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瓦妮莎的豪宅出來,我腳步都略顯虛浮了,我用力抹去了臉上的脣印苦笑道:“阿姆斯特丹的熱情我總算見識到了,真是讓人有些無法承受呢!”
我說着話攔了輛車往機場而去,買了最近飛往布里斯托的航班,我就坐在貴賓室中睡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和瓦妮莎折騰的太厲害了,還是最近連番遭遇,使我的心神疲憊,總之這一覺睡得太沉了,在夢中我還屢次做到一些香豔的夢,最後還是機場的服務人員將我叫醒,布里斯托的航班離起飛只剩下十五分鐘了。
我匆匆忙忙上了飛機,找到自己的位置安坐下來後又再次睡去,不過這次睡了一陣子就自然醒來了,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就能達到目的地了,總算利用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補充了一下精力,到了布里斯托之後,我沒有立即去找艾德華他們,而是先在一家高檔的服裝店買了一套禮服,畢竟第一次正式見面,多少要給他們留給好印象,不知道爲什麼我會覺得有些緊張,就好像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女一般,不知道這種想法是從哪兒蹦出來的,我冰某人至今還沒有妻子懷上呢!
服裝定製需要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這期間我在酒店開了一間房,沒有做任何其他的事情,而是奮筆疾書將怒加交給我的綜合格鬥術默寫出來並整理成冊,這東西是怒加讓我轉交給他子女的遺物,雖然我前前後後看了十幾遍,不會錯漏一個字,但是我從來沒有去試着修煉,甚至很多內容我明明知道有些歧義,可是也沒有嘗試去修改,對於艾德華與玫瑰來說,這每一個字都是怒加給他們的寶貴財富,我沒有權利去擁有,也沒有資格去篡改。
當做好這一切,我將綜合格鬥術的小冊子封裝在一個精美的木雕盒中,以塞斯的謹慎性格,若不是有成的把握,他絕不會將艾德華的蹤跡告訴我,他如今將艾德華的具體地址交給了我,那麼就說明這人應該錯不了,我現在還沒有想好該如何與艾德華與玫瑰接觸,但無論他們是怎樣的人,這份來自怒加的禮物我都是必須交給他們的。
我靜靜的躺在牀上,看着怒加的懷錶,那裡面的照片已經有些發黃了,這塊懷錶一直被我帶在身上,經過這麼多次大戰,居然沒有一絲損壞,我不知道是不是怒加的英靈也在護持它,門鈴聲忽然響起來,服務員說有服裝店送來了衣服,我嘆息一聲將懷錶收起來,並讓他們進來。
換裝完畢後,我整個人的形象氣質都變了,就好似華麗的貴公子般令人不敢仰視,我彈了彈塞斯給我的紙條,上面寫着“blue cheese”的名稱,先開始還以爲是什麼公司的名字,到這兒一打聽居然是一家夜店!這讓我多少有些氣憤,怒加當年何等豪氣,千金一擲連眼睛也不帶眨的,爲了夢想甘願拋棄財富和生命,沒想到他的後輩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我當即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怒,聽說這家夜店的規格還很高,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出入其內的,我想了一想還是先去看看他們,如果艾德華和玫瑰真的是已經沉淪了,那麼我就將怒加的遺物草草交給他們走人,如果他們是有苦衷的話,我還得出手幫他們一下,畢竟這事故人之後啊!
我焦慮不安的在酒店房間中來回踱步,頻頻看錶,直等到午夜時分,我纔出發,攔了輛出租車,用標準的英國腔告訴他目的地,那人顯然從我價值不菲的穿着看出我的不平凡,忙急打方向盤向着blue cheese而去
這家夜店看起來倒是奢華高雅,出入者皆是衣裝得體的名流之輩,門口站着八名黑衣大漢,再往裡面去便是一溜清爽的英國小妞在做迎賓服務,我想也不想的就要走進去,門口的大漢大概是看我從出租車下來的,伸手攔住我道:“先生,請出示一下身份!”
