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非比尋常,殺手組織和僱傭兵的分界線並不是非常明朗。兩者都是公司集團化的經營模式,只不過僱傭軍在明,殺手組織在暗。他們的任務也會有交集,比如說保鏢行業,或者是殺人越貨的勾當等。從成員來看,兩者都是經過專業軍事化訓練的或是被流放的有軍事背景的囚犯等。
但同時在有些國家,僱傭兵又是一個合法化的存在,因爲有些富商或者重要的政治首腦會僱用僱傭兵來爲他們提供保護或者竊取情報,作爲沒有後顧之憂的戰爭武器等,只要有足夠的金錢。但對於中國等一些愛好和平的國家,兩者都是不合法的存在。而殺手的話,純粹是一個殺人機器,唯一任務就是讓目標人物消失在世界上。
張媚洱他們的組織老大對這次任務尤爲看重,再三叮囑大家要全力以赴,彰顯出作爲殺手組織的實力和風采。
“人家都說,上帝賦予我們兩個組織同樣的起點和資質,但殺手組織就只會幹些殺人機器的下等活兒,說我們都是後孃養的。這次大家就爭口氣,讓那些說風涼話的人閉上他們的狗嘴!”組織老大咬牙切齒地一錘打在了桌上,玻璃頓時有了裂痕。
然後,他又詳細地給大家分工了一下任務,好各司其職,不至於遇到突發情況,亂成一鍋粥。
講完後,他板着臉再次強調:“這次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要是哪個環節出去問題,我就會毫不留情地將負責那個環節的人,當垃圾統統清理掉!說到做到。”那冷血的表情,看得大家都一陣顫慄,連忙收拾好各自的材料恨不得拔腿就走。
這次任務如此興師動衆,能驅使兩個頂尖組織都出手,而且達到相互協作,恐怕幕後之人一定有大來頭。對付林浩這樣的區域性黑社會組織,肯定是志在必得。
爲了搞清楚情況,張媚洱大着膽子等在了最後,一衆人都走完了,全場只有她和組織老大在。
“你爲什麼不走?”組織老大見張媚洱遲遲沒有起身走人,冷冷問道。
“我……有事想請教您。”張媚洱由於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
“說!”對面傳來簡短的一個字,帶着不耐煩的語氣。
“這次任務的幕後老闆是誰?他爲什麼要專門針對林浩,還必須要剷除掉聚義堂?”張媚洱鼓起勇氣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對面半天沒有回答聲,只是組織老大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優雅地走向了她,然後站到了她跟前。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張媚洱覺得有一股強大的無形的壓迫感向她逼近。她緊張得屏住了呼吸,不敢作出任何反應。
“張媚洱,你今天已經挑戰我的底線兩次了,事不過三在我這可是行不通的。你在組織裡是元老級的人物,難道你不清楚我們組織的規矩?”組織老大居高臨下地盯着張媚洱的眼睛說道,滿臉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