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1 祖傳小秘方
鄭爲民作爲一個鄉鎮鎮長,級別比較低,加上年紀又輕,他知道這裡不是自己說話的地方,加之他也不想多話,在三位政商大佬們面前,他確實有點孤陋寡聞,免得說出來讓人聽了笑話,儘管三位大佬都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但聰明加精明的鄭爲民堅持少說爲佳的原則。
他一邊一個勁的吃菜,一邊認真傾聽着幾位大佬們談論時事和高層官場上的一些自己聽都沒聽說過的事情,這種場合鄭爲民知道自己只帶着耳朵就行,華天洪幾個隨意的聊天,讓鄭爲民開闊了眼界,拓寬了思維。
他不覺暗暗吃驚,原以爲自己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沒成想,跟幾位政商大佬在一起,他感覺自己就個小學生,的確,一個人的思想跟他所處的位置和平臺有很大的關係,高層接觸的人和事物都是頂層的東西,作爲基層幹部和普通老百姓根本不可能接觸到。
有道是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確實一點不假,人的層次高了,接觸的東西就不一樣,思考問題的角度就不一樣,說出來的話也不一樣,鄭爲民在一本書上看過一句話,說什麼一個人要想成功或是讓自己優秀起來,必須接觸比自己更成功或更優秀的人,只有這樣纔有機會吸取別人的長處,利用別人的頭腦和人脈,爲自己創造成功和優秀的機會,儘管自己以前隱隱約約是這麼做的,憑感覺在走,但今天在這種場合鄭爲民才真正的切身感覺到這些道理的深刻含義。
見鄭爲民邊吃邊微笑,就是不開口說話,華天宇舉起紅酒杯笑道:“爲民,今天怎麼啦,沒見你說話呀,情緒不好,來,我跟你喝一個。”鄭爲民見華天宇把酒杯伸過來要跟自己碰杯,鄭爲民趕緊端起酒杯站了起來,伸過去跟華天宇的高腳杯輕輕碰到一起,輕輕發出叮噹如金屬般的脆響聲。
鄭爲民見華天宇直視着自己發出善良真誠的微笑,他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如果沒有華天宇自己現在手頭不會有現在這麼寬裕,不過,自己也不算虧欠華天宇,畢竟自己救了他一條命,要知道生命無價,一兩百萬的酬謝費對一個數億資產的老總只是九牛一毛,但對於自己一個鄉下出來的窮小子,一兩百萬的金錢可是天文數字,儘管憑自己一身的功夫完全有能力在幾年之內掙到這個數,但那需要時間,而且還是個不確定數。
現在完全不一樣了,自己拿這筆錢進行投資,參股,每年有五六百萬的收入,在財務上自己可以說完全是自由的,這給自己解決了很大的後顧之憂,鄭爲民在金錢上感謝華天宇是一個方面,重要的他還是欣賞華家兄弟誠實守信,爲人低調的品格和一身正氣,敢於擔當的社會責任感使命感,否則,鄭爲民也許接受華天宇兩百萬的酬謝費之後,不可能和華家再有什麼聯繫,要知道鄭爲民也是個有骨氣和個性的倔強小夥。
“華總說笑了,能與華總和兩位省市領導在一起,我高興都高興不過來,哪裡還有什麼情緒,聽着你們幾位領導的變談論,我感覺是種享受,受益匪淺,真是聽君一些話勝讀十年書。”
見鄭爲民話說的很中聽,華天宇很是高興,呵呵一笑,道:“爲民啊,儘管你這話有奉呈的嫌疑,但你確實說出了實情,跟領導在一起,有你學不完的東西,你很幸運啦,多少鄉鎮普通幹部不要說跟省市領導在一起用餐,就算跟縣領導接觸的機會都不多,要知道跟領導在一起也是一種很重要的學習,你能意識到這一點,說明你已經成熟了。”
說到這裡,華天宇爽快地笑道:“來,爲民,咱們喝一個,好久沒見面了,難得聚一次。”說完,華天宇率先擡頭傾杯喝了一大口紅酒,鄭爲民見華天宇率先喝了,生怕自己失了禮節,嚇得趕緊仰頭舉杯,朝自己的嘴裡猛灌了一大口紅酒。
見華天宇和鄭爲民兩人在一起開心說話喝酒,華天洪笑着點了點頭,忽然想到省委書記羅萬年下午開完省常委會後,要見鄭爲民,他瞄了一眼鄭爲民,然後又趕緊朝華天宇說道:“天宇啊,酒儘量讓鄭爲民少喝一點,下午,羅書記還要親自見小鄭一面。”
聽到這裡,華天宇一愣,笑道:“哥,你怎麼不早說,爲民見羅書記,恐怕喝了酒不太好,早知道不讓他喝,你得跟羅書記解釋一下,不然,讓羅書記誤會不太好吧。”鄭爲民和伍懷嶽聽到這裡都是一愣,鄭爲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要知道羅萬年可是省委書記一把手,一把手親自接見自己,不管是好是壞,那也是一份榮耀,這種待遇作爲鄉鎮基層幹部幾乎不可能遇到的,這不亞於流星砸中了自己的腦袋,億萬份之一的機率,沒想到今天自己就像做夢一般,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對於紅酒鄭爲民倒沒太在意,他看着華天宇替自己擔憂的表情,笑道:“華總,我別替我擔心,我喝紅酒不上臉,而且我有解酒的良方,外人根本聞不出一點酒味。”聽到這裡,華天宇一顆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笑道:“爲民啊,你小子神出鬼沒的,身上的秘密太多了,還真有這麼好的解酒良方,說來聽聽。”
聽見鄭爲民如此說,華天洪和伍懷嶽都來了興趣,伍懷嶽笑道:“爲民啊,你小子真是神出鬼沒啊,到底是真的假的啊,如果真有這種解酒的好方法,以後應酬,也不用怕酒喝多了。”伍懷嶽說的是實情,現在官場應酬實在是太多了,要知道人在官場身不由已,伍懷嶽很痛恨應酬,但作爲市長時常爲了全市經濟社會的發展,在整個華夏官場應酬文化的氛圍下,又不得不硬着頭皮應酬着,要知道酒喝多了,肝一天到晚在酒精裡泡着,不得酒精肝纔怪了,再好的身體,也攤不得這樣折騰。
鄭爲民有些猶豫,說心裡話,他包裡的一種藥液還是從特種兵部隊帶回來的,真是捨不得用,這可是以前在部隊時,進深山裡拉練時,偶爾碰到了一位好心的年老的土郎中,兩人聊的很投機,訓練之餘,有心請人家喝了一頓酒,人家才把這個秘方告訴了自己,然後給了自己一小瓶他親手秘製的一種土藥液,試過幾次,效果還真是出奇的好,如果不是羅書記接見自己,鄭爲民還真不想給外人說。
見伍懷嶽和華天宇開了口,又見副省長華天洪在朝自己笑,鄭爲民知道自己不露一手,恐怕就不好向三位政商大佬交待了,他只得笑着從包裡拿出了一小瓶藥液,想着華天洪下午要參加省委的會議,畢竟喝了酒參加會議似乎不太好,還是先給他試着解一下,他端着小藥瓶,站起身來走到華天洪身旁,笑道:“華省長,我先給您試一下吧,因爲您下午要參加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