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宿舍之後,路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唐寧就問姜旭晨道“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兩百萬美元,差不多就是一千五百萬人民幣了,嚇唬嚇唬他們也就算了,你還真打算當一回綁匪啊”
“你沒有看他們的跑車嗎”姜旭晨隨口回答道“隨便玩這種改裝車的人,身價絕對低不了,能把孩子放心放刻國外留學糟蹋錢的父母,手裡面也絕對不會緊巴巴的,再說這麼做的,一般不是貪官就是奸商,讓他們出點兒血去賑災,也算是幫他們積德行善了。”“唉,反正你的理由總是很多的。要是在國內,老孃早就拿手銬把你給拷了”唐寧有些無奈地說道。
因爲日本政府的對外交通封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甚至影響了國內的經濟發展,所以迫於壓力,在全國封鎖了十天之後,日本政府這才下令開放國內外的交通,不過在暗中,仍然在排查着摧毀服部家族的彼岸花組織和在富士山上大開殺戒的姜旭晨。
因此,姜旭晨和唐寧兩人一直在日本待到四月中旬,這才搭乘航空公司的容機返回魔都。
在上飛機之前,彼岸花組織的那幾個殺手就向姜旭晨彙報說,一共敲到了兩千多萬美元的贖金,那些飆車黨們被他們關到了野外的度假木屋中,等到明天就會有人去那裡搞清潔,到時候就會把他們給放出來了。
“哦,其實就是看他們不順眼而已,對方的家庭背景都查清楚了嗎只要不是窮人家就行。”姜旭晨又問了一句道。
“姜少放心好丁,窮人家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保鏢回答說“電話打過去,對方都是一個態度,千萬不要傷害人質,錢好說。也就是一天多的時間,錢都到帳了。話說,要是天天做這行兒,比給姜少你打工可是要賺錢快多了。”
“哈哈,那我看你們這些人都轉行好了,綁架留學生這個工作還是很有錢途的。”姜旭晨哈哈大笑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覺得做個殺手比較有前途”警衛也笑道。
“得,那就算了咱們回見告訴你們首領一聲,咱們有緣再見”
姜旭晨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支票,看都不看一眼,轉手就塞進了唐寧的包包裡面,擺擺手,摟着唐寧的肩膀,朝着停機坪走去。
“呼,終於回來了”
幾個小時之後,姜旭晨和唐寧踏在了魔都國際機場的跑道上,呼吸着國內的新鮮空氣,姜旭晨不禁渾身都放鬆下來,別看之前姜旭晨在日本顯得很是輕鬆,但是他時刻都在提心吊膽着的,生怕日本人找上門來,現在回到國內,自然就鬆了一口氣。
“恩那不是唐建軍嗎這小子還沒走”
摟着唐寧的芊芊細腰,姜旭晨正準備隨着人羣離去,眼角不經意間瞟到了不遠處停着一輛霸道越野車,旁邊屹立着一位穿着黑西服的青年,仔細一打量,正是唐家老大,唐建軍。
此時,他正衝着姜旭晨二人招手呢
“走吧,去看看我這個大舅哥,這都快一個月了,竟然還沒有回去”
姜旭晨無奈的搖了搖頭,衝着身邊的唐寧嘟囔了一句,拉着女人就走了過去。
“好小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這一去,簡直是吧日本給鬧了個天翻地覆啊我還差點以爲你回不來了呢”
站在越野車旁邊的唐建軍先和自己的堂妹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一拳就擂在了姜旭晨的胸膛上,嘖嘖稱奇。
“去,你纔回不來了呢”
姜旭晨沒好氣的一巴掌把唐建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給拍了下去,瞪了一眼唐建軍。
“你呢,這都一個月了吧,怎麼還不回去中央警衛局的工作可沒這麼輕鬆啊”
“嘿嘿,我現在不在中警局了”
唐建軍笑嘻嘻的說着,從身上摸出一張軍官證,指着照片上自己佩戴的肩章,得意的說道,“看到沒,上校了,唐哥我現在是魔都警備司令部的警衛團團長,地地道道的實權上校,全華夏你都找不到幾個三十歲出頭的上校團長,怎麼樣牛逼吧”
說道最後,唐建軍的脖子都昂了起來,一副牛叉掉渣天的表情。
“切我大哥姜旭文五年前就是團長了,那時候他多少歲呢我想想好像那時候,我們家老大才二十六歲吧,好像是全軍最年輕的上校團長,立過兩個一等功,六個二等功呢三等功有幾個來着,我都記不清了”
見不得唐建軍在自己面前拿大,姜旭晨不禁撓了撓自己的頭皮,咕噥起來,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唐建軍聽了個清楚,當下一張臉就被憋成了豬肝色,一臉的鐵青,讓站在一旁的唐寧嘴角都扯了起來,強忍着笑意纔沒笑出聲來。
說起來,姜家姜旭文從小和唐建軍一起光着屁股長大,是鐵桿發小,兩人都是紅色家族第三代當中的佼佼者,從小學到大學,每次考試都是一二名互相交換,武道實力上也不相上下,但是唐建軍運氣一直都比姜旭文差那麼一大截,一般來說,好事都輪到了姜旭文的身上,所以每次一跟姜旭文比起來就吃癟。
“誰能和他那個變態比”
唐建軍梗着脖子一臉的不服氣,“你大哥那傢伙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從小力氣就比我大,參軍入伍之後,運氣也爆棚到讓人羨慕,每次都是靠着運氣,這才立下點功勞,要不然現在他還是一個小小的連長呢”
“行了,你就別死鴨子嘴硬了不如我大哥就早點承認就行了”姜旭晨譏諷道。
“得,不說了上車,我把你們送到家,就完成任務了”唐建軍被姜旭晨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有些無奈的揮了揮手,把姜旭晨趕上了車。
早知道就不來接這個小子了,要不然,哪會受這份氣啊唐建軍把自己從姜旭晨那裡受到的一肚子發泄在了身下的軍車上,腳下死死的踩着油門,轟鳴着離開了機場。
不過姜旭晨卻沒有注意到,就在他離去的時候,身後一位年青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離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片陰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