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課程結束。
楊磊傍晚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趙曉竹已經在屋子裡洗衣服了。
楊磊稍微有點心虛,從背後摟住趙曉竹豐腴了不少的腰,“今天咋回來的這麼早?”
趙曉竹先是四處看了看,沒看到宋芳菲等外人,這才嗔道:“別亂動,小心讓她們看到……”
“看就看到了唄,咱們老夫老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誰跟你老夫老妻啊,”趙曉竹象徵性的掙扎兩下,“今天課少沒任務,就早點回來,跟你去蹭飯,不會介意吧?”
“……嘖嘖,小豬豬,你欠揍了。”
“怎麼了?”
“這話說的太欠揍,來,趴下,讓我狠狠揍一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這種話,什麼叫不會介意吧,生不生分?”
楊磊直接把趙曉竹摁倒,舉起巴掌“啪啪啪”就是好幾下。
“知不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敢不敢了?”
“敢,”趙曉竹調皮的晃了晃。
“嘶——”
楊磊倒吸一口涼氣,這小女人越來越調皮了,真不愧是天天在“相親相愛一家人”羣裡開車的“老司機”。
只是剛準備有所動作,宋芳菲進來了。
夫妻倆再怎麼不要臉皮,也不好意思在老同學面前亂來,所以下意識的分開。
宋芳菲享福什麼都沒看到,直接撲到趙曉竹身上,“小竹子,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趙曉竹略顯嫌棄,“大前天中午還蹭了我一頓雞腿飯呢,這麼快就忘了?”
“是嗎,忘了。”
“你這個北大女人,果然……”
“是是是,我們北大不如你們世一大,不過世一大的趙曉竹同學找了個我們北大的做男朋友就不怕被你同學們笑話啊?”
“老宋你飄了敢這樣和我說話,明天就去門衛處舉報你,讓你再也進不了清華的門。”
“有磊哥在,還有進不了的門?開玩笑。”
不開玩笑,楊磊進出清華校門跟玩兒一樣,每次中午過去蹭飯,騎着自行車就衝進去了,別說什麼登記身份證查看學生卡之類,都不帶減速的,那個囂張勁兒比清華本校的學生更像本校學生。
當然,門衛們基本上都認識他。
何況清北是一對相生相殺的好基友,彼此間也是有很多合作的,雙方校方對彼此學生的寬容度都挺高,就說北大去清華蹭飯這事兒,要說真講規矩,一個外校生都進不去。
但實際上呢,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非長的實在不像學生或者不像好人。
清華校門口的保安早就練出了一雙火眼金睛,基本上打眼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學生、哪兒的學生、大幾的學生。
那種走到校門口戰戰兢兢一臉稚嫩的不用看,準是大一新生。
成羣結隊直接往裡闖的肯定是大二大三的老鳥。
壓着飯點從西邊過來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北大的。
楊磊這種是例外,保安都懶得多看一眼,這種比老鳥還混的學生,遍數清北兩所大學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尤其是楊磊每次蹭飯還不是一個人,他打頭,載着個宋芳菲,跟着個蘇洛洛以及其他七八十來個同學一起,一陣旋風一樣就過去了。
所以,有楊磊在,宋芳菲還真不怕什麼黑名單不黑名單的。
當然,趙曉竹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等着小姐妹倆打鬧片刻,楊磊才站出來,“準備出發吧?”
“我不去了。”
“咋?”
“洗衣服,我這舊衣服攢了好幾天,再不洗都沒得穿了。”
“晚上回來再洗,或者明天洗,沒衣服穿就買新的,你家磊哥多有錢你又不是不知道,”宋芳菲大大咧咧的說道。
楊磊也跟這點頭,“譚佳穎爺爺請客,機會難得,那老爺子在收藏圈裡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正常來講,咱們所能遇到的收藏界大拿,就數那老頭最牛,比他更牛的,咱們還真不一定能見到。”
“這……我還想安安靜靜的自習一會兒呢。”
“別繃得太緊了,該放鬆還是要放鬆的,走吧走吧。”
楊磊和宋芳菲倆人一個勸一個推,很快就說服了趙曉竹。
倒不是非要讓趙曉竹去摻合。
主要是想讓趙曉竹多接觸一下學校外邊的社會,她可是立志成爲女強人的人,悶頭待在學校裡可達不到目標。
何況見見譚老爺子也對趙曉竹有一定的好處,因爲譚老爺子雖然是收藏圈的大拿,但產業可不止收藏,人有酒店、公司和工廠,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比如說拉贊助。
大學學生會有一項很重要的任務就是拉贊助,這是一個拼人脈、拼口才、拼實力的任務,普通學生會幹事無所謂,但如果想往爬,就必須抓住這種機會。
所以,帶趙曉竹多露面多認識人還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他自己的朋友圈,很有必要共享給趙曉竹。
今天晚上還是譚正義請客。
不過地點換了。
換成了西餐廳。
而且是那種不對外開放的西餐廳。
環境很好,菜品也精緻,不是那種純粹的西餐,而是中西結合的微創新西餐,結合了中餐豐富的口味和巧妙的烹飪方式以及西餐少油少鹽重視食材和營養的特色,看着就很高檔。
連楊磊這個資深廚子看了都不得不佩服。
坐下後,譚正義笑呵呵的打趣道:“你的酒量不行啊,還不如我一個糟老頭子。”
楊磊拱手,“我這輩子啥都不怕,就怕喝酒,雖然也喜歡喝,可這酒量死活就是上不去,就這麼個易醉的體質。”
“太可惜了。”
“確實,每次都不敢多喝,多喝必醉,一醉就容易出事兒,這輩子是沒機會體驗豪飲的滋味了。”
“還是得多練,我年輕時候也不怎麼喝酒,在酒廠幹了幾年後纔有了後來的酒量,要不是佳穎和她爸媽奶奶管得嚴,我現在還能一天一斤。”
譚佳穎沒好氣的打斷,“想都別想,從今天起,一週內不準碰一滴酒,昨晚就超標了。”
譚正義嘆了一口氣,“看到了吧,人老了就變成了小孩子,天天被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