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晚爽極、倦極,但天一亮龍予就自然醒來了,做完例行的“吐納”之後,龍予又覺渾身舒泰,到洗澡間美美地衝沐了一個熱水澡,精神煥發的龍予披上件浴袍,回到曉玫的身邊。
望着昨晚多次激烈運動後現在還癱在牀上的美人,龍予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就是曉玫,那平日裡溫文爾雅、嫺淑恬靜、尊貴若仙女的曉玫。
昨晚在牀弟上,曉玫的瘋狂差點讓龍予都招架不住。看着慵懶地橫陣在側的心愛女人,龍予心中有說不出的憐愛,動情地俯下身去,輕輕地吻着曉玫的俏臉,吻着吻着,突然發現曉玫臉上淌出一行清淚,隨即被曉玫緊緊地摟抱住。
其實龍予起牀的時候,曉玫已經醒了,一身的酥軟使她不想動彈。曉玫一直在看着龍予練習“吐納”,愛郎那剛毅的臉龐、那偉岸的身軀、那結實凸突的胸肌,無一不使她着迷。想着昨晚上的恩愛,一想起那無數次勾魂攝魄似的極度舒爽,她就禁不住一陣陣的臉紅心跳。
當龍予再次來到她的身邊,她又假裝睡着,直到龍予一遍又一遍親吻她時,深深體會到箇中愛意的她不由得淚流滿面,情不自禁的用力擁抱着龍予。
龍予輕聲地說:“對不起,我吵醒你了。”
曉玫俏皮地說:“那就要罰你了。”
龍予老老實實地說道:“那你就罰吧!”
曉玫認認真真一字一句地向龍予說:“罰你繼續和我辯論你所發明的‘巔峰理論’。”
龍予頓時頭大了,手足無措地說:“能不能不說這個問題,我投降行嗎?”
曉玫斬釘截鐵地說:“一定要談清這個問題,你不要敷衍我。你知道嗎?這個問題困擾了我一年多的時間,差點使我丟掉了苦尋而來的幸福,你是這個理論的始作俑者,今天你必須給我個滿意的交待。”
龍予假裝咳嗽幾聲不敢吭聲。
曉玫緩緩而道:“按照弗洛伊德理論,原欲和飢餓相同,是一種力量,是一種性的本能,中國幾千年的禁慾傳統,從表面來看,是那麼的冠冕堂皇,是那麼的道貌岸然,這其實是對青年人的殘忍。作爲人性本來就存在的男女原始之慾,成熟後的青年男女都有很強烈的性慾,相互有需求願望的青年男女因那些道貌岸然的禁錮猶如餓極了的人眼看着可口的美食而不讓吃,你說這意味着什麼?”
約一停頓,曉玫又說:“不管怎麼樣,男女之慾不可竭制。這其中女性是最被動的,在長期的環境和教條下,女人最悲慘,她們不能享受和男人同等的權利,甚至根本沒有愛的權利,長期的孤寂和壓抑使她們變態。”
龍予還是不敢答話。
曉玫開始切入正題:“我從小受儒家思想的教育,是一個很淑女的淑女,但我的第一次戀愛就完全被人欺騙。那時的我,感覺到活着沒有任何意思,多次想一死了之,但又放不下愛我疼我的雙親。這時,上天安排我來到你身邊,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道這是否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鍾情。冥冥之中,我好像覺得你的身高、體形、神態、風度,甚至你的一顰一笑,都在我的大腦中產生強烈的共鳴。只要一見到你,我就覺得很親切、
很安全,同時有一種朦朧的幸福感。隨着交往的進一步深入,我認定了你就是我的唯一,我什麼也不管,我就是愛你。”
龍予憐惜地抱緊曉玫,爲她擦拭掉眼角的淚水。曉玫將頭仰靠在龍予寬闊的胸肩上,繼續說到: “不知道是你的絕情還是什麼原因,不管我如何表白,你就是不接受我。在峽谷的那個雨夜裡,人家原來準備不顧一切地要給你,但你那振振有詞的一番‘巔峰理論’竟然會把我震住。說吧,你這一番理論是怎麼發明出來的,出處在哪裡?”
龍予苦笑一下,不自然地說到:“我把你當成我唯一的紅顏知己,你是我心目中的仙女,我不想對你有任何非分之爲。在我知道你的情意之後,我真的大吃一驚,所謂的‘巔峰理論’不過是我隨口而出的搪塞你的話。”
曉玫猛然推開龍予,不敢置信地說:“隨口而出的話?你可知道,爲了這些話我苦苦思索了一年多的時間,我的愛郎啊!你可折磨得我夠苦了!”
這時的曉玫可全身赤裸着,那秀挺的雙峰、曲線曼妙的酮體、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特別是那雙腿間凸起的白皙玉肌上的菲菲芳草地直令得龍予呼吸急促。
曉玫明媚照人的俏臉上飛出兩朵紅暈,玉手扯掉龍予身上披着的浴衣,輕輕地說:“又要罰你,罰你帶給我的那麼多相思之苦,以後可再不許用那些言詞來搪塞我了。龍予,我又想要了。”
面對着一絲不掛的曉玫,不禁情動如火的龍予像一頭雄獅般朝她猛撲過去,享受着極度刺激的曉玫語無倫次地喃喃着:“龍予,好好地愛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