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點了根菸抽了起來,二度激情讓他體力盡失,上了年紀真是不行啊,一夜七次郎已經成爲一個只能追憶的往事了。
赤着身子追進了廚房,從背後擁住景珊的身體,景珊微微笑了笑道:“一個男人常年不歸家,很難捱吧?”
陸漸紅輕笑了一聲:“我看你比我更難捱。”
景珊的手輕輕地停了一下,道:“你真下流。”
“流過了啊。”陸漸紅恬不知恥地道。
景珊放下手中的鏟子,轉過身來,臉貼着陸漸紅道:“漸紅,今晚就讓我們好好瘋狂一夜吧。”
陸漸紅卻是覺得今晚的景珊大有異樣之處,在他的印象裡,景珊並不是個主動的女人,事出反常,必須有妖邪之處,陸漸紅絕不認爲景珊純粹的是想獲得感官上的歡愉,便抓住了景珊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吃着還帶着糊味的麪條,陸漸紅和景珊都沒有說話,陸漸紅一直在想,景珊今晚何以會有如此失常的表現,該不會是暗結珠胎了吧?不過看樣子也不像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肚子不可能一點狀況都沒有。
景珊笑了笑道:“你別瞎猜了,我有男朋友了。”
這個消息確實讓陸漸紅非常之意外,不由道:“那你還……”
景珊笑着道:“他一直在追我,我還沒同意呢。”
陸漸紅有些不明白景珊的意思了,景珊的神色忽然一黯,道:“其實,我情願就這麼跟你不明不白下去,可是這是不可能的,我終究還是要同意的。”
陸漸紅忍不住道:“難道還有人能逼得了你不成?”
說到這裡,陸漸紅忽然話音一頓,擡頭看着景珊道:“你的意思是……”
景珊點了點頭,露出一個哀怨的神情道:“是的,是政治聯姻,我沒有辦法。”
如果陸漸紅是孤家寡人,此時他會毫不猶豫地說:“咱們不幹這個省長了。”
可是他是有妻室的人,根本做不起這麼樣的承諾,也給不了景珊任何承諾,從景珊的神情和今天的表現來看,陸漸紅完全可以斷定,這並非景珊的本意,沉吟着放下了筷子,點燃了一根菸,半晌才道:“我不明白,以你一個省長的身份,還需要什麼聯姻這種可笑的手段來。”
景珊的臉上升起一股紅暈,向上指了指,不無幽怨地道:“以前我對仕途的心很重,可是在與你的交往過程中,我才發現,我的重心完全錯了,原以爲省委秘書長將會是我的終點,沒想到的是,一顆平常心之後居然會有如此之大的跳躍,但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什麼野心了,可是我雖然不姓蔣,血脈裡流的卻是蔣家的血,我的升遷之路雖然有你的功勞,但是與蔣家也有着很大的關係,在這個時候,我不能拋下家族不管不顧。”
陸漸紅也知道,在官場家族的利益是最大的,所謂舍小家爲大家,景珊這麼做雖然迫不得已,但是在家族長看來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想到目前的政局,陸漸紅對蔣副主席的看法卻是發生了不小的改變,想獲得支持的方法和手段可以有很多,不一定非得聯姻啊,落了下乘了。
但是這些並不是陸漸紅可以操控的,沉默了很久才道:“他是誰?對你好麼?”
景珊的神情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他對我好不好。”
言畢忽然一笑,道:“好了,不說那麼多了,或許只是他一時心血來“氵朝”吧,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那麼少,就不要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夜已經深了,景珊已經熟着了,接連三次加上半個夜的求索讓她疲憊不堪,陸漸紅也儘量地滿足她,每當即將崩潰的時候,就停下來一陣子,把景珊“折磨”得死去活來,“氵朝”浪不斷,當景珊不知道攀上了多少次高峰以後,連說話的力氣都不再有,便沉沉睡去了。
陸漸紅偏過頭,睡夢中的景珊微皺着眉頭,心中不由微微一嘆,雖然他也疲憊得很,卻是怎麼也睡不着。一直以來,他認爲跟景珊之間是很簡單的關係,但是此時他才發現,對她還是有感情的,雖然明知他們永遠不會有結果,但是他還是不希望景珊組成一個她所不希望的家庭。只是事世難料,有很多事情並不能人力所能控制,有心無力是最痛苦的事情。
陸漸紅輕輕地下了牀,走到了窗前,點上了一根菸,裊繞的煙霧在月色下似有似無,陸漸紅簡直無法想像景珊接下來的路會是什麼樣的,同時他也在好奇,會是什麼樣的勢力能夠讓蔣副主席作出這樣的決定呢?
就在陸漸紅爲此而絞盡腦汁的時候,燕華一座大廈裡,一個貌美的小女人正站在摩天大樓的最頂層,右手間夾着一指細細的雪茄,左手端着一個高腳杯。
她剛剛接到電話,已經查出了那輛破桑塔納2000的主人,是個叫牛達的人,還開了傢什麼保安公司,好得很,就從你這個保安公司着手吧。不讓見識一下本女子的厲害,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想到那個臭男人給自己的那三巴掌,一股濃濃的羞惱猛然襲上心頭,到目前爲止,那個地方除了自己以外,還沒有哪個臭男人碰過,真是氣死人了。想到恨處,小女人一口乾掉了杯子裡的紅酒,恨恨地道:“不讓你傾家蕩產,我就不叫薛冰心!”
“薛總,時候不早了,該走了。”身後的一個穿着職業套裝的年輕女子低聲道。
“美麗,我還不困,交待你一個任務……”薛冰心轉過頭來向那年輕女子低聲交待了一陣子,那女子面無表情道:“好的,明天我就安排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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