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的性格變化很大,從最開始的謙讓,敦厚,有禮,經過了長英市特戰科科長陷害他的事情之後,變得自大,狂妄,目中無人。
一系列的變化,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到,他還認爲自己和之前一樣。當局者迷,說的應該就是劉軍這種人了。
當然劉軍的變化也只限於對待外人,他對待家人還是最初的樣子,沒有過改變。
所以劉茗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哥哥的改變,在她眼中劉軍還是一直照顧自己的那個好哥哥。
劉軍此刻被劉茗搭在肩膀上,他倆在樓梯間裡面再也不得寸進,被方刑硬生生關在了裡面,不得已外出。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出去,劉茗回頭看了看房間樓道外,那裡可以直接跳下去,跳到馬路上去。
“你給我放開,我要過去,你不要太過分,我們不要這個什麼異物了,你讓我們走就行,好吧,我們離開就行。”
劉茗話中甚至帶上了一絲央求,在求方刑給她們讓開道路,再沒有一開始攻擊方刑的那個潑辣樣子了,重新恢復到了小女生狀態。
方刑沒有說話,沒有回答劉茗的話,現在可沒有她們選擇的機會啊,都得回到特戰科接受調查。
劉茗見方刑根本不理自己,眼中閃過一絲憤恨,然後直接鬆開他哥哥,她自己想着樓梯道的護欄衝去。
“方刑,這是你逼我的,我要是死了,就是你逼死的。”她說着衝向護欄,她的意圖不言而喻,就是翻下護欄。
這裡是三樓,一個小女生沒有強健的身體,從這麼高落下,不死也會落得一個殘廢。
所以說,女生要是瘋狂起來,根本不計後果,劉茗現在就處於這樣的狀態之中。
方刑早就料到了這一手,所以一早就用自己的冥氣在樓梯間的護欄上佈置了起來,此刻他心神一動,護欄的上方的空隙就被封閉住了。
劉茗衝到護欄旁,剛想翻過去,可是護欄上面就好像多出了一道無形的牆一樣,讓她根本翻不過去。
不用說,這肯定還是方刑的手段,他能封閉樓梯道,就能封閉樓道護欄。
劉茗也沒了辦法,再也支持不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在她看來全部人都和它作對,自己這倆下屬先暫且不提,最可惡的就是那個方刑了,屢次三番阻撓我離開。
甚至自己用尋死來威脅對方,對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方刑心中也很無奈,因爲他根本沒用什麼強硬的手段,這全都是對方自己衝上來的,自己纔是一點沒動呢。
就像是對方的那個劉軍,自己根本沒有打暈他的意思,可是是他自己衝上來,一次又一次對自己動手的,自己已經忍耐了兩次了,第三次才還手的。
這已經是最大限度了,要知道按方刑不吃虧的性格,在別的地方,別人攻擊他一次的時候,他就已經還手了,哪裡還會等到第三次對自己展開攻擊才做出回擊。
還有這個劉茗,是不是被他哥的暈倒給沖壞腦子了,自己明明已經告訴她了,就去特戰科接受一下調查就完事了。
還要一個勁的離開,一個勁的跑,特戰科又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用得着這麼害怕嗎?
當然說起對於特戰科的牴觸,還得是我劉哥,爲了不去特戰科甚至不惜對自己出手,要知道,自己可是特戰科的成員。
在長溪市裡面對於長溪市特戰科成員出手,可見這個傢伙有多麼囂張了!
對方越不想去特戰科,方刑就感覺越有鬼,再加上他本身對於特戰科的那種牴觸,所以說方刑感覺很有必要把這傢伙帶去特戰科走一趟。
不過現在看來走是走不了了,得搬過去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劉茗的嗓子都有些哭啞了,她淚眼朦朧的,就連自己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
一旁圍觀的人不缺男士,有很多人都想要上前英雄救美,可還樓梯道里的屏障又不是單項的,他們根本進不來。
這些圍觀的傢伙,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只看到一個美女揹着一個男人,想要離開,可是詭異的都離不開,然後只能蹲在地上哭泣。
他們不瞭解情況,甚至開始譴責起來方刑,方刑對此互換一下,根本不放在心上,隨便他們怎麼說,怎麼罵。
我方刑要是一句往心裡擱,今天我就不姓方了。
聽着這些傢伙的譴責,方刑默默心中吐槽着,這個宋鵬天怎麼還不來啊,看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他剛想,外面就傳來警車的聲音。
不止他聽到了,這些義憤填膺的傢伙們也聽到了,聽到警笛聲,他們高興的衝下樓去,找警官去了。
他們心中想着不知道還哪個好心人看不下去了,率先叫來了警察,這樣一來,還看那個施暴者還能不能囂張的下去。
宋鵬天也是一臉疑惑,他根據方刑發過來的具體位置,來到了這裡,可是自己還沒下車就有一堆人圍了上來。
他一下車,就有人嘰嘰喳喳的說道:“警官,警官,你去裡面看看吧,三樓有個傢伙在行兇啊,已經把一個男的打暈過去了,還有一個女生在哭。”
“對啊,對啊,警官,那個傢伙實在囂張,等會你過去了可得好好整治他,有這樣的傢伙在,也太不安全了吧。”
宋鵬天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電話中,刑哥光讓自己到來這邊了,至於一些發生的具體東西則是根本不瞭解。
本來就不瞭解,再加上這些開火嘰嘰喳喳的說話,讓宋鵬天更加一頭霧水了。宋鵬天也不想和這些人多糾纏下去,連聲道歉,擠過人羣。
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和刑哥匯合纔對,聽這些人說,也聽不出那個所以然來。
在他一起還有兩個人,都是特戰科的成員,方刑有事,看來還不是小時 宋鵬天可沒有自信一個人過來。
他們三個人來的,開了一共兩具警車,只有如此才應該差不多可以應付刑哥所在的那個場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