”
“放手!”羽阿蘭掙扎,珀帝沒了耐性,修長的蔥手一伸,手在羽阿蘭身上點了道穴,手一提將動彈不得的羽阿蘭抗在肩上,輕功一點離開了這院內:“羽阿蘭,我不會再讓你見他,不讓那渾蛋傷害你,跟朕回大珀帝國。”
爲了羽阿蘭,珀帝與大宛帝國開站也不足惜麼?
爲了羽阿蘭,珀帝用行動告訴天下,他爲羽阿蘭一個女人,不惜兩國開戰,傾覆大宛帝國。
“我不想跟你走。”羽阿蘭抗議,滿心龍轅葉寒,羽阿蘭執意呆在龍轅葉寒身旁。
“你必須聽我的。”珀帝這次沒有依了她,單臂抗着羽阿蘭在肩上就要離去。
羽阿蘭滿臉憂愁,珀帝說一不二,根本不允許她的抗議反抗:“這樣趁人不備,就是把我帶走了,反而證明珀帝你行爲不光明正大,像小人。”
巧!
一道影子出現在了這兒。這個人的身影,竟是龍轅葉寒。
“把朕的女人放下。”龍轅葉寒阻擋住了珀帝去路。
羽阿蘭心中一樂,龍轅葉寒之前不正在月貴妃寢宮中麼,他是爲了自已特來阻止珀帝的?在龍轅葉寒心中還有羽阿蘭的一點點位置。
“這不是你說得算。”珀帝陰冷的雙眸。
龍轅葉寒輕蔑的笑了:“朕的東西,那怕是一草一木,任何人也休得帶離皇宮。”
羽阿蘭心中瞬時生起一陣落漠,在龍轅葉寒心中她不過只是一草一木罷了,是羽阿蘭自作多情了,若是一草一木的話,龍轅葉寒也會阻擋。
“哈哈。”珀帝亦一陣輕蔑的笑聲:“羽阿蘭我是要定了,轅帝,勸你識趣不要多加阻擋,朕今兒沒空與你動手。”
“朕只要把人留下,呵。”龍轅葉寒嘴角牽起一抹薄冷不屑譏笑,根本不將珀帝放眼中。他勢在必得。得到暗衛通報後,龍轅葉寒直接攔截追來。
珀帝好看的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眸中滿是輕蔑的道:“想要人,憑你能耐來搶!”
龍轅葉寒劍眉得蹙,一道紫影,身形瞧着未動,可是人早已到珀帝身旁直直擊去:“朕讓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有能耐擁有!”
浩蕩內力將兩旁震得風聲四起,掌中雲集的內力直朝珀帝命門擊去,這陣勢若珀帝不閃躲,很快,心臟,人中,腦袋三個要害將被震碎。
珀帝接掌已是來不及,只得側身閃避往後退步去,不料龍轅葉寒速度太過快得讓他閃躲不及,一挙已從側面擊來,同時另一隻臂膀直直從他手中搶走羽阿蘭。
驚魂未定的羽阿蘭,太恐怖的身手,閃眼之間,龍轅葉寒已奪回屬於他龍轅葉寒的妃子。這種速度及浩蕩的內力,顯然在珀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