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得好看不就是讓別人欣賞的嗎?你這樣反感怕什麼,難道你的五官做過手術?看多了會露出瑕疵?”
蘇慕容不屑輕笑着,仍然盯着莫釋北剛毅的臉說着。
“看來我得給你看看口腔了,滿口胡言。”
前一秒剛說完,後一秒莫釋北的舌頭已經侵入了蘇慕容的貝齒。
兩個人你儂我儂的熱吻着,絲毫不介意周圍來來回回的家傭,傭人們看到他們這樣,紛紛退避三舍,怕打擾了他們甜蜜。
“大少爺,老太爺有請。”
莫老身邊的助理快步走了進來,三十左右的年紀和莫釋北差不多,他剛纔透過玻璃窗看到屋裡的兩個人好像在聊天似的,可是話音剛落,定晴纔看清楚兩個人正在齒槍舌戰。
一時不知所措,助理自知莽撞,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莫釋北的反應,或打或罵,他也是認了。
“知道了。”莫釋北感覺自己要被身上的女人魅得失去理智,這才擡頭看向門口的男人。
“還有大少奶奶,讓一起過去。”助理再次補充着自己沒有說完的話。
看完兩人的激情熱吻,他的心跳有些加速,忍不住長出一口氣。
“有沒有說什麼事?”
莫釋北單獨受老爺子召見也毫不意外,他想着老爺子也該和自己單獨見面了,可是拉上蘇慕容,他就有點猜不透了,爲什麼?
“老爺子早上收到了一個包裹,後來心情就很是不好,中間我請醫生去給他量了次血壓,有些偏高。”
“包裹,知道了。”
莫釋北不再多問,他知道,如果助理知道會全盤說出來的,現在卻是吞吞吐吐的樣子,說明他應該不是很瞭解那個包裹裡是什麼。
助理使命完成,忙轉身離開,長長的出了一口粗氣。
“爺爺找我去,會是什麼事呢?”看着助理離開的身影,蘇慕容這才坐起身來問道。
她的櫻桃小嘴有些紅腫,這些都是莫釋北的功勞,於是剛纔她還是稍迴避了一下。
“管他,車到山前必有路。”莫釋北看到她兩頰飛紅,不由得再次靠近,促狹問道:“要不要再重溫一下?”
“別鬧了,我要去裝扮一下,要不然這個樣子被老爺子看到,難保會把我想成不檢點的女人。”
蘇慕容一把推開他虛掩過來的胸膛,嬌笑着站起身子。
“真是沒有情趣。”莫釋北冷哼一聲,任由她去打扮,自己由坐在客廳裡閉目養神。
他在考慮老爺子一次性召見自己和蘇慕容會有什麼事,仔細回想這次後者回到莫家別墅羣,真的是謹小慎微,沒有利恩過任何人,更沒有與任何人起衝突,應該是沒有把倆落在老爺子手裡。
……
“爺爺,我和慕容來了。”敲門緩步走進莫老爺子的書房,莫釋北首先走了進去,蘇慕容緊隨其後。
“坐吧。”莫老神情嚴肅的看着面前的一個紙袋,又緩緩擡起頭來看向他們。
“爺爺,發生什麼事了?”莫釋北看出了老爺子眼裡的憂慮與哀傷,心頭一陣,這又是演得哪出?苦肉計?
