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鍾呼的羣拳頭即將落在夏文濱的後頸上時,他的拳頭突然停了下來,鍾呼大吃一驚,接着想要控制自己的拳頭。
可是他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了,不僅是自己的手臂,就連自己的身體也動彈不得了。
鍾呼大驚失色,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驚慌失措,左顧右盼的時候,發現對面幾個人仍然,在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
“小子,你知道嗎,你路走窄了,你知道嗎?”鍾呼突然聽到有人發出聲音,他忙循聲望去,發現是那位老者開口說話。
要是換做別的時候,鍾呼肯定馬上發作,給這個傢伙好看,可是現在他一臉驚慌,哪裡還顧得上這些。
他眉頭緊皺,看向謝星淵,心中暗道:難道是是這個傢伙在暗中使壞?看起來不像啊,這老者看起來沒有什麼厲害的呀。
鍾呼把謝星淵當成了那種普通人身居高位,沒有一丁點戰鬥力的角色。
鍾呼突然感到身體一鬆,緊接着身體就又能活動起來,他面上一喜,接着運去拳頭再次攻擊向夏文濱。
可是隨着拳頭接近夏文濱,他的身體突然又不能動了,彷彿空氣中有東西把他給包裹住了,讓他再做不出任何動作。
謝星淵又說話了:“小子,別白費功夫了,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你今天是動不了夏文濱一根汗毛的。”
鍾呼聞言,心中產生懷疑,難道真是這個老者搞的動作,讓自己不能動的?可這未免也太變態了一些啊。
過了幾秒鐘,鍾呼發現自己又能動了,他這一次不準備再攻擊夏文濱了,攻擊夏文濱屢次三番失利,讓他根本不願意再動夏文濱一下。
現在的鐘呼,怒火中燒,自己屢次失敗,可以說是丟完了臉面,他可以說是已經被怒火給遮蔽了理性了。
他放開夏文斌,衝向謝星淵。
老傢伙,給我擱這裝神弄鬼,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在我面前叫囂。
鍾呼看着謝星淵,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有着一股強烈攻擊對方的衝動。
可是謝星淵是什麼角色,這位可是A階中位的頂尖強者,在晉雲省中排行前五,是特戰科的衍生部門願者研究室的科長。
他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被鍾呼給近身,直接謝星淵不慌不忙的擡起手,伸向鍾呼,輕輕一握。
就只見鍾呼直接就停在了原地,他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卡在了半空之中,他的眼珠子還能轉,滴溜溜的轉動着。
這還是方刑第一次見到謝星淵使用能力,心中沒有別的感覺,就是覺得很神奇。
鍾呼幾秒鐘之後就感到身體一鬆,身上的束縛也隨之消失,他已經失去重心了,趕忙穩住身形。
他現在明白了,原來都是對方這個老傢伙在作祟,他能夠自由活動之後,也不敢有所異動了,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
對方的實力明顯要超出自己很多,對面他也有一種無力感,這種感覺還在幾天前面對方伏遠的時候出現過。
所以他敢肯定對方的實力要遠遠超出自己,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鍾呼老實了起來,謝星淵也沒有再爲難他,方刑還覺得不夠過癮,暗道這個鍾呼可真夠脆弱的,謝老稍微束縛一下他,他就沒有動作了。
其實也怪不得鍾呼,謝星淵的實力太強,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再也升不起來反抗的心思了。
方刑還想繼續看謝星淵施展能力,無他,謝星淵的能力看起來很帥的樣子。
而且能力強度也夠,不愧是老牌A階願者,A階中位的實力要碾壓A階低位,A階低位在他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其實謝星淵束縛別人的能力,還是有着前置條件的,任何一個能力都有着自己的缺點,而謝星淵的能力也是如此。
謝星淵的能力是凝滯空氣,達到束縛敵人的效果。他這種能力的前置條件很苛刻,自己需要再空氣中散發自己的滯空粒子。
讓自己的滯空粒子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他才能沒有阻礙的使用能力。
不然的話,束縛別人也就是一個笑話而已。當然謝星淵的滯空粒子,還會受到環境的影響,要是遭遇大風,或者是下雨環境,自己就得比往常釋放出更多的滯空粒子,才能使用能力。
謝星淵的滯空粒子有着自己的體積,也會隨着環境而改變,像是大風環境,他的滯空粒子會被大風給吹走。如果是下雨環境,他的滯空粒子,會被雨滴打落。
像是這種環境,他的能力施展就要困難很多,也不是沒有好的施展能力的環境。就像現在,他們身處的這個地牢,空氣不算流通的情況下,他能力的施展就要輕鬆很多。
所以在謝星淵一下來的時候,就把自己是滯空粒子釋放到了空中,不僅和錢傳震說話的時候在釋放,就連和鍾呼說話的時候也在釋放。
謝星淵其實一早就清楚,鍾呼這個A階願者絕對不會就這麼甘心被自己給帶走,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尋找逃出生天的機會。
所以謝星淵一直防備着鍾呼,就是爲了不讓鍾呼得逞。
事情隨着發展,鍾呼果然有動作,拿着夏文濱作爲人質,尋求逃走的機會。
幸好自己一開始就做了應對,所以鍾呼並沒有得逞,這還是多虧了自己的高瞻遠矚,不然的話,今天又得生出好些事情。
估計不是夏文濱死,就是鍾呼逃出去。這兩個後果,哪一個都不是謝星淵想要看到的。
夏文濱是謝星淵剛收的很是稱心如意的下屬,讓他死,自然不可能。至於鍾呼,這個傢伙來到晉雲省爭奪異象武器,極大的威脅到了晉雲省的穩固穩定。
讓這傢伙逃走,他也不想看到。
夏文濱在安全之後,徑直的跑到了謝老的身後,連看鐘呼都不敢看一眼,他剛纔已經感受到了鍾呼的拳風在自己後頸掛過了。
那種感受就好像自己的生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夏文濱十分不喜歡這種感覺,可以稱得上是厭惡,畢竟這種生命不屬於自己的感覺,真的很無力。
謝星淵看着夏文濱,不禁調笑道:“怎麼樣,有沒有害怕啊,感受怎麼樣?”
夏文濱搖了搖頭:“不怎麼樣,其實感覺還好。”
他雖然說着還好,但是還在顫抖的身體無疑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