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不會走火入魔了吧,他究竟想幹什麼。”
“我也看不懂,不過估計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笨蛋,明顯是想打服他們然後收服他們爲自己所用啊。”
“扯犢子吧,主播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你們不懂,主播是對未來人類的安逸絕望了,想讓他們明白不反抗終將會滅亡。”
“我懂主播,他想製造火種,以暴力來告訴世人,只有反抗纔有希望。”
“我只看到主播的不擇手段,但我喜歡,只有這樣才能擊敗瑪雅。”
“可憐的殺星們,他們估計已經徹底崩潰加絕望了。”
“你們知道個屁,主播是在報復我們,我們幾次求情讓他留手敵人,他索性讓我們對他失望。”
“樓上傻逼,主播還要靠我們凝聚意志,怎麼會這樣幹讓我們失望後掉粉呢。”
“你特麼纔是傻逼,沒看主播粉沒掉還多了麼,許多人就愛看這個。”
吳易左竄右跳,俘虜的殺星跟在後面不斷的朝他追去。
搞的不像是吳易在獵殺他們,反倒是他們追的吳易滿地亂跑似的。
雪雪只管聽從吳易的偵查,通過直播間裡交流四處遊走不讓任何人有逃走機會。
萌萌則悠哉遊哉順着連接意志的感應遠遠跟着吳易,只管看守那三人和順便監視放養的俘虜。
她可不想主動送上門去爲吳易出手,自然樂的輕鬆。
吳易再次從山頭上滑翔而下,急追上了狂奔中的死字哥。
他臨落地前伸手一抓,將死字哥的後領提在了手裡,猛的就是揮手向後一甩。
拍拍手停下來回頭看去,後面兩個悲催的傢伙抗着楊思思瘋狂的趕至。
吳易冷笑聲中轉身就衝三人奔去,擡起腳將死字哥狠狠踢飛,朝着那兩個傢伙飛了過去。
死字哥去勢未盡,生將三人撞倒在地,滾成了一團,再轉眼吳易已經不見了。
“追啊!快點起來追啊!”不字哥急聲亂喊,扶桑着暈厥的楊思思和迷糊的死字哥往起站。
那個火箭哥卻放棄了隊友,已經慌不擇路的衝向了前面,緊追向了吳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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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被抓到的死字哥抱着肚子痛不欲生,朝不字哥怒聲道:“特麼還追,追上去送死啊!”
“追上不才是送死啊!”不字哥悲催無比的向死字哥解釋道:“只要離開那傢伙視線,他會反回來往死裡整我們的!”
“趕緊跑啊!”死字哥纔不管,他還沒受夠教訓,忍着劇痛爬起來,撒丫子就朝吳易相反的方向再次逃走了。
不字哥凌亂不已,尼瑪竟然還敢跑,還真特麼是不怕死啊,關鍵還是死不了,他會折磨你的啊。
他糾結無比的扶着暈厥的楊思思,看向了扔下他們後追向吳易的火箭哥的方向。
猶豫間他又轉頭看向死字哥逃走的方向,那個糾結,念頭來回搖擺不定。
不過沒有糾結多久,還沒有等他做出決定,吳易已經回來了。
不字哥的腦袋縮回了脖子,恐懼看向冷笑中的吳易。
吳易的手裡提着個人,擡着腳像是在踢皮球那樣輕鬆的腳下踹着個人。
沒錯,腳下那個人正是剛剛逃走的死字哥,萌萌就在不遠處監視着他們這些放養的俘虜。
死字哥剛逃走萌萌便通過意志連接告知給吳易,然後吳易生生像是踢球那樣的將其給踢了回來。
死字哥被吳易踢回來後,跌落在了不字哥的腳下,立時忍不住抱頭痛哭了起來。
我特麼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遇到這個瘋子,神經病,變態,王八旦!
那傢伙特麼速度竟然那麼快,還有隊友你們特麼平時不是都很屌麼,怎麼這麼快就被抓住了。
吳易冷笑着將手裡的那人扔到了不字哥身上,淡定的向着渾身瑟瑟發抖的他們走去。
當他走到他們面前後,緩緩擡腳就往死裡的踹着又被踢回來的死字哥。
吳易直將死字哥踹的慘嚎不已,連連求饒方纔罷手不再折磨。
本來追去吳易的火箭哥折身回來緊緊握拳,悲憤不已。
吳易擡起頭伸起手,衝着他們點着手指數人頭:“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特麼的三十米啊三十米,聽不懂咋滴!”
不字哥和死字哥依然還在抱頭痛哭不已,楊思思故意裝暈,但因爲害怕而顫抖的嬌軀卻將她暈厥的詭計深深暴露了。
新來的那個人是作字哥,至此腦門上刻字的四個傢伙已經湊齊了,楊思思刻着哥字呢。
作字哥此刻已經看的目瞪口呆,錯愕不已。
這尼瑪實在是太慘了點吧,這麼快就淪陷這麼多人。
但接着他的不理解和不明白消失了,心裡的鬱悶化作了連聲慘嚎。
因爲他也準備逃走,吳易要衝他算這帳,又豈會放過他啊。
作字哥抱頭慘叫中那個欲哭無淚,痛苦不堪吶,連帶其他四人也遭殃了。
吳易走過去擡腳就往死裡的踹啊,這些俘虜們連聲慘叫不已,簡直崩潰到沒邊了。
他們狠不得一頭撞死趕緊算了吧,身上的痛苦是次要,但曾經心裡的驕傲逐漸崩潰中卻是無解的。
直播間觀衆看着嚎叫不已的那些俘虜們,他們聲音越來越少,同情不已中對吳易有了質疑。
“主播,算了吧,你究竟想幹什麼。”
“吳哥,手下留情啊。”
“別求情了,主播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爲你們之前求情造成的。”
“東方景華,萌萌,張軒宇,我們求放過傷了主播。”
“得了吧!主播肯定有什麼目的,我從來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我也感覺主播好像以不殺而折磨他們在報復我們。”
“不對不對,主播是在從側面訓練這些人,想讓他們變強。”
“我總感覺主播好像有什麼事在瞞着我們,有陰謀。”
“主播,你快說出來啊!求你不要一個人抗啊。”
“是啊是啊,你這樣子讓我們害怕,不要這樣。”
“主播給他們個乾脆吧!這樣折磨我都看不下去了。”
“不是折磨,他是怒其不急,恨其不明。”
“嘿嘿,四大字湊齊了,他們遭遇過雪雪的折磨應該是最崩潰的。”
“不要說我,我可沒對他們折磨,我只是刻了個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