我看了看其他進入者都手持一張金色的卡片,頓時明白過來,這家夜店還是實名會員制的,我笑着借探手往衣兜裡掏東西的時候,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流出,另一隻手自身邊經過那人身上一蹭,一張金色卡片便到了我的手中,我隨即裝作從褲兜中取出金色卡片對他晃了一晃,他隨即讓開道路放我進去了,而被我偷去了會員卡的那個悲劇角色卻在黑衣大漢的呵斥聲中被攆走了,當然既然是實名會員制,他只要打個電話給該夜店負責人就能解決了。
“理查德先生是嗎?請這邊請!”迎賓小姐看到我金卡上的資料,隨即將我帶去理查德的專坐,這是一個離舞臺較近的座位,我坐下之後,當即有服務員將酒水點心端了上來,我看大部分人桌上的東西都不一樣,看起來也是一早預定好,或者早就記錄下客人的喜好而特地準備的。
所有夜店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很黑,這裡也一樣,雖然沒有嘈雜的音樂,可是環境昏暗,不少男女在黑暗中談笑舉杯,不過比起一些魚龍混雜的地方,這家夜店至少在管理和環境上好很多,我不由放下了半顆心,看起來艾德華與玫瑰並不是在我想象中的那種夜店裡混飯吃。
忽然一道白熾燈打在舞臺上,幕布一拉開,現出一位嬌媚可人的金髮少女,她穿着一身紅色的晚禮服裙,露出潔白無瑕的胳膊,在燈光照射下晶瑩如玉,即使見慣美女的我,在她出現後也呆了一呆,好一會兒才發現這少女依稀便有懷錶上的照片中玫瑰的影子,我的嘴角不由微微翹起,爲好友怒加有這麼出色的女兒而高興。
現場傳出一陣轟鳴般的掌聲,玫瑰輕拉起一側的裙襬,向在座行了個禮,然後對着麥克風張開歌喉唱起來,不同於雅典娜的清純跳躍,玫瑰的歌聲濃郁而富有內容,讓人回味無窮。
此時一連串高雅的鋼琴聲響起來,燈光迅速轉移到舞臺的另一處,隱藏在黑暗中演奏鋼琴的少年也被映照出來,只見他有着與玫瑰一般金色耀眼的短髮,穿着得體的黑色西裝,即使年紀不大,可是依然能夠從他俊逸的五官和獨特的氣質看出來,這個少年的女人緣一定很好。
我張大了口迅速站起身,當即惹得無數人瞟過好奇的目光,儘管心情激動,可是礙於場面不同我還是坐了回去,可是沒多久便有三四個黑衣大漢來到我這邊,當中一個用兇狠的目光看着我道:“這位冒充蔡先生混進來的朋友,最好自覺些跟着我過來,以免我們親自請你,影響到了其他客人!”
我盯着臺上的玫瑰與艾德華,看也沒看他們便站起身道:“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嗎?看來這裡也不是我想象的那麼一無是處……走吧!”我反身與他們消失在這個大廳中。
艾德華與玫瑰表演完畢,觀衆當即報以轟鳴的掌聲,他們謝幕之後正在後臺休息,經理一臉尷尬的走過來道:“玫瑰,上次你拒絕的那個財團總裁,這次又送來了這個……你看?”他打開手中的精緻禮盒,一顆碩大的鑽戒赫然出現。
玫瑰連看也沒看自行卸妝之後道:“我和哥哥應該說過吧?在這家店表演討生活並不進行其他的服務,希望經理能夠再和那位總裁好好溝通一下,我和哥哥今天的演出完畢了,現在要回家了!”
經理還想勸說什麼艾德華走來擋在他面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道:“經理是希望我們以後拒絕在此演出嗎?”
