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特戰科的路上,蔣天薇沒有再提張迎彤的事情,她相信方刑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哪有何必刨根問底呢。
身爲女朋友,要給男朋友很大的信任才行,當然這也是因人而異的,要是遇到一個花心的男朋友的話,那麼這招肯定不是管用了。
對於蔣天薇的理解,方刑自然是十分開心,不是他不想說張迎彤,而是他確實不想提起張迎彤,張迎彤這個狗皮膏藥般的女人,他委實看不懂。
回到了特戰科後,又恢復了日常的工作,辦公,然後去修練,最後接着辦公。
下午下班後,方刑來到了長城街,本來他已經不想管張迎彤和卓文賢的事情了,但是今天遇到了張迎彤,就有些心血來潮。
索性來看看卓文賢吧,卓文賢看着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依然在竈臺前勤勤懇懇的工作着,見到方刑到來還是熱情。
等到卓文賢稍有一點空閒的時候,就坐到了方刑的旁邊。
“怎麼樣,最近和張迎彤聊的怎麼樣了?”方刑吃了一口米錢,對着卓文賢問道。
“不怎麼聊了,一開始加上她的時候還挺激動,但是發現他老實讓我約你出去......”
聽到這方刑暗道果然,果然是張迎彤在暗地裡使壞,讓卓文賢把自己約出去,自己當時要是戒備心小點,真去了的話,還不知道有什麼結果呢。
卓文賢接着說道:“你又不出來,慢慢的張迎彤對我的信息愛答不理的,最後我怎麼說話都不回覆了,我就淡了這些心思了。”
實際上有很多人都相當舔狗,但是這舔狗也不是人人都能當的,得有女神給你機會才行,不然可能倖幸苦苦的追求女神,連她的舔狗都不如。
卓文賢就是這麼一個角色,他很想舔張迎彤,但是張迎彤卻半點機會都不給他。
對此卓文賢認爲現在的自己還沒有資格去追求人家,所以他開始想着怎麼樣發展自己,讓自己有舔張迎彤的資本。
“我現在想着就是好好擺攤多多掙錢,到時候錢夠了就租一個門面,把小攤發展成飯館,這樣的話,可能張迎彤就會理我了。”
本來方刑聽着卓文賢說的,還點了點頭,有上進心是很不錯的事情,但是他聽到最後一句,臉色有些古怪,卓文賢怎麼跟魔怔了一樣,瘋狂追求起來張迎彤來了。
他決定幫卓文賢的扭曲思想給扭轉過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租個門市,自然是非常好的,把自己的小吃發展壯大,但是你的目的好像錯了。”
“你的目的應該是好好工作,讓你讓你父親都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去追什麼勞什子張迎彤,你看你說的,你就非她不可?”
方刑的一通話,卓文賢聽了進去,他想了想說道:“對啊,我最近好像魔怔了,怎麼就非張迎彤不可了,不行不行,腦子裡最近糊塗了不少,還是好好工作要緊。”
實際上卓文賢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對張迎彤的態度,是越來越愛慕,這還得從張迎彤給卓文賢回覆信息上說起。
張迎彤的能力有兩個方面,主動的那個暫且不提,主要是被動的那個,潛移默化的影響人的心智。
傳播途徑有好幾種,一種就是語言傳播,一種就是文字傳播,任何見到聽到張迎彤說話的人,或者是文字的人,要是心中沒有對張迎彤有着防範之心,那麼他對張迎彤的好感度就會上升。
卓文賢就是這樣的,他心中想着追求張迎彤,自然不會對她設防,再加上張迎彤給他回覆的信息不多,只有那幾句。
所以卓文賢在期盼張迎彤給她回覆信息的說話,就反覆多次的看着張迎彤一開始給他的回覆,就這樣他對於張迎彤有了一些病態的執着。
但是這種執着不深,被方刑寥寥幾句就給攻破了,這才讓卓文賢恢復了正常,不然的話卓文賢的執着會越來越深,真的達到非張迎彤不可的地步。
“怎麼回事啊,我之前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張迎彤,不管是工作,還是在家,心中想的都是她,很少去想別的事情。”
卓文賢回想起來前面兩天的事情,發現有些不對。本來他前兩天正處於那種狀態中,對於自己對張迎彤執着的態度,沒有半點意識到。
可今天被方刑說破之後,就立刻意識到自己的不對,自己真是好奇怪啊。
這還是多虧了方刑在卓文賢這種狀態較輕的時候把卓文賢的精神拉了回來,要是再過一段時間,卓文賢的精神可能會越來越扭曲,直至一個駭人的地步。
方刑的眉頭緊縮起來,他想起之前和張迎彤在餐廳裡吃飯,張開朗被張迎彤呵斥一邊去,而張開朗真的言聽計從的過去了。
本來他只是以爲張開朗是開玩笑的,裝模作樣逗大家玩的,但是現在想來事情有些蹊蹺,他在綜合這次卓文賢的奇特狀態,發現這張迎彤實在不對。
她身上有着貓膩!
說着說着,卓文賢又來了幾個客人,卓文賢趕緊回去工作,不再與方刑聊天。
方刑沒有着急離開,而是拿出手機,開始聯繫張開朗,他沒有一開始就問那次餐廳的事情,而是問起來別的東西。
“張開朗,你最近在和張迎彤聯繫嗎?聊的多不多,是打電話,還是發消息啊?”
張開朗哈哈一笑,他還以爲什麼呢,原來方刑打電話過來詢問張迎彤啊。
“沒有啊,我不敢和她聯繫,她的氣場太強大了,我有些撐不住,和她說話聊天有壓力,所以最近一直都沒有和她聯繫。”
實際上張開朗對張迎彤有一些牴觸,他感覺張迎彤越來越厲害了,自己不敢與之對話。
這樣的話,張迎彤的被動能力就不會作用到張開朗的身上了,主動能力要是全力施展的話,可能還有些效果。
方刑點了點頭:“那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在餐廳時,她讓你一邊去,你真的坐到一旁的那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