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進來了,就不要瞎想了。”容翊淡笑道。恐怕就算他們後悔想要出去,恐怕也很難。那就只能繼續的探索下去了。
慕容夜雪點點頭,現在他們沒有回頭路了不是麼!伸手輕輕的抱着容翊,深深的呼吸,主動的吻向容翊那薄脣,生澀的吻讓容翊震驚了,她,雪兒竟然主動的吻了自己。
慕容夜雪用自己很是生澀的吻舔着容翊的嘴角,容翊也只是好笑的看着小女人笨拙的吻技,唔!雖然很生澀,但他考慮這是小女人第一次主動獻吻,還是很高興的。
慕容夜雪羞澀的吻着,可是吻來吻去的,她就鬱悶了,爲毛容翊就是不張嘴呢!容翊好笑的勾勾嘴角,挑眉道:“居然這麼久了還沒學會,我還是親自教你吧!”
“唔~恩~”
次日清晨。
慕容夜雪是在容翊的懷裡一臉緋紅的醒過來的,看到容翊看着自己那打趣卻滿是寵溺的眸光,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衝動丟人的一面,臉色更加的紅了起來,看了眼四周,慕容夜雪皺眉問道:“天亮了嗎?”那他們又要出去了呢!
“恩,天亮了。”容翊淡淡道。看了懷裡的小女人一眼,容翊輕勾嘴角邪魅一笑的湊近慕容夜雪耳邊說道:“昨晚你很好,不過,我這個老師一定會再接再厲的教會你這個笨學生的。”
額!慕容夜雪看着閃身離開的容翊,嘴角無語的抽了抽,都學壞了。原來容翊這謫仙一般的人也有這麼腹黑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匹大灰狼嘛!
"我們可以出去了"容翊淡淡道。
慕容夜雪秀眉微蹙,開口問道:“那,那些屍蟲?”
“他們睡覺了。”容翊一挑眉梢的道。
嘎嘎嘎!
不止是慕容夜雪愣住了,就連阡隱和龍二也都愣住了。昨天還那麼兇猛的屍蟲,今天竟然奇蹟般的睡着了?這,好神奇啊!
“你確定它們真的是睡着了?外一我們一出去了,它們又突然飛出來了,怎麼辦?”阡隱皺眉問道。那個石棺在那放着,裡面的屍蟲是什麼情況,他們一概不知。
再說了,就算他們敢去石棺那去看,那些密密麻麻噁心不已的屍蟲是否真的睡着了,他們哪裡看得出來啊!
容翊淡淡一笑道:“這屍蟲雖然呆在這昏暗的皇陵之中,可是他們卻極有靈性,更是能夠自己判斷白天黑夜的時間差。而且,他們昨晚才飽餐一頓,現在更是懶得動的時候。”這屍蟲雖然可怕,不一定就完全的沒有辦法,最起碼他們可以躲着點,減少儘量的傷亡。
額!好吧!敢情這些蟲子現在正是消化的時候,所以懶得動。
慕容夜雪無語的點點頭,淡聲道:“那我們快出去吧!”要不然天黑後,豈不是又要不安全了麼!
容翊點點頭,輕輕推開石門,衝着慕容夜雪等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袖中的手微微一揚,一種*就飛入到了那石棺之中,慕容夜雪眨了眨眼,小聲問道:“那粉末是?”
容翊神秘一笑道:“那個可以讓它們更加的熟睡,我們才能靠近石棺啊!”
慕容夜雪眨了眨美眸,這個男人。只見容翊撒完那個粉末之後,石棺之中更靜了下來,蕭翎塵還有冰莫心,和夜邪也都走了出來。容翊淡淡的挑挑眉,擡步走了上去,慕容夜雪眸色幽深的看了眼冰莫心和夜邪,也走了上去,果然不出所料。那些蟲子竟然都不動了,慕容夜雪詫異的看着容翊,想不到這邪醫谷谷主還真是名不虛傳。
衆人也都終於看到了石棺中的真實樣子。
“空的,怎麼是空的。”慕容夜雪忍不住的驚詫道。她本來以爲這裡必然是夜璃先皇的石棺,可是怎麼也沒想到裡面竟然是空的。
“果然是這個樣子。”
“什麼樣子?”慕容夜雪詫異的看着容翊問道。
容翊神色淡淡的把石棺蓋住,淡聲說道:“咱們大家也只是剛剛進入到了皇陵的真正入口,先前的一切都只是試探而已。”
慕容夜雪狠狠皺眉,夜璃的皇陵爲什麼要弄出這些危險的機關呢!這裡面到底有着什麼樣的東西?慕容夜雪總覺得,事情可能是不一樣的,什麼夜璃那富可敵國的傾世財富,那都是藉口而已,他們真正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這些,那他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夜邪,你說,你真正要來找的到底是什麼?”慕容夜雪一臉冰寒的說道。該死的,她還真是笨的可以,居然領着一羣來路不明的人來到夜璃皇陵。
想到這,慕容夜雪看向夜邪的目光滿是殺意,既然都進來了,那他就留在這。
“哈哈!哈哈!”夜邪冷聲一笑,道:“想不到夜雪郡主還真是聰明的讓在下害怕呢!”頓了頓,夜邪又接着說道:“沒錯,那夜璃的寶藏也只是我的一個小小的目的而已,我最主要的目的是,龍涎珠!”
“龍涎珠?”慕容夜雪狠狠一皺眉。龍涎珠是什麼,她爲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容翊淡淡的看了一眼夜邪,淡聲說道:“龍涎珠傳說是夜璃第一任皇帝的東西,傳聞擁有龍涎珠就可以擁有天下。因爲它裡面藏着富可天下的寶藏不說,還藏着一部神奇的武功秘籍。得到這兩樣,就可以縱橫天下。”頓了頓。容翊又接着說道:“可是,那也只是個傳言而已,誰也沒見過那個所謂的龍涎珠,夜璃先皇死後,那關於龍涎珠唯一的傳說也消失了。”容翊眉頭輕皺,這些人追逐着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有意思麼!那個東西就算是存在,也早就和夜璃皇帝的屍骨化爲黃土了吧!
慕容夜雪秀眉一蹙,看着夜邪冷聲嘲諷道:“你可真是笨的可以,明知道這根本就是個傳聞,你竟然還傻子一樣的來送死。”頓了頓,慕容夜雪又接着冷冷說道:“你的主子只給你派了四個女子而已,嘖嘖!這不就是擺明了讓你來送死的麼!你還真是夠可悲的啊!”
“你別胡說,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