這位面色尷尬的經理張了張口,尷尬半晌才道:“好吧,我明白了!你們趕緊從後門離開吧,這位總裁大人頗有些財力,聽說還收買了一些格鬥家做護衛,若是被他們堵上就不好了!”說着搖頭嘆氣的出了化妝間。
玫瑰當即雀躍的抱着艾德華的胳膊道:“走了,哥!”艾德華也知道這種毫不講理的有錢人不好招惹,於是收拾東西帶着玫瑰從夜店的後門走出來。
後門是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徑直走出三四十米才通到正街,艾德華與玫瑰平時沒少走這條後巷,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可是當他們快走出巷子時,一旁陡然踹出一記重腳來,艾德華一個不妨當即被踹得橫滾開去,他如此斯文柔弱的樣子並非是裝出來,儘管他的身材勻稱,可是與格鬥家相比,就顯得孱弱不堪了。
“哥!”玫瑰驚呼一聲,從旁伸出一隻手來拉住她,玫瑰回身一看,正是那位屢次被她拒絕的財團總裁。
這位肥頭大耳留着兩撇小鬍子的財團總裁扔下雪茄,臉現兇悍,目露淫光的道:“玫瑰小姐!你實在太不給我面子了!我請了你這麼多回,送了這麼多金銀珠寶,讓你陪我吃頓飯,你都不肯?沒辦法,在下只好親自來請了!”他雙手擒住玫瑰的身體,臉上盡是狂熱之色。
“放開!……放開我妹妹!”艾德華努力從地上爬起,滿眼皆是憤怒的吼道。
總裁不屑的道:“不過就是個歌女和琴師罷了,跟我拽什麼拽!你妹妹以後就我的人了!……左右的,好好伺候下我這個便宜大舅子!哈哈!”他身邊立即有三五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往艾德華逼了過去。
玫瑰哭喊掙扎着道:“不要!放開我,哥!快救救我!”她茫然的回首,卻見艾德華被一羣大漢圍了起來,心中滿是失望與無奈。
“肥佬!沒人告訴你對待小姐應該溫柔點嗎?”一記清冷的聲音在總裁的耳邊響起,他剛想回頭去巡視,腹下猛地受到強大的衝擊,整個人打着旋橫飛出去,“砰”的一下狠狠撞在巷壁上。
突然的變故令打手們慌亂了一下,當即在其中一人帶動下往我這裡衝過來,我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知道這些人不過是一些拳術道場中修煉過兩三年的散手罷了,就這種程度也敢自稱格鬥家?真是令人笑掉了大牙。
在艾德華驚詫的目光中,那一身高貴西服的白髮男子,只是輕輕晃動身體,自他身邊便出現了無數拳影,那些大漢好像撲火的飛蛾一般自行倒了下去,他一下子望了身體上的疼痛,緊緊的盯着我臉上浮現一絲複雜的神情。
玫瑰趕忙上去將艾德華扶起來,望着我道:“謝謝……”雖然她並沒有故意挑逗我,可是玫瑰好似天生媚骨,無意之間做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對異性的吸引,我壓下心頭的那股燥熱,問道:“你們是叫做艾德華與玫瑰嗎?你們的父親是不是怒加?”
“你……你認識家父!他在哪裡?爲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聯繫我們?他還記得我們兄妹嗎?”艾德華神情大變反問道,包括玫瑰也是一臉惘然。
我摘下墨鏡放回上衣口袋中,將怒加的遺物拿出來遞給艾德華道:“並非他不想來找你,而是多年前他就再也無法親自來找你們了……我也找了你們許多年,直到最近才得知你們的確切消息,這個東西是你們父親讓我轉交給你們的……作爲怒加的好友,看到他有這麼一對出色的兒女,我真的很欣慰,雖然不知道能爲你們做些什麼,可是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提出來吧!算是我代替怒加來補償你們的。”
艾德華慌忙將木盒打開來,入眼便是寫着綜合格鬥術封皮的小冊子,他當即滿目溼潤起來道:“這就是父親追求一生、拋棄妻子的東西嗎?爲什麼他可以這麼狠心……”
“人在江湖生不由己,怒加的一生是傳奇,同樣也是一場人間悲劇,我無法評論什麼,只是希望你能夠站在客觀的角度去評價你的父親,作爲一個男人在家庭與夢想之間,你的父親最終選擇了後者,或許對於他來說,男人的夢想高於一切……”我有感而發的道。
玫瑰自從我出現就一直盯着我,直到此時才驚呼道:“你……你是聯盟軍司令官冰將軍!天啊!你居然會是我們父親的好友?”我不知道她居然喜歡看軍事頻道,很少有女人認出我的時候會叫我冰將軍,大多數都是稱呼我爲“白雷”,當然這個外號已經令我糾結了很久。
艾德華緊緊抓住木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玫瑰,最後目光落在木盒之中,忽然間他屈膝跪下道:“艾德華別無所求!希望冰叔叔能夠收爲我徒,教我格鬥術吧!”