“我今天早上收到了這個,有關你爸爸的東西,你是家裡的長子,應該是思想很成熟的,所以便找你和慕容過來,想讓你們先看看。”
莫老說着,指了指桌子上的袋子。
“慕容,你是個個性很獨立的女人,思想也很有見地,我今天之所以叫你來,也是想告訴你,我莫老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說了要的接受你絕對不會有半分猶豫,希望你也能做到像我一樣的坦城布公。”
“爺爺,我明白的,謝謝你對我的信任。”蘇慕容聽到他話,立刻保章起來,表明着自己的態度。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主動自己示好,如果自己再不給面子,那實在是折壽的行爲,她自然不會無視他的話。
莫釋北狐疑的看了看老爺子和她,不再多問,起身走過去,拿過袋子打開一張碟片滑落了到了地上。
他拾起碟片,正好莫老桌子上有臺手提電腦,於是他拿過來重新坐回到蘇慕容身旁,這纔將碟片插入電腦,開機按下了播放影音。
“莫哥,不要去找姐姐,她會恨死我的。”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滿是哭泣,聽起來卻很是陌生。
“雲容,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已經有三房太太了,不差再多你一個,我一定要去找雲宜說清楚。”
這個聲音莫釋北卻有些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不,莫哥,她說過,誰敢和她搶丈夫,她就讓誰死。”那個叫雲容的女人再次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我就不信她能真的殺了我們,走……”男人似乎在大力的拉扯女人,兩個人仍然有些言語交流,卻有些含糊不清。
很久,大約過了幾分鐘,莫老沒有說停,他們便一直耐心的等着,看樣子後面還有內容。
“不要傷害他們母子,我和她是真愛,你沒有權利拆散我們。”
“你勾引別的女人我管不着,可是我妹妹不行,我不能允許我的男人和她混在一起。”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完全沒有變過。
越生氣越會說得很陰冷,讓人聽起來是不寒而慄,她正是莫家大少奶雲宜。
“她是你的親妹妹,你們姐妹倆和平相處不行嗎?”男人咆哮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
“不行,搶我老公的女人,死!”雲宜惡狠狠的說着,什麼東本掉地的聲音,似乎是女人推開了他的束縛。
再次響起沙沙聲,後來看樣子應該是沒有了。
合上電腦,莫釋北這才擡起眼緩身問向莫老。
“爺爺,這個男人是?”他微蹙着眉,雙眼恢復了以前的冷漠。
裡面其他人自己不確定,可是雲宜的聲音太過逼真,幾乎做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碟片作爲雲宜某件事的章據,落在了老爺子的手裡。
“他是你的父親,莫凌雲。”莫老聲音有些哽咽,用力的咳了一聲,穩定了嗓音,這才緩緩說道。
“我的父親。”難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深,莫釋北恍然大惚。
他從對父親這兩個字很模糊,幾乎沒有感受過什麼是父愛,因爲在他剛出生後不久,莫凌雲他便去世了。
“爺爺,這個碟片是誰送來的?”
莫釋經看了眼蘇慕容,身旁的女人贊同的點了點頭,對他的話完全贊同,隻言片語,裡面似乎想說明什麼。
“我也不知道,只說是個戴頭盔的男子,具體什麼樣子他們也沒有注意,調了監控,根本看不清楚那人的長相。”
莫老了是無奈嘆息,就是因爲分辨不清,他纔會找他們過來,畢竟年輕人腦子活,想事情會全面一些。
“爺爺,你的意思是?”
莫釋北揣摩着老爺子的話,小心的問着,本就滿是皺紋的臉上因爲隱忍內心的悲傷,看上去有些憔悴。
難怪平時每天都要過去看三遍孩子的他,今天一天早便自己關在書房裡不出門。
“你爸當年是病死的,那音頻那個叫雲容的女人是出車禍死的,兩人一前一後相隔了不到三個月。
莫老有些顫抖的說着,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靜如水,可是想到早年喪子之痛,他根本就隱忍不了多少。
“我明白了爺爺,你是想讓我重新調查這件事是嗎?”
莫釋北從小沒了父親,受過很多人的嘲笑,他都忍了,可是聽到這個音頻,他的心同樣被觸動着。
父親,他沒有太多的感覺,可是父親對他來說又是至關重要的一個角色,無人能替。
“嗯,如果可以,暗中調查看看,希望是我們多心。”莫老輕嘆一聲,看到蘇慕容一直坐在一旁不吭聲,便緩聲問道:“慕容,你認爲呢?”
“如果真的如這個碟片所透露的個說我住息一樣,這兩個人都是無辜的受害者,那麼查出真兇也可以告慰他們兩個人的在天之靈,可是如果因此冤枉了好人,只怕是會讓生者更傷心罷了。”
蘇慕容輕聲的說着,仍然在腦補着剛纔音頻裡的畫面,她的直覺是很準的,思來想去她又有些擔心起來。
整個事件太過於蹊蹺,毫無疑問的將矛頭指向了雲宜,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是的,你說得很對,所以我希望這件事情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懂嗎?”莫老堅定的看向莫釋北,後者的雙眉已經擰成了麻花狀。
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自己的母親,無論哪一方對他都很重要,相比起來母親更親些,因爲自己是她一手帶大的。
可是萬一自己的母親是兇手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扭送她上法庭去接受法律的懲罰嗎?
虎毒不食指,更何況她是撫養了自己這麼多年的親媽?實在是不敢相信。
“爸,英國的領事大人來了,來給陽兒和月兒道賀。”
雲宜邊敲門邊走了進來,笑意濃濃的臉上看到屋裡的三個人僵了兩秒。
“爸,要不要下去看看?”畢竟見過大事面,雖然心裡奇怪,可她還是沒有親自問,而是旁敲測擊的試探道。
“嗯,你陪我下去吧,這兩個孩子太固執了,我本來想釋然北有了孩子後會有所收斂心性,可他還是固執,不理睬別人的勸說。
“爸,給他些時間,人非聖賢熟能無過。”雲宜輕嘆一聲,反而是有些的野心起蘇慕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