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的說話聲音很小,但是足以讓方刑聽到他所說的話了,他說的字也不多,說了一點之後,就把他剛纔積累的力氣全部用過了。
他說了就幾個字,但是讓方刑的臉色一變,站起來之後神態完全不同。
雙眼眯起,緊緊盯着劉哥一行人,劉哥一行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方刑如此模樣,不由得心中一寒。
其實剛纔半乾屍男子非常微弱的跟方刑說了幾個字,這幾個字是:
他們在外境外輸送異物!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方刑的心思就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調轉,不行,不能把這個異物留給他們,需要帶走!
異物這種東西,十分稀有,無論在哪一個國家都是稀有資源,在自己國家你是保存還是使用,只要不危害到別人,都可以。
但是要是往境外送過去,這是絕對不可能容忍的,絕對不可能!
要知道這個舉動要是放在戰爭年代跟那些漢奸僞軍之流,已經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尤其是現在這個環境,國家已經冉冉升起,不再收到他國的壓迫和欺辱,可是還是如此做,那不就是跪久了站不起來了嘛。
和平年代的漢奸要比戰爭年代的漢奸,更加可惡。
異物方刑瞭解的不多,見的也不多,但是無論怎麼樣,都不應該往外面輸送自己國家的稀有資源。
這是任何一個有道德,有良知的國人都無法容忍的事情!
這句話的真實性暫且不論,反正光憑這句話,就得對這些傢伙調查一番,任何掉以輕心都容不得。
方刑本來想走的,現在也不走了,他倒是要看看這劉哥一夥人是不是真的做這些勾當,要是事情是真的,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些傢伙的。
劉茗看着方刑的面色有些不對,雖然心中有些發顫,但是還是把話問出口來:“方刑,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走了?”
聽到劉茗這樣說,方刑搖了搖頭:“我就先不走了,順便還需要把你帶走一下,去做一些調查。”
“什麼?”方刑的話剛說出口,劉哥的就叫了起來,在他看來要把自己帶走,肯定是帶到特戰科裡面去。
他可不願意重新回到特戰科中,雖說他之前也加入過特戰科,但是那是別的市的特戰科,不是長溪市的特戰科。
反正在那時,他就已經在心中對於特戰科升起了很強烈的反感了,以至於他現在哪怕不在當時的特戰科所在的城市中,也是對長溪市特戰科各種看不起,各種牴觸。
聽到方刑要把自己帶到特戰科裡,他自然不高興。
可是他的這種牴觸和反對,在方刑眼裡就是有鬼的表現,這番必須要把這個傢伙帶過去了,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
方刑先不管對面的這些傢伙,他轉過頭來,看着半乾屍說道:“你放心,這事情一定會搞清楚的,絕對不會讓你朋友白死的。”
方刑不認爲一個後半輩子已經廢了的傢伙,在得救的第一時間就對自己撒謊,撒的還是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謊。
所以這個傢伙的話應該是有一定可信度的,劉哥這些傢伙一定是需要進行調查的。
方刑的話,被半乾屍聽了進去,臉上再次重新迴歸了平和,再沒有一開始暗中掙扎的表情。
劉哥他們正一頭霧水呢,聽到方刑的話,更加納悶了,甚至劉哥都有些不耐煩了,他不想要去特戰科,可是對方看樣子是讓自己非去不可了。
“嘿,你聽到我說話沒有,爲什麼要去特戰科,不是說我們帶走異物就行了嘛,你就處理這兩具乾屍就好了。”
劉哥纔不想要去特戰科呢,頓時提出意見。
可是在方刑看來,現在已經不是你不想去,就能夠不去的了,是必須要去的。
方刑也不管劉哥說什麼話,他反正要把這個傢伙帶過去的。當然不止他這一個傢伙,還有他這一個公司的一羣人,都需要被帶走。
不過這些傢伙,方刑可一個人帶不走,所以還需要特戰科同事的幫忙,所幸今天是他的休息日,不是其他同事的休息日。
此刻特戰科中大部分人還在上班,而且現在的時間才三點多,他們還是上班時間,正好把他們喊過來,來帶走這些傢伙。
方刑掏出手機,調整出來宋鵬天的手機號,然後給對方撥打過去。
後面的劉哥看方刑不理會自己,還自顧自的打起來了電話,頓時一股怒火從心中升起,再難壓制下來。
他邁動步子,一個呼吸間就來到了方刑的身旁,他張着大如蒲扇的手掌,向方刑按了過來,看樣子來意不善。
方刑這等實力,早就第一時間就據悉了對方的動向,面對劉哥的手掌,他閃了過去。同時電話已經撥通了,宋鵬天開始接電話了。
“喂,小宋,事情有點緊急,我就長話短說了,你現在帶着兩個人開着警車來清寧鎮這邊,我需要帶幾個人會特戰科。”
方刑的話說的很快,那邊的宋鵬天明顯一愣,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看方刑的樣子,是挺重要的。
宋鵬天還是非常瞭解方刑的,他知道方刑的性子,知道方刑輕易之間不可能犧牲自己的時間去辦案之類的。
而今天正是方刑的休息日,方刑還願意用自己時間去辦案,這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在方刑和宋鵬天通話的時候,劉哥還在糾纏不休,方刑已經避開他一次了,可是緊接着劉哥就再次接近。
沒有辦法,方刑只能再次進行躲避,儘量不和對方起衝突。
可是方刑的退讓,沒有換來劉哥的見好就收,而是得到了劉哥的得寸進尺,劉哥再一次接近方刑,這一次他來的要更加兇猛,也不是手掌按向方刑了,而是變成了拳頭。
方刑也不是泥人,對方屢次三番的冒犯自己,讓方刑再也忍不下去了,這是你自找的,姓劉的。
最後一次,方刑躲過劉哥的攻擊,來到劉哥的身後,接着方刑就是一擊直踹,踹到了劉哥的背上,哪怕方刑根本沒有使用全力,劉哥也是一下子撞到牆上,牆面直接被撞出了一個大洞。
而劉哥也沒有了聲響,估計是是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