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很多人問過這樣一個問題,人爲什麼被稱爲高級動物?
有人說是擁有智慧!
wωw ☢ттkan ☢Сo 有人說學習力強!
有人說進化比較的完整!
但是在靳長歌看來,人之所以很高級,是因爲人具有情感!
或親情!
或愛情!
或友情!
或悲傷!
或喜悅!
或難過!
.......
正是具備如此多複雜的情感,人也不會像其他動物一樣只知道捕食與交.配,人類社會的文明纔會不斷的前進。
公安局。
靳長歌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匆匆茫茫的警察從眼前走過來走過去,有人在記錄,有人在調查,有人在彙報,靳長歌雙手捂着頭,腦袋都快要炸裂了!
現在心情稍微恢復平靜後,靳長歌纔開始想這事件的種種,心中涌起了無數的疑惑,孫陽這麼一個陽光少年爲什麼會成爲一個販毒的混混?難道就是爲了他嘴中的報仇?可是他們又有什麼仇恨呢?就算有仇恨,那得多大的仇纔會將二十二個人槍殺?
摸不清。
看不透。
猶如一團團亂麻,在靳長歌腦海纏繞。
就在這時,靳長歌肩頭被人輕輕推了一把。
“喂,少校,吃掉東西吧!”
靳長歌擡起頭,看着那個姓陳的女警官遞過來一個打來的盒飯,看得出來,這些警察因爲忙到現在才吃飯。
靳長歌搖搖頭,說道:“我不餓,謝謝。”
陳警官將盒飯放在旁邊的桌上,看着靳長歌紅通通的雙眼哥憔悴的模樣,說道:“少校,要不你去那個招待廳椅子上睡會兒吧,這案子一時半會還沒有查清,估計出來結果也到明天了。”
“不用。”
靳長歌再次搖了搖頭,仰頭看着陳靜說道:“我現在心中有很多的疑惑,我可以問問你麼?”
“關於案情,在案子沒有結束後,警務人員是不能告訴任何一個外人的。”
“哦。”
正在靳長歌有些失望的事後,陳靜突然話音一轉,脣角處掀起一抹笑容,說道:“不過你是少校,從某方面來說,我們也算是國家服務,爲人民服務,所以你也不算是外人。”
而後陳靜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手中拿着盒飯,吃了一口米,豪爽說道:“你要問什麼,說!”
此時靳長歌也顧不得什麼人民服務還是不爲人民服務了,趕緊出聲問道:“陽子他爲什麼殺人啊?”
“肯定有仇唄!若是沒有仇,除了喪盡天良的人,誰會大着膽子殺人。”
“哪有什麼仇?”
“你是他朋友,你不知道?”
陳靜放下筷子,美眸看着靳長歌。
靳長歌搖了搖頭,“不知道。”
仔細的看了靳長歌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變化後,陳靜才說道:“你知道你朋友的女朋友嗎?”
“女朋友?”
“他有一個深愛的女朋友,應該在初中就開始談了,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你知道嗎?”
“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
靳長歌腦海中又浮現出曾經上學的時候,孫陽每到晚上11點,不管他在做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兒,他女朋友都會準時打來電話,而孫陽也會在他們的打趣聲中走到樓道安靜處煲電話粥,現在被陳靜這麼一提,靳長歌才發現,孫楊的這個“準時查崗”的女朋友,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啊!
“難道說這事兒與他女朋友有關?”
陳靜貝齒吃着米飯,低頭說道:“2013年,也就是五年前,她女朋友出事兒了,晚上放學後回家的巷道里,被一羣流氓混混圍住了,然後被這羣人輪.奸侮辱,女孩不堪屈辱,第二天直接跳河自盡了!”
“什麼!”
靳長歌猛得站起來,他千想萬想,從來沒有想到是這樣。
沉靜拿着筷子壓了壓,說道:“坐下,想聊天就好好聊,不要這麼嚇人。”
靳長歌腦袋嗡嗡炸響,一霎那,腦海中的衆多疑惑,猶如多了一根線條,將所有的信息都串聯來了一起。
“現在死的就是這羣人渣?”
“若是你這樣認爲的話,那算是!”
靳長歌點頭,“原來如此,我剛纔還以爲陽子一連殺了二十二個人,有些殘忍,現在我倒是覺得他乾的沒錯,這的確是深仇大恨,這羣人渣畜生,就應該送他們去地獄。”
陳靜眉頭一皺,說道:“少校同志,我們都是爲人民服務,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就算是有人犯了什麼大錯,那也應該交給法律來處理,若是誰都這樣草菅人命,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那我們這個社會還能安定嗎?”
靳長歌看了陳靜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些不屑的笑容,“交給法律處理?警官,我也知道一些法律,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236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姦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覺得一個鮮花一般的姑娘付出了身體與精神的摧殘,最後付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而這羣實施犯罪的人渣卻只需要在牢裡呆幾年就可以還清的?甚至說,這些人渣若是在監獄表現良好一些,那是不是還要再減輕幾年罪行?”
“少校,請你記住,你是一個共產黨員。”
“抱歉,我不是。”
陳靜放下手中的飯盒,柳眉皺起,她還以爲靳長歌是專門跟她擡槓,而事實上,靳長歌還真是沒有入黨,原本大學倒是有過一個機會,不過因爲要時常上黨課,從積極分子還得升爲預備黨員,從預備黨員選出的人才能成爲黨員,靳長歌嫌麻煩,就將這個機會讓給了其他人。
而他這個少校的軍銜,也是在他無意中被授予的,現在他都有些莫名其妙。
看着似乎要發怒的陳靜,靳長歌臉色不變,說道:“我一向很討厭一句話,就是很多人不知道事情真相之前,或者事情沒有落在自己頭上,就站在旁邊大言不慚的說,原諒他吧,找法律解決吧,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那麼做,在我看來,這羣人純粹是站着不腰疼,當事情發生不在自己頭上,你當然可以理直氣壯的保持你的理性,而人總歸是一個感性動物,陳警官,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