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可茜激動情緒過後,逐漸鬆開了口,我卻感到肩上一片火辣辣的痛,我低頭一看,去不知何時佛可茜已經靠在我肩膀低聲哭泣起來,淚水打溼了傷口,才使得我的痛楚放大數倍,我鬆開佛可茜,捧起她的臉,只見她滿臉淚痕,口角還殘留着我的血液,我一邊抹去佛可茜口角的血污,爲她擦拭臉龐的淚水,一邊暗自擔心是否要去打一針疫苗。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爲何不將我供出來呢?這樣你就無需受這樣的苦,可以繼續做你的高幹……”我輕聲問道,我知道佛可茜承擔下罪過的原因,絕非是認識到NESTS的罪惡本質,想替世界和平做一些貢獻,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佛可茜輕咬下脣道:“你以爲我喜歡蹲在這裡接受首領的審判嗎?……我自從繼承了父親的職位後,一直謹小慎微、兢兢業業的工作者,努力不墮了父親的名號,我自知在才能上遠遠達不到父親的程度,可父親曾對我說過,作爲一名管理者,不需要太傑出的才能,但一定要有具備傑出才能的屬下,所以無論是茲雷、電蜂、血薔薇,還是你,我一直都用盡了心血,可最終誰也沒有真心替我想過……無論我是否還在那職位上,父親的基業已經毀於一旦了,我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減輕自己的罪責。”
我盯着佛可茜察覺到她眼神中一絲躲閃,隨口問道:“即使這樣你也沒有理由維護我纔對,你應該知道將我保下來只會對組織不利,不要告訴我你這樣做的原因,也是因爲感覺對不起你父親……我自認爲還不至於老到像你父親的程度。”
佛可茜擡手掩住眉角,不讓我看清她的面容道:“好吧,我承認保你存在一定的私心……雖然很恨你以怨報德背叛了我,但是你畢竟是戴安娜的依靠,我與戴安娜情同姐妹,不想看到她一人爲你黯然神傷,如果你還有一絲感激的話,就請你對戴安娜好些吧。”
哥我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連零號也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佛可茜這種連謊言也算不上的東西能讓我相信嗎?她或許真的很關心戴安娜,但我一個已經背叛組織的罪人,憑什麼能讓她相信我不會背叛戴安娜呢?連我自己都無法說服我自己,佛可茜爲何會有那份自信?只有一個理由,那便是她在說謊!
我也不說破,僅僅是看着佛可茜,佛可茜面色微窘嘆了口氣道:“好吧,我承認剛纔說的都不是主要原因……當我自暈厥中醒來的時候,聽到了你自行承認懷有背叛的目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傷心,你能理解抱有最大希望的屬下突然說背叛時的心情嗎?我很想跳起來將你的腦袋戳成馬蜂窩!……可是隨後我發現我做不到,腦中翻騰全是曾經與你的點點滴滴,你剛加入我麾下時對我的冒犯,你與茲雷、電蜂合夥拆了我心愛的蜂巢,還有你藉機對我進行教誨……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我與戴安娜一樣都對你有了莫名的情感,可是戴安娜卻先於我躺在你的懷裡,同時,作爲上司的我怎能感情用事?我只能將這份感情壓在心底,即使你毀去了父親的基業,害死了茲雷、電蜂和血薔薇,闖下彌天大禍,我也不忍心你遭受苦難,或許正如零號叔叔說過的,我的愛是一種溺愛,並不適合統領屬下……所以,遭受囚禁是我甘心情願的,是我對父親的贖罪,他一生都在爲組織付出,可是接替他的我卻做出了背叛組織的行爲,這種結果是我罪有應得的……誰叫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呢!”
佛可茜說完話瞥眼朝我看去,卻見我正仔細的包紮着傷口,似乎一點也沒將她的告白聽進耳內,心情頓時不爽之極道:“你在幹什麼?剛纔說的話你一點也沒有聽進去嗎?”
“啊?不會!怎麼會一點也沒有聽進去呢?我聽見你說你是罪有應得……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嘛!……不過你到底愛上了誰啊?”我反問道,剛纔佛可茜傾訴的時候,被淚水浸透的傷口又痛又癢,我便撕下了衣襟包紮起來,雖然我知道我自身的恢復力很強,但是誰知道佛可茜是不是個正常的女人,平常一副激素過多的模樣,這傷口說不準還得發炎,我自然得用心包紮的仔細一些,可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佛可茜已經訴說完畢了,我只來得及聽個結尾。
佛可茜眼中再次跳動憤怒的火花,這次比剛纔來的更加兇猛,她站起身步步逼近,我唯有擺手道:“喂喂!冷靜點!我剛纔不是故意的……你再說一遍不就完了嗎?”
