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裝甲車直接撞到倉庫後,黑熊馬上從車中跳了出來,在倉庫裡的幾名青龍組的還沒有明白什麼回事的時候,就被黑熊一梭子幹倒在地。
“三組,該你們上場了。”機動在頻道中說道。
“明白。”巴耶說道,然後發動卡車向青龍組的基地駛去。
早在一個星期前巴耶帶着他手下四個應聘到科技園的物流中心,當時本爲對方已經找好了司機,但是巴耶給了對方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那就是工資低一半,在本着節約就是硬件道理的條約下也便答應了,經過幾天的觀察,對方發現巴耶幾個也的確是做事的料,於是對自己的決定甚是滿意。
卡車到達倉庫的時候,巴耶沒有關掉髮動機,而是指揮人員將一箱箱的黃金搬上車子。面對那成山的黃金的時候,沒有人去欣賞那黃金的魅力,如果安哥拉政府軍一旦反應過來的話,那麼這些所有的人搞不好得爲青龍的人陪葬了。
呼!
遠程看到從一個角落射出一杖火箭彈直直地向倉庫的門口射了過來,他大叫了一聲:
“RGP!”
火箭彈一下子擊在倉庫門前的一輛卡車,一名隊員還來不及跳車的時候,火箭彈就爆炸了。那車被炸燬在門口就完全把裡面的車給堵在裡面了,然後裡面的人想跑都來不及了。
遠程舉起槍下榴彈發射向那個角落就是一顆榴彈,然向舉起槍就向那邊運動了過去,當榴彈爆炸的時候剛好就在山本身邊爆炸了,也許遠程不知道自己居然幹掉了青龍組在非洲的最大頭目。幾名組員見有人向這邊衝過來的時候,卻沒有了抵抗的勇氣,因爲山本已死,而所有的抵抗卻失去了意義,在短暫的失神後他們又重新拿起武器,現在並不是兩國交戰,一旦己方失敗的話,那麼作爲俘虜的人身安全也就失去了保障。
耶夫斯基找來一輛破舊越野車就直接向那輛燃燒的卡車衝了上去,完全不顧那卡車會爆炸,在他的字典裡有一句話叫: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卡車剛被越野車推走的時候,從倉庫裡就出來了一輛卡車,然後接着原計劃向外面駛去,開到城外的某一個安全的地方。
“DC,我是遠程,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請指示。”遠程通過衛星電話說道。
“我十分鐘就到了,準備TX計劃,找到硬盤。完畢。”
“明白。”
王東與坦克找到檔案室後,一進門就幹掉兩個守衛,一名操作人員正準備開槍的時候,就被他一槍把打中了手臂。然後王東一腳把他給踢飛了,這時檯面上的電腦沒有關機,王東一下子躥到電腦面前,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舞動起來。
“告訴**作密碼。”當王東找到一個文件時,卻始終打不開,然後他從坦克手中拉過那名操作人員用日語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那名操作人員問道。
“松下幸之助。”王東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是三井家族。”顯然那名操作人員還算知道點什麼。
“嗯,天皇陛下決定讓青龍組完全消失,因爲青龍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慨然青龍已經沒有了價值,那麼讓他最後的價值爲大日本帝國的崛起做出貢獻吧。這樣的話你還可以活着。繼續爲大日本帝國的做出貢獻。”王東連哄帶嚇地說道。
“你胡說,天皇陛下不可能這樣做的。”那操作人員說道。
“那看看這個吧。”
王東從包裡掏出一塊木質的案板,案牌呈一種古樸的褐色,上面刻着太陽與菊花,在底部還有龍形雕琢,看到那面案板後,操作人員明顯一怔,雙眼流出一種不可置信卻又不得不承認的神情。那案板是天皇的密使的象徵,雖然他並不相信天皇會對自己的臣民這樣做,但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而且對方無論在暗號還是案板下沒有一絲的破綻。同時他也知道青龍組雖然屬於日本軍情處的指揮,但是揹着軍情處青龍組的人也幹了不少的壞事。哪怕上一次美軍F22的墜毀事件是青龍組參與的,但是事後他們並沒有把這個情報報到上去,而是來了幾名研究人員沒日沒夜地對那幾塊殘骸不停地研究,最後研究出什麼以後,也沒有把那些殘骸帶走,而那些研究成果卻巡錄到電腦之中,後來他隱隱地知道原來山本想把這個成果賣給一些國家,然後從中獲利。一種背叛國家的感覺在他心中久久不去,而現在基地受到了攻擊,也是真的是天皇的所爲。
“19880405HQ。”他朗朗地說道。
“還有二公里到達。”機艙裡傳來駕駛員的聲音。
“準備。打開艙門。”我說道。
當所有的隊員站起來的時候我看了看黑狐小隊地的成員打了一個手勢,然後縱身一跳。當身子一下了到達空中後,整個身子一下子就浮在空中,耳邊傳呼呼的風聲,身子就像在烈風中晃盪,在夜視鏡中的羅安達一片繁忙,車水馬龍。看了看高度儀後,到達最佳高度的時候,我拉開開傘繩。動力傘打開後身子好像被人給狠狠地提了一下,然後調整方向向科技園中使去。
“你們來晚了。”
耶夫斯基見我着地後笑道。然後給我了一個熊抱,可憐我之前的胳膊撞了一下,現在又要受他的衝擊力,沒有天理。但見到伊斯和法拉杜斯後這丫居然來了一個端正的軍禮,然後叫道:
“教官好!”
