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魔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並且停下了動作,原本以爲自己要栽的木鋒不禁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僅是他,不遠處的王一齊、程不疑等人同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趁這個機會,木鋒再次動用【規則護體】。
原本規則護體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但他現在擁有三塊世界碎片,已經可以使用三次。
剎那間,一股玄奧的能量在他身體表面出現,直接將血魔給彈開了,包括他捏住木鋒心臟的那隻手。
木鋒的心臟也受到了規則之力的保護,因此沒有被帶出去。
饒是如此,木鋒的情況依舊非常糟糕,心脈斷了不少。
不敢浪費時間,他趕忙服下一粒高級療傷丹藥,並且用查克拉和內力給自己止血。
此時此刻,他已經徹底喪失了戰鬥力,傷口處理不好的話,還有死亡的風險!
血魔的情況似乎也不太好,被規則之力彈開口後就跪在了地上,半天都沒站起來。
王一齊等人見此,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都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想要衝上去將他幹掉!
可惜,不等他們動手,大批魔族侍衛已然趕到。其中幾名大隊長級別的魔族更是直接出現在了血魔身前。
“統領!”
兩名魔族大隊長想要扶他起來。
可血魔卻擺了擺手,厲聲道:“別管我,抓住他們,我要活的!”
“是!”
數十名魔族沒再猶豫,盡皆向木鋒他們圍了過去。
王一齊和程不疑見此,只能打消擊殺血魔的念頭,扶起木鋒繼續突圍。
二人的行爲讓木鋒很是感激,在這種情況下還願意向他伸出援手,殊爲不易。
只是,情況依舊不容樂觀,不僅加入戰團的魔族侍衛越來越多,而且重傷的木鋒也完全成了一個累贅。
眼看局勢越來越危機,一道白光忽然從遠處射來。白光轉瞬即至,頓時化作一名冷豔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擡手一揮,無數氤氳之氣擴散開來。那些魔族侍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氤氳之氣籠罩其中。
下一刻,那些魔族侍衛就彷彿喝醉了酒一般,腳步搖晃,臉上露出了癡傻的笑容,也不知是陷入了幻境還是被迷惑了心神。
“走。”
白衣女子沒有廢話,將木鋒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摟着他的腰,騰空而起,以極快的速度向遠處飛去。
“等等!”
王一齊和程不疑見此,想要追上去,奈何二人不會飛行,只能徒步疾馳。
血魔似乎已經恢復了過來,緩緩站起身,隨即釋放出一股血腥之氣,將那些魔族侍衛全部刺激清醒。
那幾名魔族大隊長愣了一下,知道遭了別人的暗算,頓時羞愧難當。怕被自家統領責罰,立馬就想繼續追殺那些人。
可不等他們行動,血魔冰冷的聲音已然響起,“好了,別追了。”
說罷,他看了看木鋒等人離開的方向,眼中似有一絲凝重。
……
遠處,木鋒已經不爭氣地暈了過去。爲此,白衣女子不得不停下來將他背在背上,這才繼續飛行。
也不知過了多久,待木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牀上。
他下意識打量了一下四周,紅木大牀、紅木座椅……雖算不上華麗,但卻充滿了古色古香的氣息。
可隨即,他忽然一怔,卻是看到了那名救下自己的白衣女子。
女子正躺在他的身側,尚在熟睡。身上的白衣也沒有了,光滑白皙的鎖骨之下,只露出了一點褻衣。這種款式也可以稱之爲肚兜……
這他媽都是什麼……
木鋒感覺自己的腦袋亂成了一團。
這個輪迴世界處處都透着一股詭異,沒有一件事情是他能夠掌控的,似乎一直都在被別人牽着鼻子走。
此時此刻,他心中有非常多的疑問,例如:木菲菲她們去哪了?血魔當時爲什麼沒有直接捏爆自己的心臟?這名冷豔的白衣女子又是誰?
尤其是這名冷豔女子,路見不平出手相救還能理解,把人救回來後直接滾牀單是什麼意思?木鋒可不覺得自己的魅力這麼大,只憑一張臉就能讓女人不顧一切!
不等他多想,女子“嗯哼”一聲,醒了過來。
她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見木鋒正看着自己,臉上出現兩抹紅暈,然後忍着羞意,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不許看!”
女子的表現似乎有着某種魔力,只瞬間就讓木鋒腹下一陣火熱,似乎有一隻野獸想要從牢籠中掙脫出來。
“你是誰?”
木鋒凝視着她,努力將心中的衝動壓下。
“又問這個問題,你昨晚……不是已經逼問過我了嗎?莫非還想羞辱我一次?”女子羞憤道。
木鋒愣住了,趕忙努力回憶昨晚的事情,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依舊記得一些畫面和片段。只是……那個揮着皮鞭淫笑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嗎?
“你到底是誰?”
木鋒不願再去回憶昨晚的事情,只死死盯着身側的女子。
他有一種感覺,這名女子多半能夠回答自己心中所有的疑問!
面對他的逼問,女子依舊做羞憤狀,不過,最終還是咬着嘴脣,嬌羞道:“我叫木菲菲……”
“我日你妹!”
木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心中沒來由涌出一股暴虐的情緒。
“牴觸嗎?”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戲謔,“那……我也可以叫安小草。昨天晚上……車大哥好厲害呢!”
說着,她光潔白皙的小腳輕輕放在了木鋒的腿上,然後一寸一寸緩緩向上。
“她們在哪,不說我殺了你!”
木鋒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眼中寒芒閃爍。
“你確定你能殺了我?而且,如果我死了,你永遠也別想見到她們。”
女子有恃無恐,一隻腳依舊在他的腿上游走。
木鋒壓下心中的暴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鬆開了她的脖子,緩緩道:“你到底是誰,目的是什麼?又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想知道嗎?可是……我就是不告訴你,是不是很氣?”
女子慵懶的躺在牀上,“想要我告訴你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征服我,把所有憤怒都發泄在我身上,別把我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