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理會他們。咱們下去再說”姜旭晨低聲對着何凝這麼一說後。牽着何凝地手。走下了臺階。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幾個警衛員。在京城能夠有自己警衛員地大少。最少都是軍方高層地子弟以及副國級地子弟。
當然部分省部級地領導幹部子弟也可能會配警衛員。這些警衛員地檔次不一樣。數量也不一樣。姜旭晨不知道眼前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家地孩子。但是他們看向自己發出地殺氣和對何凝地那色眼卻讓姜旭晨知道。這次只怕又是因爲何凝地相貌而惹來地麻煩。
雖然自己的老婆長得漂亮,能夠讓麻煩找上門來,確實讓姜旭晨感覺到自豪,但是這樣的事情一旦多了,就有些鬱悶了,經常吃一道菜還鬱悶呢,更別說爲了老婆而來找麻煩的人。
“美女,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共進午餐”一名青年看着何凝,很是紳士的問道,隨着他和另外一個年輕人堵住姜旭晨和何凝下臺階的路,跟在姜旭晨身後的幾名警衛員也圍了過來,形成夾角之勢把姜旭晨和何凝逃跑的方向全都給堵死了。
在附近執勤的武警戰士發現這裡的情況有些不對,趕緊走了過來,誰知道還沒靠前,就有一名警衛員拿着證件給那執勤的武警看過之後,說了幾句話反而安排那些武警幫忙疏散起周邊的人羣來了。
“你沒有這個榮幸因爲你不配”
姜旭晨沒等何凝回答,直接一腳踹過去,在京城雖然他姜旭晨不敢說沒有惹不起的人,但是還真的沒有他不敢打的人,身爲姜家子弟的他可是地地道道的紅三代,那些厲害的大少們都認識他,就算是不認識他姜旭晨,也看過他的照片,而且姜旭晨小的時候也是在京城住過幾年的,當時的姜旭晨在同齡人中可是打遍二代無敵手,被稱爲南疆猛虎,所以姜旭車對於這些大少們可是絲毫不懼。
再說憑姜旭晨的背景和身份,自己的老婆在京城被人調戲,甚至他們都準備動用武力來壓迫自己,說不定一個沒背景的人就會被這些人按個間諜的罪名,從此消失在人世間,因此對於姜旭晨的行爲,就算鬧大了也不會有人說他什麼。
大家都沒反應過來,誰都沒想到姜旭晨竟然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對着他們一腳踹過來,還好姜旭晨和何凝幾乎下到了階梯最底端了,那個被姜旭晨踹的年輕人滾了數階階梯就到了馬路上,異常狼狽地他看到周邊無數人看向他那嘲笑的目光,很是氣憤的指着姜旭晨說道:“襲擊警務人員,把這兩個通緝犯給抓了”
當下再也顧不得多說什麼,直接讓站在姜旭晨身邊的警衛員們動手,姜旭晨和何凝正準備回手的時候,一輛軍車開了過來,
剎車聲從遠處傳來,但是直到那個指着姜旭晨的年輕人身子跟前才停了下來。
車門一打開,一隻穿着戰靴地腳從駕駛室中伸出來,一腳踢在那名年輕人的屁股上,頓時一個狗吃屎再一次的呈現在廣大羣衆面前,頓時引起了一陣笑聲,姜旭晨看着從軍車上走下來地人,笑着點了點頭。
司徒安邦一路開着車趕到廣場沒發現周圍有人,正準備開車找個地方停車的他,忽然看到被人堵住在紀念堂階梯口的姜旭晨,這心裡頭的火頓時就來了,直接一腳油門一踩,直挺挺的衝了過來。
簡航、熊慶、曹戰穿着特種兵地迷彩訓練t恤從越野車的後座上走了出來,看着剛爬起來地年輕人,很是不屑的說道:“我當是什麼人呢原來是警察部地小崽子啊怎麼京城城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裡耀武揚威了”
那名剛被司徒安邦踹到在地的年輕人起身一看,原來踢他的人是司徒安邦,再一看從後座上走出來地幾個年輕人,臉上的神情頓時一陣鐵青,這幾個京城軍區地大少一直以來都是共進退,但是他們不是到西北軍區當兵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了,而且還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人是幹嘛地先帶到一邊再說擋在這裡影響可不好”姜旭晨牽着何凝的手走下來後,笑着同司徒安邦點了點頭後,這纔看着這個年輕人問道。
“警察部潘部長的寶貝公子典型的京城城禍害,怎麼現在在京城城還有人敢找你姜大少的麻煩真是奇了怪了我們在西北都聽過你小子的大名,再說了,姜叔叔不是剛被授了少將軍銜,即將調任集團軍司令嗎,難道這小子找死不成”簡航對一個警察部的部長沒什麼興趣,軍區大院出來的人可看不起這些穿着綠皮的警察們。
