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連聲的客氣着說:“今天都打擾你怎麼長時間了,我心裡真過意不去,改天你給個機會,讓我回請一次。”
方菲笑笑,不置可否的說:“這算不了什麼,只要你心裡能記住我,我就很欣慰了。”
說着話,滿目含情的就看了季子強幾眼,季子強趕忙低頭裝着喝水,他不敢和方菲的眼光相對,那眼光中有着無盡的誘惑。
這時候,季子強的電話又一次響起,接通以後,就聽到江可蕊關切的問:“子強,你不要喝多了,快結束了嗎?”
季子強就站起來,走到了包間的外面,壓底了聲音說:“快了,我沒敢多喝,晚上還要見丈母孃和岳父大人呢,哪敢喝醉。”
江可蕊就嘻嘻的笑着說:“好,你晚上來了有本事就這樣的叫,那纔是男子漢,你敢嗎?”
季子強想想,很認真的說:“我不敢,我還是不做男子漢爲好。”
江可蕊調侃着說:“叫一聲你都害怕啊,膽子也太小了一點吧。”
季子強就做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聲調說:“你饒了我好嗎,我現在都緊張的很。”
兩人又說了幾句,這才掛斷。
但季子強臉上的幸福卻沒有很快的消失,這讓椅子和關注他的方菲心裡就有了疑惑,看來晚上季子強不是要去見什麼領導,他可能是要約會,這樣一想,方菲的心中就多出了一份惆悵來。
她看着季子強坐下後說:“是女朋友的電話?”
季子強笑笑,他不想騙方菲,就說:“是的。”
方菲說:“在叫你過去嗎?”
季子強一時語塞。
方菲嘆口氣,說:“那我們就早點結束吧,不要耽誤了你的約會。”
季子強不知道說什麼合適一點,他就舉起了酒杯,對方菲很真誠的說:“感謝你今天的招待,在今天我們幾個可以說受盡了白眼,只有你,讓我們感到了親切,真的很感謝你,假如有時間回到洋河縣去,我一定陪你好好看看。”
方菲久久的凝視着季子強,她也知道,這個人和自己永遠都不會在有什麼瓜葛了,但自己就是放不下他,每次想到他,自己的心都會有一陣陣的傷痛。
酒宴結束了,季子強他們幾個坐車回到了招待所,方菲也獨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這h是一套很豪華的高層公寓,不管是小區的環境,還是樓房的檔次,都顯而易見屬於高檔的範疇。
房間裡也極近奢華,裝修和傢俱都豪華講究,但這豪華中卻難以掩飾的有一種孤寂的氣味,繁華背後或者總是有傷心和淚水吧。
方菲在回來以後,一直很憂鬱,房間的暖氣很足,進來沒幾分鐘,方菲的臉紅紅的了,他先去衛生間衝了一下,把一身就酒氣留在了衛生間裡。
關上淋浴噴頭,攏攏溼漉漉的長髮,圍上浴巾,包上頭髮,推開衛生間的門,她卻一下的像看到了鬼怪一樣聲嘶力竭地大叫起來!
昏暗的光線下,站
着一個男人,眯着眼睛,冷冷地注視着方菲。方菲捂着驚魂未定的胸口,喘着粗氣,嗔怪地大喊:“老木!你是人是鬼?你想嚇死我呀?”
木廳長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衝過去要抱住方菲;“我不想嚇死你!我想咬死你!”
方菲很靈巧的,閃身一躲。“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每次都是提前來電話,今天也不說一聲,想給我搞突然襲擊啊?”木廳長就笑着說:“告訴你,還能給你驚喜嗎?”
一面說着,木廳長還往前撲,想要抱住方菲,方菲就是不讓他得手,自己躲到了桌後說:“你哪是給我驚喜,分明是給我驚嚇嘛!不帶這樣的!你!你!今天懲罰你,不準抱我。”
木廳長一把抓住了方菲的胳膊,像俘獲了戰利品一樣,使勁往身前攬,算是抱住了她。
方菲掙脫開,退了兩步,拽拽快要散落的浴巾,說:“老木!你弄疼我了!你幹嗎呀?像餓狼似的!”
木廳長有些不快,但還是耐住性子,笑着說:“今天你怎麼了,感覺情緒不大對!”