伊斯與法拉杜斯估計好久沒有享受這樣的待遇了,居然一怔,然後笑了笑道:“現在我們是戰友了,多配合是。”
“隊長,我們找到了松下。”遠程報道。
“他沒有自殺吧?”我問道,在我的印象中像青龍組這樣的高層人物,如果基地都被人攻擊了,那麼他也不會回國了。
“沒有。”
“帶我去。”
“黑狐,暴熊,過不了多久政府軍就會介入了,在他們來之前,一個子兒也不給他們留下。”
看到松下後,他與照片中的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現在他比在相片中要真實多了,第一次看到他的照片時那雙眼睛的目光給了我很深的印象,那是一雙充滿智慧與野心的眼神。但由於他自身身體的原因,在那雙充滿智慧與野心的外表卻是一副永遠病厭厭的樣子。
“你也許在想爲什麼我沒有選擇自殺呢?”
我點了點頭。
“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對手是誰,長得什麼樣子。切西斯,不會是你的真名,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哪怕是我們在之前也只是得到你的幾張模糊的相片。”
“你知道我是你要找的人?”我問道。
“你和是同一類人,你應該相信對對手的直覺。我有一個問題想問,爲什麼你會進攻我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矛盾,如果上一次在剛果金的事件的話,那麼也是你們先對我們動手的。我們從來都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
看到松下嚴詞義正的表情,我有一種想笑的衝動,媽的,日本人還敢說愛好和平,我靠!我懶得根他說了,向鍾傑打了一個手勢後,在松下身後的鐘傑一個刀手把松下給砍昏了。像松下這樣的人既然他不想死的話,那麼讓他活着還是有價值的。
“隊長,我們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王東說道。
“出發。”
早就聽說馬塞人除了作戰果勇以外,然後對於搶劫也有天生的愛好,當然了他們所謂的搶劫是指對動物的進行掠奪,以前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但是看到他們在對金庫進行掠奪的時候,我相信了。同時也在心裡下決定等這段時間過去後,好好地重新操練他們一下了。以前在訓練的時候讓他們負重三十公里的時候就說在虐待他們了。而現在一個人般六十公斤的金子卻像抱一個熊娃娃一樣的輕鬆。不一會兒,一座倉庫就空了。
而這個時候我也聽到外面開始響起警笛了。
“布特不是跟他們上面打招呼了麼?”我問道耶夫斯基。
“他們說這邊的動靜太大了,已經不受他們控制了,日本政府已經開始施加外交壓力了。”耶夫斯基回道。
“你們先走,毒刺小隊斷後。”
“是。”
耶夫斯基與伊斯沒有再多說話,我之所以不與耶夫斯基一路是因爲還有事,而讓伊斯與他們一起則一是考慮到伊斯對這裡的地形熟悉,上一次已經有過一次成功的經驗,二是他還要看着那些黃金,對於俄羅斯人有時候我可不會那麼太放心。如果萬一他們想把那黃金給私吞了的話,我還沒有那個能力跟他們的總統去叫板的能力。
“報告,對方有一個裝甲連的兵力向我們移動過來。”擔任觀察手的趙小良報道。
“上車,我們進山,然後下海,通知了海軍了麼?”我問道遠程。
“通知了,他們已經準備好了。”
“走!”
一個小時後我不知道爲什麼那些安哥拉兔爲什麼把我們死死咬住不放,好像所有的人都來追擊我們一樣。在到達山區的時候我們只好放棄車輛,然後進入到山林。
到達山林後,我做了一個決定,就是就地潛伏,然後讓那些急急忙忙的安哥拉兔趕到我們的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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