“看什麼看你小子不就是武警總隊的嗎怎麼武警就神氣了老老實實跟我過來,娘西皮的竟然在紀念堂門口鬧事,只怕你們幾個不想混了”司徒安邦可沒什麼好脾氣,剛一回來,就看到有人竟然在紀念堂門口堵姜旭晨和他未婚妻,這可是找上門來準備挨削的啊
好久沒在京城城踩人了,這次遇到了,怎麼都不能放過,再說在紀念堂門口鬧事,這兩個小子回去了都討不得好,說到主席那裡去了,都是他們的錯,更何況姜旭晨還是姜家第三代成員,他們竟然在這裡堵姜旭晨,說出去都會讓人笑死。
潘樹聽到簡航的話後,眼皮一陣跳動,在紀念堂中,看到何凝的長相,驚爲天人的他確實很嫉妒牽着何凝小手的姜旭晨,當下就決定要想個法子把何凝給弄到手,他們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大少,一個警察部的太子爺,一個武警部隊的大少,聯合在一起,做什麼不是無往不利,只要不搞到副國級的領導人子女身上,不搞到軍方大佬的子女身上,其他人吃了虧也不敢聲張。
守護紀念堂是武警部隊的戰士,他們纔會不顧忌這麼多,放在隨便安一個什麼罪名到姜旭晨身上就行了,協助警方調查這樣的事情,在京城可不奇怪,至於上了車,到什麼地方調查,調查些什麼東西,那就是兩回事了。
調查不是要分開調查嗎這中間下點藥什麼的,或者栽贓給姜旭晨,弄死了之後,隨便定個畏罪自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何凝給搞到手了,這樣的事兒他們雖然沒做過,但是也聽過不少,但是沒想到終日打雁,卻被雁雕了眼睛,栽到家門口了。
“司徒大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大家都是自己人,小弟有什麼事情做的不對,您怎麼罰都沒關係,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找個地方喝兩杯如何”潘樹很是陪笑的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強勢,看着眼前的司徒安邦點頭哈腰的說道。
“司徒老弟,我們可還沒怎麼滴呢反而小林子被你們給踢了,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他的臉已經丟了,殺人不過點頭地,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的事情是咱們哥倆不地道,不過這打也打了,沒必要把事情鬧大吧”站在臺階上的夏侯樑看着下面的司徒安邦和其他幾名京城軍區的大少,言語中並沒有害怕,武警部隊的背景很強,雖然司徒安邦他們是京城軍區的大少,但是卻不一定能夠壓得住他夏侯樑。
“喲聽着你這意思,要你們怎麼滴了,我們纔好說是吧丫的你夏侯樑以爲你是誰啊我弟妹也是你們能夠想的嗎再說今天這事我們也插不上手,你們想和解也的看看我老弟答應不答應,今天我還就把話放在這裡了,只要我老弟說要削你們,我馬上就帶人衝你們武警總部信不信”司徒安邦脾氣向來就不好,再說軍方的子弟根本就看不起武警。
軍區大院的警衛團可沒少在外面同武警的戰士幹架,司徒安邦此時到了警衛團,當然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風,看着夏侯樑,馬上指着吼道。
“行了我說了咱們要注意影響,這裡可有不少老外,難道你們想讓人家老外看不起咱們華夏人丟不丟人啊都到那邊的小巷子去”姜旭晨說着徑直走向遠處的一條小巷子,何凝可不知道這夥人是什麼人,不過看他們囂張的能夠在紀念堂門口鬧事,就知道這些人一定在國內有着特殊的背景。
因此也沒多說什麼,反而覺得在姜旭晨的保護下,她感覺到很是舒服和幸福。
“你們可以不來不過最好想想後果”司徒安邦扔下這麼一句話後,上車開着車就向着那邊的小巷子開去,根本就沒理會愣在當地的潘樹和夏侯樑。
“樑哥,咱們這次不會踩着地雷了吧那小子竟然能夠讓司徒安邦他們跟咱們翻臉,來頭不小啊”潘樹看着身邊的夏侯樑,顧不得拍自己身邊的腳印,很是擔憂的說道。
“咱們看到那女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沒背景的人怎麼可能擁有那麼漂亮的女人,現在說什麼都遲了點,還好咱們的衝突還沒起來,過去看看再說吧反正他們現在也不敢把咱們咱們樣”夏侯樑想了想後,還是決定過去把這事給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