方菲果然臉上有了一點落寞,說:“今天不舒服。”木廳長真是拿方菲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苦笑,脫掉身上的襯衣。
今天方菲的反應,多少還是讓他有些失望,過去她每次見了自己可不是這樣的,但木廳長也並不在意,女人有時候就是如此,陰晴不定,變化無常,過會也就慢慢好了。
他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了一支菸,方菲也感覺自己今天有點過於冷落了木廳長,就幫他泡上了一杯水,也坐在了他的身邊說:“今天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堵的慌。”
木廳長看看她說:“女人啊,什麼時候可以心胸寬廣一點就好了。”
方菲眼光迷離的的看着前方,半響沒說話,木廳長輕輕的抱住方菲,親着、撫摩着,氣息熱熱的,過了好久,讓方菲的呼吸有些急促,此時的掙脫完全沒有意義了。
木廳長親着、吻着,喃喃地、像是夢囈:“爲什麼要想那麼多呢,你現在已經很讓人羨慕了,就算是省城,又幾個人能像你這樣呼風喚雨。”
方菲的舌很快就被他含着了,雙手被他緊緊地壓住,像是捆上了一樣,掙扎着,卻沒有什麼效果。方菲似乎要放棄抵抗,明顯能感覺到男人的衝動,今天的木廳長看起來很亢奮,在過去,他往往是要經過很長時間才能真真的反應起來。
但她的腦子依然格外的清醒,專注的是木廳長的手的走向,她感覺木廳長剛從外面進來,那雙手是帶着風塵和細菌的,這讓她警惕,讓她戒備。
木廳長完全放鬆下來,完全沉浸在久別後的歡愛的序曲之中,最近到了年底,大家的工作都忙,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和方菲親熱過了,在家裡最近更是平淡,老婆和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行爲,不過老婆一點都不在意,她總是認爲他在外面忙,上了歲數也不好這一口了。
今天一個總裁請客,帶來了一瓶說是可以壯陽的酒
,木廳長就狠狠的喝了一些,發覺確實有點效果,他就沒有提前打招呼就闖了回來,就是想嚐嚐這樣的新鮮味兒!
方菲一點精神準備都沒有,木廳長的突然出現讓她有些意外,卻沒有達到木廳長預想的那樣喜出望外和不顧一切的渴求纏綿。她被木廳長靠到了沙發角上,被他撫摸,……。 兩個人都似乎僵住了一樣,凝固了十幾秒。
方菲抽出另一隻手,攏攏木廳長的頭髮,“剛從外面回來,手多髒!平靜一下,去衝個澡!好嗎?”
木廳長長出了一口氣,似乎讓剛纔凝固的空氣流動起來,方菲明顯感覺到,同時他有些失望,有些垂頭喪氣、
她把頭埋在木廳長的肩上,仰頭親了他一下,“聽話!去衝個澡!”
木廳長轉身進衛生間了,方菲包頭的毛巾早就掉了,她揀起來,放在桌上,攏攏長髮,輕輕地甩甩,去臥室換上睡衣。
方菲的電腦始終聯網,她坐下來看看,QQ裡的頭像在晃動着,有人跟她聊天,她沒仔細去看,關掉了QQ,瀏覽新聞也沒有什麼新鮮的東西,就回到門廳,拿出一瓶純淨水,喝着,木廳長洗澡是有速度的,要不了一會兒,他就會刺身躶體地串出來。
方菲雖然意外,卻沒有表現出足夠的驚喜,她有活潑的一面,更有清醒的一面,內心裡有激情,表面卻不溫不火,和她的年齡有點不大相稱回到省城這段時間,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激情的時候她能熔化,平靜的時候也讓人覺得可怕。
讓木廳長越來越摸不透方菲的性格,要麼她天生就是這樣,也或者她是不是心裡還在惦記着那個遠在洋河的人呢,這種可能是比較大的,木廳長心裡一旦有了芥蒂,所有的舉動都沒了依存,也就沒了力量。所以最近木廳長就有了彆扭的感覺,他這次突然過來,也有突然襲擊的意味,他覺得方菲有所察覺,只是沒有說出來。木廳長也有很多女人希望給他投懷送抱的,但木廳長很挑剔,品女人一定看完外表讀內涵,對那種空洞的,單純的,雖然執着、但咄咄逼人的女人,木廳長是沒有多大興趣,這一點,還是方菲出類拔萃。
方菲不屬於妖豔那類的,長的落落大方、大氣端莊。皮膚很白,與衆不同、別有韻味。藏在茫茫人海中,你會立馬發現她,一旦發現,就會盯住不放,視線隨她而動,覺得耐人尋味。
噴淋的水,讓木廳長有了一種幻覺,他狠狠地按下噴頭的把手,摟了一把臉上的水,拽過毛巾,擦着身子,他沒有像平常那樣,迫不及待地串出來。
衛生間的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木廳長也沒有耐心在裡面呆更長的時間。他悄悄地開門出來,見方菲背對着他,手拄着頭,側躺在牀上。方菲的背影似乎更有韻味,更讓木廳長欣賞。此刻,方菲緩緩地轉過身,微笑地看着木廳長,木廳長還在胡思亂想,但方菲幽雅的舉止讓他找到了久違的感覺,畢竟有好多天沒和方菲睡覺了,他如飢似渴,湊過去,撫摸着、親吻着方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