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家小輩犯錯一旦被範東北知曉,那麼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進行魔鬼地獄式的軍事訓練,不管是誰都逃不了。
在場的劉科和範惜文都有過這樣的經歷,那當中的各種黑暗據範惜文承認直逼當時褚老爺子的訓練。
“哼,這不是什麼翅膀硬不硬的問題,就他那樣子整天只知道鑽他的軍營,自己兒子可沒看見管過。”
範惜文很是不滿的哼了哼,自從三年前搬出家裡他就沒給自己老子一個好的臉色。
三年來,父子間見面的機會居然不超過兩次,而且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就擦肩而過了,兩個人都好像沒有一點時間給彼此來說點什麼。
“哎,惜文你可要理解,作爲老爺子的接班人,東北哥肩上的膽子很重。”
範霆嘆了口氣縮回後座,只說了一句話就不打算繼續深入勸解,憑他對範惜文的瞭解,這話要是說多了沒準兒還會適得其反,倒不如自己去領悟。
劉科開着車,範惜文沉默着,範霆閉目養神,車子內難得的保持沉默。
將範霆送到住處,少不了一番寒暄,之後兩人便回到了住處。
屋內燈光是亮着的,打開門不出意外莫春娘正在裡面默默的等待,見兩人回來了這才含笑起身。
與兩人打過招呼,莫春娘就要離去,範惜文拉住她,含情脈脈的說道:“莫姐,今晚上這麼晚了就留在這裡吧,懶得回去了。”
莫春娘看了劉科一眼,想要拒絕,範惜文卻是沒有給她機會,“不要理會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別把他當人就是了。”
劉科無語了,就這樣躺槍還真是有點不甘心。“你小子自己也就是不要臉的貨,擦,說哥不要臉。”
罵罵咧咧的,在莫春娘玉臉充血紅暈大片的情況下溜進了浴室沖涼去了,將空間完全留給範惜文二人。
“嘿嘿,莫姐,你放心,咱們晚上也就是聊聊人生談談理想,不會做其他事情的,再說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還不錯,我租的時候試過效果的。”
聽了範惜文那不懷好意的話,莫春娘一臉的羞澀的在他身上捶了一錘嗔罵道:“壞人,”
不過玉手軟綿無力,與其說是打罵,倒不如說是打情罵俏。眼疾手快的範惜文用大手牢牢的抓着玉手,用鼻子在上面嗅了一下,“好香。”
然後輕輕一拉便軟玉在懷,莫春娘眼色迷離,欲拒還迎,範惜文頓時就受不了了。正要有所動作,卻聽見一個細小的聲音,隨即抄起沙發上的枕頭往浴室那邊扔去。
“喂,你幹嘛,搞謀殺啊。”
劉科的聲音響起,帶着誇張的尖叫蹦進了範惜文分給他的房間,還順走了一個枕頭。
在範惜文懷裡的莫春娘如同受了驚嚇的兔子,捂着臉飛快的躲進了範惜文的房間,然後門關的砰砰響,範惜文見狀嘿嘿一笑,搓了搓雙手。
這下子好了,什麼口舌都省了,乖乖兔自投羅網,範惜文心中沒樂翻天,頭一次破天荒的覺得讓劉科住在這裡是好事兒。
廢了老大的勁纔將門叫開,莫春娘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縮在一牀被單中,猶抱琵琶半遮面,這模樣頓時讓範惜文食指大動,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脣,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美味。
“惜文,咱們就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好麼?”莫春娘有些羞澀的低着頭,“劉科他就在隔壁。”
最後一句話,就像是細弱蚊蠅,饒是範惜文練過武功也只能聽出一個大概。
不過莫春娘今夜自投羅網,他那是說什麼都不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的。
賤笑着伸手除去莫春娘身上的牀單、外衣、蕾絲花邊文胸,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剝成了小羊羔,羊脂球的皮膚暴露在燈光下,範惜文的呼吸瞬時急促了起來。
雙手開始遊弋在莫春孃的全身各處,就像是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全神貫注的看着莫春孃的每一寸肌膚,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女人的紅脣,一番舌吻攻城略地。
慢慢的滾到了牀上,不住的翻滾着,春光泄了大片,此刻卻沒有誰去理會,糾纏不休,一定要水**融,雙方的負距離。
春吟,交織,粉色靡靡。
隔壁劉科睡得安穩,枕頭搭在上面,捂得非常嚴實,他可沒那聽牀的習慣。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範惜文伸了一個懶腰,卻發現莫春娘已經起牀,廚房噼裡啪啦鍋碗瓢盆的聲音響成一片,想必是已經在煮飯了,果然是溫柔賢惠不可方物。
刷牙洗臉吃飯,劉科滿臉的曖昧神色看着範惜文和莫春娘,範惜文厚臉皮倒是沒什麼,莫春娘卻是羞的只低着頭,半響都不敢擡起來。
當然,這種小女兒姿態也只有在範惜文和自己人面前纔有的,外人面前她就是銷售部王牌銷售。
三人吃完早餐,劉科去北城血煞堂處理事情,莫春娘和範惜文坐上大衆去公司,在停車場時,範惜文再一次的祈禱他的qq快點送過來。
“好了,今天開始要對朝陽企業進行打壓了,不知道那老小子有沒有做好等死的準備。”
坐在副駕駛上,範惜文嘴裡唸唸有詞,“莫姐,如果我們現在和朝陽企業開戰,一個月之內銷售部能不能消化掉朝陽所有的銷售渠道?”
“什麼?惜文你要想朝陽開戰?”
莫春娘有些驚訝,雖然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可這說出來還是有那麼一點讓人震驚。
“不錯,這些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昨晚上在星月大酒店劉科更是當着市長的面向朝陽宣戰,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就會傳遍整個市,轟動一時。”
範惜文肯定的點了點頭,“以我楚天實業的實力要想吞併朝陽企業那根本就沒什麼壓力,只是我不想白爲他人做嫁衣,朝陽企業手下的那些銷售渠道公司一定要爭取到,也只有這樣楚天實業才能跳過新總裁上任的磨合期直接進入高速發展階段。”
“一個月的時間,有點短啊。”
莫春娘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