“你下地獄去問撒旦我說了些什麼吧!”佛可茜本打算伸手拔出那把紅刃西洋劍,卻發現未配備在腰間,她現在可是組織要犯,沒可能還給她趁手的兵器吧?佛可茜唯有使出她不擅長的拳腳,上前來對着我便是一腳踹出去,我現在可不是那個無法提氣的軟腳蝦,即使面對K這樣的專業戰鬥人員,我也有信心能鬥個三五百回合,何況是佛可茜這個被電蜂斥責爲“毫無能力的婆娘”,我立即閃身躲開,翻身跳上房中的那張長桌,接連躲開佛可茜數十次的攻擊,我很奇怪這婆娘的怒氣既然能維持那般長久的時間,若是她將這份毅力放在修行上,也不至於會被電蜂看不起的程度吧。
“呼呼……”佛可茜畢竟是女人,手腳開始慢下來,人也撐着桌子喘起大氣來,我停下身形,蹲在長桌上調侃道:“算了吧!你抓不住我的!真不明白連背叛NESTS的行爲你都可以原諒,我剛剛不過是沒聽見你說的話,至於發這麼大的脾氣嗎?……你怎麼了?不是想耍這樣的滑頭來抓我吧?喂喂!”我漸漸發現不對頭,佛可茜滿身大汗,面色燥紅,她拉開了衣襟露出了大片胸口肌膚,人也顯得昏沉起來,不復剛纔的精神,搖搖晃晃的就似要醉倒一般,我忙一把扶住她問起情況來。
“頭不知爲何好暈,眼前也變得花花綠綠的一片光彩,不但渾身無力還感覺很熱……你扶我躺在牀上休息一下吧!”佛可茜有些神志不清的道。
我四處看了看,只覺得房間空蕩蕩的一片,未曾見到“牀”這種傢俱,反問她道:“牀在哪裡啊?”
“你腳下踩的便是!”佛可茜答道,她這句話倒顯得中氣十足。
“哦,抱歉!實在沒看出來這東西還是個多功能組合傢俱,製作它的設計師一定是個很節儉的人。”我隨口回答道,將佛可茜橫抱起來放在牀上。
再細看佛可茜時,她的情況比剛纔更加糟糕,已經無法神志清晰的說出話來,只是直扯着身上的衣服,嘴裡直喊着“難受”,她本來穿的便非常暴露,大概是組織爲女性高幹特地設計的戰鬥服,爲的便是突現她高貴的身份與完美的身材,上身僅用紅色胸圍包住了緊要部分,下身卻是一條開叉到了腰際的紅色長裙,在她行走擺動間便能隱隱看見內裡的紫色,她此刻胡亂的拉扯衣裙,頓時幾乎半裸的呈現在我面前,那細膩到極致的魔鬼身材頓時令我鼻中一熱,腹下蠢蠢欲動,似乎有一種奇特的慾望被點燃,我既想阻止對方繼續寬衣解帶,以免呈現出更加尷尬的場面,又很期待沒有我阻止時,任由佛可茜自由發揮的場景。
我承認我這一刻真的很邪惡,居然對我的直屬上司佛可茜產生了邪念,可是一想到她原本是騎在我頭上的長官,此刻卻妖嬈的在我眼前呈現着各種媚態,那種激動撞擊到我的心臟,幾乎要令我心臟崩潰了,越發的想要做些什麼,將這種激動持續下去。
佛可茜環手摟住我的頸項,用力的往她胸口摁去,一點也不似剛纔的虛弱模樣,我從未想過包裹在她胸圍下的軟肉,會是如此令人窒息,我胸中的火焰已經被燒的旺盛起來,心跳更是達到了極限,有種欲罷不能的衝動頂在了我的心口,我暗道一聲死就死吧,拋卻了所有的顧忌,一把撈起佛可茜的身體,在她滿是香汗的身體上親吻着、摸索着……佛可茜不停的在我懷中扭動着,那細嫩的腰肢比在平時看的更加有韌性,隔着衣褲摩挲着我的某個部位,她的手遠比我更加靈活多變,時而在我胸口輕撓,時而在我背部撕抓,時而撫摸着我的臉頰,她伸出舌頭探入我口裡舔氐着每一個細小的空間,猶如絕世妖姬一般,我與她都來不及吞嚥口水,津液順着接吻的縫隙流出來……這一來形同火上澆油,我的行爲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理智早就被我踩在了腳下,我只知道面前的佛可茜令我銷魂蝕骨,我一手扯斷紅色的胸圍,將它扔的遠遠的,貪婪的吸吮着美味的雙峰,佛可茜舒服的呻吟出來,整個人挺直了身子,讓胸部更加突出,而我另一手卻毫不停留的向下繼續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