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帥。”
“什麼?”
“我說你真帥!”
“你在說什麼。”
“......”
出租車上,蔣天薇有些無語了,方刑明明聽清楚了,還要一問再問。
呵,這就是男人。
她抱着方刑的手臂,看着窗外的車流,慢慢睡了過去,女生的體力不是很好,兩場戰鬥讓蔣天薇有些累了。
“師傅,空調關一下。”
睡覺時溫度低,容易着涼,雖說很快就到目的地了,但方刑還是出聲。
“好嘞。”司機師傅迴應。
“小夥子,你女朋友啊?”
方刑點點頭,扭頭看了看睡着的蔣天薇,她睡覺了也不老實,紅色的小小嘴脣一嘟一嘟的。
“當然是我女朋友嘍。”
“那你追她的時候,肯定不容易吧,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可得好好珍惜啊。”司機不大,三十歲左右,說着說着眼中流露出回憶的神色,看來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是她追的我。”方刑實話實話。
“......”
司機心道:一下子給我整不會了。
“不過辛苦倒是蠻幸苦的。”方刑默默說道,看着蔣天薇的睡容有些入神。
司機笑了笑,搖頭不語。
興許是怕把女生吵醒,司機師傅一路上再沒有出聲。
......
“醒醒,醒醒,我們到了。”方刑輕輕搖晃蔣天薇的手臂。
“唔,到了嗎?”蔣天薇悠悠從睡夢中醒來,先打了一個哈欠。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發現方刑的肩頭有一小片水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蔣天薇一下子臉都紅了,從包包裡拿出紙巾,給他擦拭。
“不用這麼麻煩,一會就幹了。”
“這怎麼行,還是擦乾淨一點好。”
兩人說着下了出租車,步入清乾賓館之內。
在大廳裡圍了兩撥人,有些劍拔弩張。一方看樣子是長河市的人,而另一方......是長溪市的,就是自己方的人。
方刑走到人羣旁,把邊緣的宋鵬天拉了過來:“怎麼了這是?跟要幹架一樣。”
“長河市的人嘴賤,諷刺昆大哥呢,趙運傑看不下去,就撞了對方一下,這下子對方不願意了,就叫來他的同事圍在這裡,不讓咱們的人過去。”
宋鵬天一看是方刑,爲他解釋。
“昆緯你拉了還不能說咋滴,都得對你畢恭畢敬的啊,還讓你下面的狗咬人,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不然這事沒完。”
人羣中傳來一道聲音,方刑看去,是長河市中的一人說出的,他一臉囂張。在他身旁還有一個人躺在地上,有時痛呼出聲。
方刑雙目如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人無非實在裝蒜罷了,哪有一點事。
與他們對峙的是昆緯大哥,他此刻的臉陰晴不定,自己都三十多歲了,還被一羣小上十歲的人羞辱,真是讓他肝火大動。
“不是你們先罵人的嗎?你再看看躺在地下的人那個,哪有有半點傷痛的樣子,不時還換個舒服一點的躺姿。”
在昆緯身旁,趙運傑氣沖沖的說道,自己明明沒用力,可對方卻說的好像自己要把對方撞死了一樣。
“這你別管,我們的傷的什麼程度,我們自己知道,你們快道歉,給我們認錯,這事就算過去了。”
興許知道自己有些理虧,對方的語氣不禁有些軟了。
“我道你奶奶個腿。”趙運傑張口就來。
“你怎麼還罵人啊。”
“我罵的就是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玩意。”
兩人說着說着吵了起來,有點不好聽的也脫口而出。
“污言穢語,給他掌嘴。”
這時在長河市的人羣后面,傳出一道聲音,方刑循聲望去,不是狂獅又是誰。
狂獅穩穩坐在長河市衆人的身後。
自己的老大的說話了,自己還哪有不聽的理由,和趙運傑爭吵的那人,一臉揶揄的靠近。
“狂獅做人留一線,別把事情做的太過。”昆緯一臉陰沉的看向對方身後,坐在椅子上的那道身影。
“差不多得了,昆緯,你是不是還想斷一隻手啊。”狂獅還沒有說話,他的小弟先開口了。
“你......”昆緯被人揭了傷疤,啞口無言起來。
對方一步步接近,就要來到趙運傑的身前。
昆緯哪裡還忍得住,趙運傑是爲自己出頭,哪裡又讓他捱打的道理,他右腳擡起,正要擋在趙運傑前面。
這時衆人眼前一花,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正是狂獅,他右手按在昆緯的肩頭,臉上帶着笑容。
他本來牢牢的坐在後方,可一瞬間就來到人羣中央,這點距離直線不是問題,關鍵還要躲避人羣,這就顯得有些恐怖了。
“昆大哥,咱們這老胳膊老腿的,就別瞎摻和年輕人的事情了。”
昆緯的額角流下一滴冷汗,狂獅的手如鐵枷般按住自己,自己想要掙脫,卻根本徒勞無功。
他心中大駭,狂獅的實力比去年增長了很多,如今已經可以碾壓自己了。
狂獅笑着對長河市的人示意,讓他繼續,不用管昆緯。
長河市青年,帶着獰笑,擡手就要掌摑趙運傑。
“嘭。”
衆人的耳邊響起一道聲音,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又有一道身影來到身前。
“這麼大的火氣,這是幹嘛啊,好好說,別動手啊。”方刑拿住青年舉起的手臂,把它放回自己的原位。
狂獅眯起雙眼,盯着方刑。
昆緯見方刑現身,不禁鬆了一口氣。
方刑說完一句,又轉身漫步到狂獅身側:“狂獅大哥,你說是不。”
他說話的同時,擡手握住狂獅按在昆緯肩膀上的手的手腕處,要將他的手拿下來。
這時的清乾賓館的大廳非常安靜,落針可聞,每個人都屏息凝神,看着人羣中央的兩者。
雙方的手在顫抖,在發力,在較量。一秒,兩秒,三秒,方刑慢慢把狂獅的手拿下來,按了回去。
這一場看來是方刑贏了。
“我們走。”狂獅沒好氣的說了一聲,率先轉身離去,長河市的衆人趕緊跟上。
“獅子哥,爲什麼這就完了?你還沒給他們顏色看看呢,那你叫我挑釁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啊?”長河市青年問出聲音。
“這次的目的,又不是爲了羞辱他們,只是探探那個方刑的底,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個實力。”狂獅平靜說道,剛纔的氣急敗壞好似是裝出來的。
“怎麼樣,方刑的實力?”
“很強,今天的擂臺上的戰鬥他沒有用出全力,不然張奇勝這個老傢伙,撐不了五個回合。”
“這麼恐怖?”
“我剛纔用了七成的氣力,不是他的對手,而且看他輕鬆的樣子,餘力應該還有很多,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啊。”
“那怎麼辦啊,獅子哥。”
“能怎麼辦,該吃吃該玩玩,擂臺上把他交給我。再說我們還不一定遇上呢,要是長清市那一羣人直接把長溪市的人pk掉,那我們思考再多,也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