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牛達看到小高開的居然是輛桑塔納的時候,不由很是驚訝,小高忍着笑道:“別再說了,陸哥不覺得丟臉,我開着都覺得丟臉。”
陸漸紅哈哈大笑道:“開飛機不丟臉啊,少得瑟了,你先丟臉,自己走過去。”
開着玩笑,牛達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一行人等很快到了牛達的住處。
其實他跟黃嬋已經生活在了一起,只是沒有同牀,房子裝修得很淡雅,顯然是出自黃嬋的手筆,見到陸漸紅過來,黃嬋也是開心得很,這麼多年過去,她也已經體會到陸漸紅跟牛達之間的磐石之情,便招呼着大夥兒坐下來。
由於第二天達子還有很艱鉅的任務,所以這一晚陸漸紅並沒有去煩他多少,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這一晚達子居然還沒有跟黃嬋住在一起,這傢伙思想夠保守。
跟小高二毛一起玩起了*,當然也是要帶點彩頭的。這是丁二毛髮起的,用他的話說,別看他是洪山射擊俱樂部的總經理,在諸葛歡兒這個老婆面前,屁都不是,平常別說吃吃服務員的豆腐了,就連打個牌也得提前打申請,趁着今晚諸葛歡兒要陪黃嬋這個準新娘,趕緊弄幾把。
陸漸紅簡直哭笑不得,更加哭笑不得的是,達子居然也要參加進來,結果被幾人意見一致地趕了出去。
兩個小時,丁二毛輸得落花流水,哀嘆情場失意,賭場也同樣失意,陸漸紅刺了他一句,上次的事情難不成還想再演一回,頓時嚇得丁二毛屁話沒有。
第二天一早,大傢伙都開始忙碌了起來,陸漸紅是當之無愧的老大,插不上手,倒也落了個清閒。
快十一點的時候,一行人等提前去了花廊大酒店,昨晚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給酒店造成什麼影響,不過令陸漸紅吃驚的是,酒店的門前停了不少豪華車輛,其中不乏寶馬大奔,而令他更爲吃驚的是,這些車輛的主人都是一些明星,其中還有是一線的當紅明星。
陸漸紅略有些疑惑,達子不是說花廊大酒店被他包下來了,不做其他生意的嗎?怎麼來了這麼多明星,難道都是來參加他的婚禮的?
“漸紅哥。”陸漸紅通過大廳,剛要離開熱鬧之區進包間,被一個清脆的女聲叫出了名字。
聽到這個聲音,陸漸紅微微怔了一下,回過頭去,果然是龍筱霜。
只得停下腳步,露出一個笑臉,道:“你怎麼在這?”
“參加牛總的婚禮啊,你呢?”龍筱霜能在這裡見到陸漸紅,自然也是非常欣喜。
“我也是。”陸漸紅的目光環繞了一下,道,“這些大明星們難道都是來參加婚禮的?”
龍筱霜笑道:“是啊,牛總的爲人很好,他的公司給我們幫了不少忙,我猜其他人也都是因爲得到他公司最好的服務。”
陸漸紅不由吸了一口涼氣,牛達這幾天做得挺牛啊,他沒怎麼關注,想不到他的婚禮政界和演藝界都很給面子啊,看來這小子的生意做得挺上檔次。
陸漸紅點了點頭,正待說話,忽聽一人道:“小龍女,原來你在這裡,到處找你呢。”
這聲音有些尖利,在聽到這個聲音時,龍筱霜的眉頭不由皺了一下,陸漸紅看向龍筱霜的身後,只見一個油頭粉面的傢伙身上裹着一件雪白的貂皮大衣,頭上還壓着個貂頭,像極了周星馳主演的《龍過雞年》中的黃秋生造型,一眼看上去便不由升起一股厭惡之感。
只見那人手捏拈花指,扭着腰走了過來,笑眯眯地道:“小龍女,找得人家好苦。”
龍筱霜幾乎要吐了,一拉陸漸紅的手道:“哥,打救我一下吧。”
如果換了是別的女人,陸漸紅才懶得去理,可是這是龍筱霜啊,這娛樂圈真***龍蛇混雜,什麼怪胎都有,當下道:“走吧,咱們去小廳。”
“喂,喂,喂。”貂皮頭肩頭輕晃,踏着碎米步攔在了陸漸紅面前,“你你你,哪裡冒出來的,待一邊去。”
看着這個極度女人化的男人,陸漸紅胃裡直犯酸水,龍筱霜卻似乎司空見慣了,抱着肩笑眯眯地看着陸漸紅,陸漸紅頓時明白了,這丫頭是故意要自己出頭呢。唉,這女人啊,心思當真是難以揣摩。
不過陸漸紅卻是懶得答理這個貂皮頭,瞅了他一眼,直接讓開了這傢伙,從邊上過去,不曾想貂皮頭看到龍筱霜看着陸漸紅的目光,嫉從中來,再次攔住了陸漸紅:“你,什麼態度,人家跟你說話呢。”
陸漸紅不想惹事,尤其今天是達子的大喜之日,可是這傢伙不依不饒,想低調也是不行了,不由面色一沉,道:“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死太監?一邊去,我不跟不男不女的人說話。”
“喲喲喲,誰太監呢,誰不男不女呢,你今天給我說清楚。”貂皮男可能素來囂張慣了,一手卡腰一手指着陸漸紅。
小高正在門口,配合丁二毛迎客,目光到處,正見到那貂皮男手指陸漸紅,當下拍了丁二毛一下,示意這裡他先照應着,接着幾個大步便到了陸漸紅面前,手一伸,便抓住了貂皮男的手,微一使力,那貂皮男便哎呀大叫了起來:“你跟我玩野蠻是不是?好,我就跟你玩,哼,保鏢~~~~”
陸漸紅簡直忍不住要笑了,配合着這個比較嗲的聲音還有跺腳的動作,簡直就是一個俏嬌娘在撒嬌啊。
不過隨着這傢伙的一聲*,立刻有兩個保鏢奔了過來,留着平臺,一臉冷酷,低聲道:“什麼事?”
“他們倆個打我。”貂皮男又在跺腳,並且把手指伸了出來,“看把人家的手指捏的。”
那兩保鏢似乎也是噁心不已,不過職責所在,當下沉聲道:“誰打的。”
小高淡淡道:“我。”
保鏢臉色一沉,可是目光在落在陸漸紅的臉上,卻是不由一變,低聲道:“請問,您是不是牛總經常提到的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