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抓住一顆救命稻草一般,曹千帆連忙追問,他眼下腦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別的法子。
他的腦子裡,除開憤怒,沒其他的了。
曹堪雙手抱胸,扯笑一道:“這辦法,自然是隨便想想就能想到的。二兄可還記得先前將你困在熊水府那大大小小的陣法?”
曹千帆雖不知曹堪爲何這般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陣法出自於藍善府,藍善府當初爲了將你困住,不惜在那破敗的屋子周圍佈下近百個陣法,當時我見都十分壯觀。”
曹堪一想到那個畫面,腦子就頭疼,近百個陣法,他一個個破解,途中還得一直小心周圍是否有曹家子弟的出現。
而近百個陣法他一時間根本無法清除,還是耗費兩日,先從之中開始破除,接而往周圍開始擴散。
待近百個陣法悉數被他破解之後,他法力盡失,全數耗盡,但導致他現在最擅長的便是藍善府陣法。
藍善府那些大大小小的陣法,沒有一個能夠難倒他的。
曹堪一提當初之事,曹千帆便很是頭疼的打住對方,“行了,別扯那麼多晦氣話,直接說重點。”
曹堪一噎,只好作罷,他瞪了對方一眼,不甘不願的講出自己心中話語,“藍善府那些陣法攔不住我,我可以先回去打探情況,看眼下藍善府適不適合出現一個前家主。”
提起這點,曹千帆立即明白了曹堪所言,若是曹堪回去見適合,他便能加快進度,帶領千萬軍隊對藍善府發起進攻。
藍善府本就對曹瑩登位不服衆的人,也定會跳出來來幫助自己。
別的不說,曹千帆當傀儡時候,就在藍善府結交了一點人脈,那時候定能派上用場。
曹千帆突然想到什麼,見曹堪要離開,立即拉住對方的手臂,曹堪不解往後看去,“怎麼了?”
“你可記得千萬要避開你曾很熟悉之人。”他怕到時候那些人會向曹瑩透露行蹤。
“知曉了,若是讓我碰見了,我定然見機行事,不會讓對方向曹瑩透露出我的行蹤。”話頓,曹堪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再說了,若是被曹瑩看到也不奇怪,對方定是想不起我與你的關係。
曹千帆就怕到時候被曹瑩發現,先前被曹瑩四處管教,自己在府內做何事曹瑩都知曉。
這讓他更覺得自己這如同曹瑩的傀儡一般,替她辦事不說,還要在她的監視下生活,重重擠壓之下,他這纔想要反抗,暗中積攢勢力,卻被曹瑩率先看破。
想到這裡,曹千帆不得不感嘆,曹瑩的腦袋和能力的確在衆多府尹之中是絕佳位置,但壞就在前些段時間曹瑩並不是家主。
同時還在依靠熊水府,導致一些發展都被熊水府盡數斬斷,無法施展拳腳。
現在不一樣了,曹瑩擺脫了熊水府,還當了藍善府尹。
曹千帆不免有些緊張,他怕自己進度太慢,攻打藍善府的時候藍善府早已在曹瑩的帶領下羽翼豐滿,那他一點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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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堪一人站在藍善府前,他擡頭看着寫着藍善府三大字體的匾額,眯起雙眼,喃喃道:“我算是終於回到這個鬼地方了。”
他眼底隱隱約約燃起一一絲火焰,曹堪捏了捏手指,準備從側部繞了進去。
曹堪本都做好了施展法訣破開藍善府法陣的準備了,可當他過去一看,那邊竟未曾施展法陣。
這就意味着,若是有心人從這而入,那藍善府府內必定會亂成一鍋粥!
他驚喜的搓了搓手,站在那塊前仰頭看着周圍,心裡計算着到時候曹千帆帶着千萬軍隊可好進去。
“奶奶的,竟被我抓住這機會!”曹堪眼底滿是冷意,扯脣譏諷着。
待此次勘察完畢,曹堪就準備將此事告知給曹千帆,讓他做好隨時陰打藍善府的準備。
他剛溜進去,迎面就碰見先前在曹家工作時候的同事。
那人一看見曹堪,雙目瞬間亮了起來,小跑到曹堪面前,抓住曹堪的身體到處啊查看,“哎喲曹堪,這些日子你都跑哪裡去了,竟然消失的這麼久。”
饒是曹堪進府之前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面前此情況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連忙將對方的手從自己的手上扯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自然道:“去坐生意了啊,你莫不成會以爲我去作甚?”
“做生意?”
那人眼睛亮的更甚,他在曹堪周圍觀察一番,皺起眉頭詢問,“你既然是去做生意了,那定是賺了許多銀子,怎這一身裝扮如此寒磣。”
他嘖了幾聲,連帶着搖了搖頭,讓曹堪臉色一紅。
“這生意本是做的極爲成功的,不過後邊被我揮霍完了,在賭了點錢,不就沒了。”
聞言,那人這才放過曹堪,他先前就記得曹堪很會花天酒地,如此一來穿的這般寒磣也不奇怪了。
他還有任務在身,再加上該聽的八卦早已聽完,便不再這多多停留,調侃幾句曹堪之後便速速離去。
曹堪重重吐了一口濁氣,對着那人離去的背影用力瞪了一眼,他就奇怪,怎在他人的眼中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堪。
可他覺得自己蠻好的啊。
好在他在曹家的存在感並不高,在曹家隨便晃悠都沒多少人會在意,一些眼熟之人,曹堪便用先前打發那人的話語打發其他人,屢試屢爽,幾乎與他打招呼的人都信了他話中悽慘生活。
曹堪到處走走,聽到曹瑩聲音,瞬間來到一間屋子前,他瞧瞧探頭,看向裡頭場面,見曹瑩正坐在家主之位,而底下乃是曹家含權之人。
距離雖然有些遠,但曹堪仔細一聽,內容乃是曹家機密,曹堪順勢往那一坐,將內容悉數聽去,後邊好回去盡數講解給曹千帆聽。
沒一會,屋內沒了動靜,曹堪有些許奇怪,他輕手輕腳的擡起腦袋往裡頭一看。
坐在家主之位的曹瑩好似感應到了什麼,朝着曹堪這個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