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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這種感覺好痛苦,逼人臨死前的一刻還要痛苦,心臟就好像是被誰抓住了一樣,感覺身體已經痛至麻木,不像是自己的了。還有那混進身體血液裡的合歡之藥,也在不斷的折磨圈紅絲的精神,好難受,“他”,“他”還沒有來嗎?
就在此時,圈紅絲和藍謙等待的“他”,終於來了,柔和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可以看到他的表情。
沒錯,他是劉清歌,他就是劉清歌!
劉清歌摸了摸圈紅絲痛苦不堪的臉,藍謙,這一切若夠都是藍謙造成的,那麼他現在完全可以才猜出來藍謙的身份了,只是沒想到,連藍謙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居然都心甘情願的留在圈紅絲身邊……高高在上的藍謙其實不用覺得自己不對,因爲也許對藍謙來說,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除非是藍謙愛圈紅絲真的是愛到了血骨,不然又何苦在乎圈紅絲的心呢?
劉清歌貼近了圈紅絲的臉頰,圈紅絲真的是很美,可惜圈紅絲太厲害了,其他人看着圈紅絲,多少都會有點害怕,又有幾個人還敢對圈紅絲有非分之想呢?但是,這張美麗的臉,這精緻的五官,這動人的表情,卻有着難以言語的誘惑,上次他爲了用天冰絕給圈紅絲消熱卻將圈紅絲“吃幹抹淨”,但是今天這一次……
天冰絕在劉清歌的體內運行着,寒氣幾乎要凍僵了他的身體,當他將身體靠向圈紅絲的時候,卻被圈紅絲一翻身壓在身下。他看着圈紅絲緋紅的臉,似乎也能感受到圈紅絲身體裡的渴望的掙扎,圈紅絲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藍謙害得嗎?害得他也要修習天冰絕?那麼,他真正該討厭的是藍謙吧?可是,這都已經是過去了,不是嗎?藍謙現在如此盡力的彌補圈紅絲,爲了圈紅絲,藍謙甚至拋棄了自己原本的權力,把一切都給了圈紅絲,圈紅絲一定是不恨藍謙了,那麼,他一個人恨下去有什麼意義?況且,如不是那樣,也許他一輩子都遇不到圈紅絲了。
月色朦朧,劉清歌終於伸出手臂圈住了圈紅絲的脖頸,獻上了自己的吻,雖然他不知道圈紅絲喜不喜歡他,但是,他想永遠陪在圈紅絲身邊,也許等到有一天圈紅絲真的只是因爲“喜歡他”才喜歡他,那一天,他會告訴圈紅絲自己到底是誰,他可不要圈紅絲只因爲他的身份,他修習的天冰絕才說喜歡他。
圈紅絲感受到劉清歌的吻,這種冰冷的感覺正是他所需要的,於是,圈紅絲毫不猶豫的抱緊劉清歌,月意皎潔,圈紅絲和劉清歌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好像就要融爲一體,劉清歌壓低聲音,卻還是忍不住呻吟,不管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他其實都沒有什麼經驗,尤其是現在他在下,圈紅絲的瘋狂掠奪,幾乎就要燙化了他的身體,但是他笑了,這個世界上,圈紅絲離不開他了,只有他纔可以在今夜伴着圈紅絲!
月色真好,藍謙靠着房檐,回想着圈紅絲的七歲。
月色真好,齊淵慎徹夜難眠,圈紅絲他真的會碰季芳菱嗎?如果圈紅絲的身邊都只是男人就算了,同樣身爲男人,齊淵慎相信自己不會比楚國小皇子或者藍謙差,但是如果是女人,如果是女人……
齊淵慎知道自己確實不能爲圈紅絲傳宗接代,也不能攔着圈紅絲找女人傳宗接代,在傳宗接代這一方面,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比齊淵慎好。於是,齊淵慎怕了,他真的怕圈紅絲會喜歡上季芳菱,怕圈紅絲喜歡上他自己將來孩子的母親。齊淵慎想不透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其實,只要圈紅絲有了子嗣,他就更加能牽制圈紅絲了,到時候,他手裡有圈紅絲的妻兒,圈紅絲還敢背叛齊國嗎?這遠比男人之間互相的身體渴望要有力度的多。母后這麼安排都是爲了他,可是他現在心裡確實那麼的不安!
他怎麼會這麼貪心,他現在居然想要圈紅絲的心了,他想要圈紅絲的愛,是的,他想要!他之所以那麼掙扎,就是因爲他受不了圈紅絲離開他,而去別的女人那裡,他受不了圈紅絲今晚抱着一個女人睡覺,不行,他好不容易纔得到國師的心,費力將國師“服侍”的舒服,他不能再忍了,他要去見母后,他要把一切和母后說清楚,他還要母后收回懿旨,就算季芳菱已經嫁到國師府了,他也要把這門婚事作廢!
想到這裡,齊淵慎覺得事不宜遲,立刻翻身下牀,迅速的穿好衣服:“來人,掌燈,朕要去太后寢宮。”
皇宮之大,其實也只有這些宮人,才能真的記得清去各處寢宮的路,有宮人在前面帶路,齊淵慎只覺得走的太慢:“走快點,朕和太后有要事相商。”
“是,國主!”宮人提着燈籠悄悄的加快了步伐。
齊淵慎急三火四的衝進了太后的寢宮,太后老人家,睡得也不沉,很容易就被齊淵慎驚醒了。
“你們都先先下去吧。母后,朕有事情和你說!”齊淵慎火氣沖天,一進來就遣退了所有的下人。
太后人老了,體力不好:“有什麼事一定要現在說?哀家實在是累了,等明兒再說吧。”
“不行!母后,這事不能拖!”齊淵慎大喊。
“到底是什麼事啊?”太后伸手撩開簾帳問道。
“請母后收回懿旨,季芳菱和國師的婚事就此作廢!”齊淵慎一字一頓的說,“朕會去國師府立刻就將季芳菱接回來,這賜婚就當沒有提過!”
“你說什麼?!這怎麼能行?先不說別的,季芳菱可是哀家的親侄女,那有將她賜婚給國師之後,再接回來的道理,你將她接回來了,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以後還怎麼嫁的出去啊?你就不爲她想想嗎?”太后用手指着齊淵慎,惱的頓時胸口賭氣。
齊淵慎卻心意堅決:“母后今天要將季芳菱賜婚給國師,也沒有提前告訴朕啊,朕也沒有說過朕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