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試了。估計最近傳文章不太穩定,有可能會兩天一更……
“李師傅,我真的是暮鷳啊!我活着回來了!”楚暮鷳掏出身上的一柄小木劍,“原來的那把已經不見了,我就重做了一把,不如當年李師傅給我做得精緻,那上面還有李師傅和我的刻名呢!李師傅可還記得?”
“這……”李守將拿着楚暮鷳遞來的小木劍,和他當年做得很相似,“你怎麼會……”
李守將回想起當年教授楚暮鷳劍術之時,爲了怕楚暮鷳初試劍術,不小心傷到自己,就私下給他做了柄木劍,知道那柄木劍詳情的沒有第三個人,這使他完全相信了眼前這個少年就是楚暮鷳,不過,他並沒有看錯。
楚暮鷳笑了:“李師傅,我真的是暮鷳,雖然我行刺齊國國主是真,可是我並沒有死在齊國,而是被齊國國師留足在國師府裡,這次齊楚交戰,我才得以又回來!”
“回稟將軍,溪谷之內的百姓已經全部撤離,所有軍士也已經集合完畢,請將軍下令!”副將報告道。
“好!”鄭旭川走到軍士們面前,“大家守在溪谷已經不少時間了,但眼下的形勢,大家也都清楚,爲了避免不必要的犧牲,我打算放棄溪谷,率領大家離開這裡後撤。”
鄭旭川這話一說完,底下的軍士立刻亂做一團,爭論聲不絕於耳。
“將軍這是什麼打算啊?放棄溪谷,還能往哪裡撤啊?難道將軍是準備投降嗎?”
“現在軍隊里老是出現那些‘怪病’,據說是楚國裡有人偷下的毒藥,再這樣和楚隊對峙下去,就算我們不開城門,等不久,軍隊裡的人也會慢慢的全都被楚國人給毒死的,將軍不撤還能有什麼辦法?”
“將軍就這樣撤了?難道我們就不能和楚隊真刀真槍的幹一場嗎?等到了戰場上,殺他個天昏地暗的,能殺多少是多少,起碼讓楚國人瞧瞧齊國人都是有血性的,都是漢子!叫他們看看,是漢子的,誰怕他們老是背地裡下毒,使盡陰着!”
“可是將軍這麼辦,不是老是退後嗎?這樣下去齊國不就完了嗎?齊國完了,我們家鄉就完了啊!哪裡還有我的娘和妹妹呢,我就是爲了保護她們才從的軍啊!”
“我就是想立戰功,我家鄉村西頭有家姑娘,只有當了將軍的男人,她才肯嫁,現在將軍卻根本不敢和楚隊打……”
“你傻,你不怕死啊?就是你不怕,兄弟們還想活着回去呢!這軍隊裡有多少兄弟是還沒有娶過媳婦的?又有多少是家裡的獨苗,現在能保住命,幹嘛不聽主將的?”
……
“好了,大家說完了沒有?”鄭旭川舉手示意底下的士兵安靜下來,“我身爲主將,本來呢,是可以自己決定就行了,可是現在,我是來問問大家,有誰願意留下來守城的,有誰願意和大部隊後撤的?放心,我既然是國師欽點的將軍,就不會放棄齊國,作出出賣齊國的‘投降賊’那種事!而且,我保證這次,我們一定能贏,還有,楚國那二十萬大軍,一定要葬送在這溪谷之內!好,從現在開始,想走的站在左邊,想留下來繼續阻擊楚隊的人站在右邊。”
“將軍,這……”副將不解的問道,“我們本來就只有八萬人左右,若是在分成後撤和留守的,將來要怎麼對付城外的楚隊,將他們全殲在溪谷呢?”
鄭旭川仰起頭:“這次只要留下一萬左右甚至更少的人馬就夠了,因爲,我要引楚隊進城!
聽楚暮鷳這麼說來也有道理,素聞齊國國師貪歡於男色,若是真的趁機將美貌的小皇子擒於府中充作禁臠,卻也未嘗沒有可能,小皇子一向能屈能伸,如今趁亂逃出,與楚國前線軍士一同回來,也非不可,這讓李守將徹底寬了心。
“小皇子!”李守將驚喜的看着楚暮鷳,“小皇子,你真的沒有死!太好了!你可知道,現在楚國內外空虛一片,城外又有齊國將領虎視眈眈,且這次齊楚交戰,責任又在國主——上次齊晉聯姻,國主一時不慎中了齊國圈套,後又被齊國誘騙先告天下而宣戰,進退維谷,如今導致國主在國都漸失威望,不得民心,百姓怨聲載道,甚至有不少楚國鉅富,趁夜攜家帶口逃往晉國,臣正日夜苦思不得解法,端等的小皇子回來主持大局,以免這百年江山毀於一朝啊!”
楚暮鷳點點頭:“這些事我在齊國已有耳聞,父王行事一向剛愎自用,弄成現在這般爛攤子,也不能全說是齊國狡猾,父王也該自醒以思過,可憐了楚國百姓,我從齊國回來時,只見前線之處楚士死傷無數,有很多軍士甚至是死於醫治不及時,實在叫人痛心,目觀國都之外,齊國季姓將軍早已駐紮調整多時,只等不久就來攻打國都,楚國之存亡危在旦夕,然現在之局勢,又不可收兵息鼓,可謂是騎虎難下,況且父王對我並不完全信任,即使暮鷳願挺身而出,誓死捍衛楚國,恐怕也是‘落花多情’,至此,暮鷳也深感無能爲力,雖死猶愧對楚國皇室宗族,愧對天下啊!”
“小皇子言重了!”李守將拿出虎符相視,暗使楚暮鷳可以隨時對楚王取而代之,“小皇子乃是楚國正統,楚國之內誰敢不從?!這裡是臣手下的所有兵力,臣願追隨小皇子,萬死不辭!”
楚暮鷳微微一笑,果然和圈紅絲預料的一樣,楚王已經是衆叛親離,只是要楚國將軍立刻投降齊國未免太難,急功近利只會搞砸一切,甚至逼得楚國守將拼死相搏,就像眼前這位自己從下就稱其師傅的人,李師傅剛正不阿,早已立誓終身不事二主,除非是自己,否則很難讓他叛離楚王,改心向之,如今是李師傅自己提議叛離楚王,端只等以後再慢慢將其勸降於齊國,現在得到了楚國守將的支持,要殺了楚王找到生父就不難了,父親呵,一定要等着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