艾德華突然的決定令我有些無措,我皺了皺眉頭沒有去扶他,而是反問道:“格鬥術?爲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決定呢?”我先前就說過,無論他們有什麼要求都會盡量幫助他們,艾德華這個要求在我想來並不過分。
“我想成爲強者,我要保護玫瑰!再也不想像剛纔那樣無力……而且,我不想浪費父親的心血,他將這本格鬥術交給我,大概就是希望我能繼承他的夢想,在格鬥家這條道路上繼續走下去吧……雖然他不是一個好父親,可是我卻是個好兒子呢!”艾德華自嘲一樣的說道。
玫瑰當即搶白道:“對!還有,我們要復仇!我也是個好女兒,定要拿那些害死父親的人的性命來祭奠他!”她攥緊了拳頭臉現堅決,不過在我看來她這番動作只是越發顯得她的可愛罷了,只不過她的自我中心還是挺嚴重的,誰也沒說怒加是被人害死的,她卻一下子將怒加歸類到正義莊嚴的陣營中,他的死亡自然是遭到小人陷害的。
我轉過身向巷子外走去道:“要踏上格鬥家的夢想之路……就看你們能不能跟上我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艾德華與玫瑰當即大喜,其他物品都沒有理會,只是拿起那個木盒便急忙跟了上來,我臉帶笑容故意放慢了腳步往機場的方向走去……
“玫瑰,不要抱的這麼緊,我說過了,會帶你們回真武流道場就一定會做到……”在飛機上我對身邊的玫瑰道。
玫瑰緊緊的抱着我的左臂道:“不!男人都是騙子,誰知道你是不是隻騙我們一陣子的小騙子,我還是將你看緊一些的好,一面哥哥好不容易做出的決定又成了空歡喜……何況冰叔叔不覺得這樣很享受嗎?男人應該都會喜歡這樣吧?”她說着還有意無意的用豐滿的胸部在我手臂上的敏感部位蹭了一下。
大概是最近的豔遇讓我有些消受不起了,我的臉色當即變得慘白,忙把注意力分散開去,艾德華在另一個座位上翻看着格鬥雜誌,看到我不安的神情笑道:“冰叔叔別介意,玫瑰這是吸取了母親的教訓,假如當年母親能夠這般纏着父親,我想父親也不會離開吧……”他臉上猶帶着一抹哀傷,這個憂鬱俊秀的模樣當即讓一旁的空中小姐看的呆了,足足八名空中小姐硬是駐足在他周圍盯着他,其餘乘客猛按電鈴都沒有反應。
我翻了翻白眼,開始爲自己的決定後悔了,所謂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這個傢伙還沒開始跟我修行呢,對女性的殺傷力已經達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若是再學會了我這般無恥下作,估計格鬥界的其他女人們都要被他禍害盡了,到時候讓我還怎麼在格鬥界混啊?缺少女性的格鬥界是黑白無光,索然無味的呀!
我們輾轉了一天才到了中國河北,莉安娜已經開着車在機場等我們了,因爲事先打過招呼,所以她對玫瑰與艾德華並沒有什麼好奇,只不過對半邊身子都貼上我的玫瑰瞪了一眼,已經習慣了我身邊擁有衆多女人的她並沒有多問什麼,可是如今她已經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顧忌她的感受,忙推開玫瑰的腦袋道:“這丫頭是有點纏人,小娜你要相信我的純潔啊!我怎麼會禽獸到連後輩都不放過呢?”
“還需要我點破嗎?……相信你我纔是笨蛋!”莉安娜無意中說了這麼一句,當即令我渾身冷汗,難道庫拉與李梅的事情東窗事發了不成?我感覺渾身掉進了冰窖中,不停的打着冷顫,連靠近的玫瑰也感受到了我懼怕,對於莉安娜她也生出了一絲畏懼,瑟縮這頭腦放開了我,與艾德華坐上了車子的後座。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就到了武園,如今武園已經正式掛牌成爲了真武流道場,只是我們低調開業、高調宣傳,沒有請什麼賓客來慶賀,只是各大格鬥媒體上說了那麼一說。
到了武園門口,我又站住了腳,因爲武園門口有一個紅衣少年跪在那裡,我問莉安娜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名少年卻發現了我的存在,忙跪爬過來道:“冰師傅!終於等到你了,我叫阿修!請收我爲徒吧!”只見他一頭白髮加一發卡,臉上隱約可見的雀斑上面是一雙無神中透着殺氣的眼睛,那一身紅的發亮的衣服裝束也透出他執着而堅強的內心。
莉安娜回答我道:“他已經跪在這一天一夜了,因爲你不在,我們讓他下次再來,他卻說可以跪在這裡等着,以顯示誠意,所以我們就隨他去了。”
我頷首讓莉安娜先帶艾德華與玫瑰進去了,武園外只留下我與阿修,我將阿修扶起來道:“你回去吧,我不會收你爲徒的!”
