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回事啊,天哪,怎麼會這個樣子,怎麼會的,怎麼會的,怎麼會......”蘇鼎的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方刑眼睛眯起,十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雕像,雕像是一具銅像,樣子極爲特別。
他感到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估計裡面還有很多不爲人知的東西,一切都一切都太多反常了,太多不對勁了。
清寧鎮這個地方的旅館之中,隱藏着兩具乾屍,乾屍誕生不久,其中一具還不是完全變成乾屍,還有着生命。
兩具乾屍出現的極爲蹊蹺,要知道乾屍的誕生每一具都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不是數天之內就能誕生的,像是一般環境下根本不可能誕生乾屍。
除非這個旅館根本不管旅客的似乎,這個旅客在房間裡面好幾年的功夫,纔有可能誕生這麼一具。
說句難聽的,乾屍的誕生週期甚至比這個旅館誕生的時間都要長。
所以說這具乾屍的誕生,可能不是自然誕生的,必定事出有因,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誕生乾屍的可能有着隱藏的東西。
方刑邁開腳步,接近乾屍,那句半乾屍的眼眸轉動,跟隨方刑的前進轉動,他這個傢伙也就只能這麼做了,再做不了其他的東西了。
其實從方刑衝進來的時候,這具乾屍就已經發現了他們了,他想要說話,可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他變成乾屍已經不短時間了,哪裡還有這般力氣。
方刑靠近乾屍,鼻子的一直處於強化狀態中,異物氣息的來源就是此刻桌子上的雕像,這就是異物。
這兩人人成爲乾屍應該就是這個異物造成了。
方刑一臉防備的看着異物,不知道異物究竟通過什麼讓兩個人把手放到了它的身上,還把兩個人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樣子。
他突然聽到了腳步聲,回頭一看,劉哥他們竟然跟了上來,方刑皺起眉頭趕忙喝止他們:“你們過來幹嘛,趕快回去。”
劉哥他們聽到方刑的聲音,也顧不得之前的偏見,和發生的種種不愉快了,趕忙回到了房門口。
說句難聽的,現在的他們和驚弓之鳥已經沒有區別了,聽到方刑說的,下意識聽從起來。
見此,方刑纔有些放心下來,畢竟現在還沒有把事情搞清楚,只能先按兵不動下來,貿然動作的話,不僅有可能把事情弄得更糟,還有可能危及到他們自己的生命。
現在已經夠難纏的了,再有危險的話,估計更不好了。
方刑靠近了乾屍,在走到那具完全乾屍的身旁,想要把他的手給拿下來,畢竟現在他們還有兩隻手放在雕像之上,需要先搞完這兩個乾屍,才能對異物有着下一步的動作。
方刑擡手,將手靠近乾屍的臂膀,可下一刻突然一股莫名的吸力從異物上面傳來,方刑猝不及防之下,手部往雕像上面伸去。
不過方刑的反應速度也很快,幾乎是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把手給收住了。
這吸力確實很強,要不是他是A階願者的話,估計就着了它的道了。
方刑有一種預感,這個雕像不是那麼簡單的。他是具有成長性的,也就是說這雕像一開始的吸力還沒有這麼大,是吸收了這兩個讓的生命能量之後,纔到達這種地步的。
剛纔要是劉哥過來的話,被這個雕像吸走的生命能量,屆時雕像吸力大增,就算是方刑也有可能阻擋不了這個雕像了。
不過還好,現在這個雕像並沒有成長起來,還有一定的餘地。
停止自己伸向雕像的手臂之後,方刑拿住乾屍的手臂,就把他的手臂給拔了下來。
之所以是拔,是因爲這個雕像對這個手臂還存在着一些吸力,即便成爲乾屍了,也不放過自己的養料。
這具乾屍的手臂還保持這剛開始的樣子,高高舉起,不肯放下,看來這乾屍維持這個造型已經好一段時間了,手臂都放不下來了。
把這個乾屍整下來之後,方刑就把目光投到另一具乾屍身上,下面該着手處理這個傢伙了。
“呀,這不是老崔嘛,怎麼他在這裡啊。”劉茗剛進來就一聲驚呼,她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方刑拿放在一旁的全完乾屍。
她爲了確定,就往前走了幾步,靠近乾屍,仔細辨別乾屍的樣貌。
方刑看着她走過來,也沒有說什麼了,從現在來看出了這個雕像的吸力,就沒有別的危險了,所以可以讓這些傢伙活動了。
反正他們吸上雕像,方刑也能給他們拔下來。
劉茗靠近之後,仔細看着乾屍,半晌確定道:“沒錯,就是老崔,沒想到他是偷東西的傢伙啊,平時看他老老實實的也沒有這樣的膽子啊。”
劉哥他們也走了過來,聽到劉茗的話,嘟囔道:“老崔?老崔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在咱們公司幹什麼的?”
看自己的哥哥他們對於老崔不認識,劉茗就解釋起來:“老崔啊,老崔是咱們公司的卸貨員,平時開個叉車到處卸貨。”
“平時喜歡帶個帽子,不喜歡說話,挺沉的一個人,沒想到會做出這種事情。哦,我想起來了,難怪那天老崔找我要倉庫鑰匙肯定是偷東西去了。”
“這個傢伙,平時老老實實的,沒想到手腳不乾淨,我真是看錯你了。”
劉茗說着往乾屍的腿上踢了一腳。
另一具乾屍見此情景,眼中出現劇烈的波動,似乎想要做什麼,但是最後也沒有做成,無奈只能作罷。
但是他看劉茗的眼神中已經帶上了一股憤恨。衆人都沒有察覺到這他眼神的改變,而是都在圍觀這個老崔。
在他們看來這個老崔真是一條白眼狼,領着自己家公司的工資,還要偷自己家公司的東西,給自己工資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
變成現在乾屍的模樣,實在是罪有應得,不值得受到同情。
劉茗是倉庫主管,跟這些運貨員最爲熟悉,要不是她,估計還看不出來這個傢伙到底是誰呢,現在一來,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