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刑到達長清體育館時,發現人數較往常要少了一部分,定睛一看是長進市和長源市沒到。
想必他們應該受着責罰,無暇到此,也沒有臉面來此。
不過這些事情就不是他可以管的了,今天是他們長溪市與別人對戰的日子,首要任務就是奪得勝利,其他的以後再說。
很快就到了十點,方刑他們站起身來,來到擂臺上,現在要確定比賽的人員,各自到擂臺上就位。
“那個就是方刑,血子一案就是因爲他偵破的。”
“就是他呀,那另世教不得恨死他啊,準備依舊的計劃功虧一簣。”
“誰說不是呢,不過方刑實力強大,動手前也得掂量掂量,就昨天那個藏面也算出盡風頭了。”
在方刑上場時,他敏銳聽到了臺下的議論,他反應過來,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小鬼了,已經有人記住了自己的樣子,自己的實力。
五個人就位,在周科長的帶領下,站在擂臺的一邊,而擂臺的另一邊由長海市他們佔據。
可他們現在的狀態算不上好,因爲他們此刻滿打滿算也才四個人,除去科長,參賽人員只剩三個。
這根本不夠人員,因爲特戰大比的規定,如果參賽人員人不夠將自動視爲棄權,所以他們科長現在有些焦頭爛額。
方刑對此沒有意外,缺少的二人就是杜修齊和夏新月他們,昨天他略施小懲讓阿根把他們帶到偏遠地方。
還特意繞開榮成所在的位置,這纔將二人送至外省,不經過一番趕路他們估計是到不了了。
主持人這時也發現不對,來到了擂臺的那端,和長海市的科長耳語幾句。
長海市的科長面露難色,主持人剛纔跟他說參賽人員必須夠五人,不然視爲放棄。
他的嘴角一抽,心中不禁埋怨起來杜修齊和夏新月二人,昨日定好的參賽,兩人現在又不來。
縱容心有怨懟,可他也無可奈何,三個人不能參賽,只能再找兩人,可這年頭哪有好找合適的人。
現在本來願者就少,作戰型願者更少,C階的作戰型願者沒有幾個,總不能讓科裡那幾個D階作戰願者上場吧,這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啊。
就在他左右爲難之時,從體育館外衝進來兩個人員,在稍微一頓之後,又徑直的趕向擂臺。
方刑定睛一看這不是杜修齊二人嗎,他們現在頗爲疲倦,臉上的倦態藏也藏不住。
長海市特戰科的科長也發現了他們,高興的眉開眼笑的,不用找D階充當人數了。
他轉頭詢問二人爲什麼來這麼晚,夏新月不禁看向對面的方刑,氣的咬牙切齒起來,都是因爲他,把自己二人扔到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一直耽誤到現在纔回來。
他們科長聽着原因,心中不快,原來都是對方搗的鬼,可這裡是擂臺,不是發飆的場所,只能先按捺下去。
主持人見雙方人數都已經到齊,就讓他們先行下去,五分鐘後,對戰正式開始。
方刑一行人來到後臺,不一會對方的科長來了,站在遠處和周科長理論着什麼,方刑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點,但聽不真切。
兩分鐘後,對方的科長氣呼呼的走了,看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周科長給方刑打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沒有什麼問題。
方刑啞然失笑,周科長的背後有謝星淵,一般的特戰科長還真動不了他。
就這樣,時間很快過去,雙方開始對戰。
第一個上場的是昆緯,昆緯是爲B階,雖然僅是初階,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對方上場的是C階,那麼戰鬥就沒有懸念可言了。
昆緯走上臺去,對面也上來一人,方刑感受着對方的氣息,是B階,對方第一名願者也派出的是B階,感受着氣息,看來比初階要確定不少。
光看境界的話,昆緯已經敗了,可實戰不能單單看這一項,還有諸多要素考慮其中。
對方是個高個的男性,穿着一條短褲,露出一雙長腿筆直而富有力量感。
喬遠山不是和昆緯很熟悉,沒有什麼話說,便開始戰鬥。
昆緯不敢託大,直接晶化雙臂,在晉升B階之後,他雙臂的水晶塊更加細膩,分部的更加均勻。
他沒有猶豫,直奔對方,先下手爲強。
他兩條雙臂,左右開弓攻擊向敵人,對方也不是吃素的,一個轉身倒立用腳踢開昆緯的雙手。
昆緯感覺到一陣巨大的力量傳來,身子有些不穩,跌跌蹌蹌得向後幾步。
喬遠山沒有錯過這個機會,本來是倒立的身姿,一個旋轉,當做掃堂腿掃向對方。
昆緯大驚,自己上半身非常強大,但是下半身就有些虛了,如果被敵方掃到,那麼將迎來一段時間的壓制。
他腦子極速轉動,思考着對策,突擊靈機一動,他彎腰將兩套手臂打入自己面前的擂臺上。
猶如兩條巨柱,保護好自己的腿部。
對方的掃堂腿掃到水晶雙臂上面,發出沉默的響聲。進攻無效,對方趕緊起身,不給昆緯留下半點可乘之機。
昆緯也不是毛頭小子,只知道別人送機會到自己面前,真正的強者在於沒有機會,那就自己創造機會。
在對方起身的一瞬間,一雙拳頭在他面前越放越大,原來在他後退是一瞬間,昆緯就動了,預判好對方起身的位置,先遞出拳頭。
對方根本來不及躲避,眼睜睜看着昆緯的拳頭落到自己臉上。
他晃了晃腦袋,一拳就把他打的七葷八素的,對後面有的戰鬥有着不小的影響。
一擊得利,昆緯還要抓緊擴大優勢,自己的攻擊雖然強大,但是耐力不行,如果敵人和自己玩起來拉鋸戰,那麼他的勝率將會銳減至三成。
對方晃了晃腦袋,強忍着眩暈感和昆緯拉開距離,昆緯追,他就躲。
慢慢的他的腦袋恢復了清明,同時也發現昆緯的呼吸已經亂了,這麼看來對方應該不擅長耐力。
他的眼珠子轉了轉,一條計策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