“爲什麼?冰師傅!我的格鬥天賦很好,我也會努力的!你可以考驗我,我會堅持做到你滿意爲止的!”阿修很是激動的道。
我擡腳就往武園中走去道:“因爲你的眼神像極了一個人,那充滿野心與,妄想用格鬥術達到不可告人目的的傢伙……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修行格鬥術不是爲了復仇就是爲了做到天下最強!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會收你這樣心術不正之人做弟子的,因爲你的最終結果也只是毀滅罷了……去吧,遠離這裡,當你真正明白格鬥術的內涵時,再和我提出這樣的要求……”當我步入武園之後,武園的大門“轟”的一聲關上了,將阿修永遠的關在了門外,任憑阿修在外如何敲打哭喊,再也沒有人理會他。
一連三天我都沒有出過武園,只是與妻子們過着安逸的小日子,偶爾會指點李梅與艾德華修行格鬥術,就像我所說過的,我不會教那些心術不正者格鬥術,所以無論玫瑰怎樣要求,我也沒有同意傳授她格鬥術,因爲我害怕再出現一個怒加,再出現一個伊格尼斯來,不過我卻知道阿修這三天來一直都跪在門外不吃不喝,其意志之堅韌有那麼一刻的確令我心軟了,可是越是這般堅強意志的人,我卻越是不能讓他的心有所發展,我不會做泰利義父那樣的蠢事,將整個武園的將來以及世界的將來處於一種不安定的因素中……直到阿修離開後的某一天夜晚我獨自在房中打坐修行,忽然從物我兩忘境界中醒來,我開口便道:“麟,讓她進來吧!”
我的房間門被推開,久未謀面的Angel走了進來,只是她風塵僕僕的模樣看起來過的不怎麼好,Angel見到我便道:“聯盟軍司令官的私人宅邸真是不好找啊!”
“那是你不瞭解我……你到這來不是就爲了看看我吧?”我伸了個懶腰問道。
Angel橫了我一眼道:“虧你還坐得住!那個叫做阿修的小子偷偷釋放了墮瓏,一起跑下山去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潛伏在這周圍許多日子,直到最近纔出現,爲了就是提醒我這件事嗎?……走了便走了吧!就是墮瓏不被阿修放走,我改天想起來,也會釋放他的,如果他不離開這裡,龍又怎麼會出現呢?那麼‘遙遠彼之地’更是摸不着邊際了!”我略帶深意的一笑道,顯然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Angle神色複雜的看着我道:“和你這樣的對手做敵人真是可怕,難道你拒絕阿修也是今後對‘遙遠彼之地’作戰的一種謀劃?還是你故意拒絕阿修,就是爲了讓墮瓏看起來能夠正常一點的逃出這裡?”
“你的身份還沒到可以知道我內心想法的程度,說起來,你的好奇心也真重啊!爲了知道答案,不惜出現在我面前,難道你忘記了,我會俘虜你三次的約定嗎?如果我現在出手的話,可就是第三次了呀!”我忽然岔開話題笑道。
Angel無所謂我摸了摸頭髮,故作風情萬種的橫了我一眼道:“明明知道我就在附近出現,你也不主動出手,還要我親自出現才說出這種話來,你這個人……真是令人歡喜,又令人討厭!非要將女人的自尊與矜持都踩在腳下才洋洋得意嗎?哼!要出手你現在便出手好了!我說過的話,做過的約定是不會變的!只要這次你俘虜了我……以後我都跟着!”她忽然展顏一笑,的誘惑令我不由吞了一口口水,我活動了一下手腕當即向她逼了過去……(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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