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張思怡的故事,雖然拉不下自己的臉,但至少對李青的看法還是改觀了不少。
“餘杭,洪家,倒是頭一次聽說這麼一個名號。”範烽明看了一眼張婷婷,“婷婷,你在hs呆的時間長,有沒有聽說過?”
張婷婷有些擔憂的看了張思怡一眼,餘杭洪家,站在青幫之上。
雄踞整個南半國,勢力範圍延伸粵蘇桂甚至港澳臺東南亞都有着分部的青幫,只是洪家的斂財工具。當然,洪家是以青幫發家,一個在華夏八十年前就存在並且聲名不小的老幫派,雖然歷經戰亂實力受損,可數十年的發展,元氣正漸漸的恢復。
李家當代家主,現任南京軍區總司令在軍中屬範家忠實一脈,受範家庇佑,敢於喬家說硬話。手裡有槍桿子,洪家自然是不足爲懼。可是,李家不可能爲了一個外人,與洪家這個雄踞南半國的龐然大物硬磕,只能說,能保一時算一時,李青親自坐鎮這裡就很能說明這個問題了。
“擺脫,你能不能關注一下自己身邊的環境啊?青幫當代掌門人洪烈,上任掌門人洪鈞,這是一個家族是幫派,咱們此行的一個目標,隨時可能倒向曹喬派系成爲對付我們一把尖刀的目標,你居然沒有關注。”
範惜文恨鐵不成鋼的一巴掌拍在範烽明的後腦勺上,牙齒癢,“你不是沒告訴過我麼,”範烽明依舊狡辯,滿臉的委屈,“你tm來到這裡之後只想着玩,問過我行動計劃嗎?”
“呵呵,”乾笑一聲,對此不作任何的辯解。
“現在,我們接過李青的擔子,這棟別墅,洪淼要是敢來,斷他四肢,扔進黃浦江。當然,要是能夠引得青幫倒向曹喬兩家更好。”
範惜文站起身來,對着範烽明大聲的說道,這是一次警告,接下來,不准許再出現開小差跑調子的行爲,既然覺醒了記憶,那就該爲我分擔,與曹喬兩家的爭鬥現如今正在慢慢的展開,不允許掉鏈子的行爲出現,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之地。
事有輕重緩急,該分得清楚。
“放心,”範烽明老鬱悶了,這熊孩子總是找機會發難,我女朋友還在這裡呢,就不知道給我留點面子嗎?
看着範烽明那鬱悶的樣,範惜文心裡那叫一個樂啊,“根據最新情況,曹喬兩家已經相繼派了這一代精英過來,其目的,無非就是想試探一下我範惜文究竟是有幾斤幾兩,正好趁着他們還在遲疑不決的階段,一舉拿下hs,然後以此逼迫老爺子果斷轉移。”
“我想知道,咱們兩個人,是不是有點勢單力薄?”範烽明對着範惜文使了一個眼色,不要再炫耀你那點謀略了,就算是你叫過來打工的也要有人權是不?
再說,你當着張婷婷和張思怡兩人說這些,是幹什麼?
“恩,這些我稍後自有,今天再放你半天假,如何?”
“那好,我們就先走了,去遊樂場玩玩,另外,再支點錢給我。”
逃難似的離開了,臨走前問範惜文又要了五百塊,八百塊錢兩個人出去玩基本上花的差不多了。還好範惜文賣摩托車搞了七百塊,不然,範烽明這筆‘工資’還真給不出。
只不過,這樣一來,兩個人基本上可以說是一貧如洗了。
範烽明和滿肚子疑惑的張婷婷走了之後,範惜文幫張思怡收拾了碗筷之後正要坐下來聊天,卻突然收到了美女輔導員的電話,叫他出去,半個小時一家叫旋律的咖啡廳見面,有點事情要說。
突然來這一招,範惜文自然是清楚是爲了什麼,和張思怡打了一個招呼就出去了。
“還真是懷念哥哥那臺qq啊,至少出門的時候不用現在這般坐11路車,哎,要不明天去買輛單車來騎騎,至少算個代步工具了。”
那個旋律距離七品不近也不遠,就算走路,半個小時之後也能到,想想現在兜裡揣着的票子,他只能發揚吃苦耐勞的奮鬥精神,慢慢的看着路上風景,吹着口哨,打量着每一個從自己身邊經過的美女。
遇到眼前一亮的眉開眼笑像朵花,遇到影響市容的趕緊有多遠滾多遠,這個人賤的可以。
楓林路,是條餐飲相當集中的街道,在hs有着小吃街的美稱,主流消費者是大學生和精英白領人士。
旋律就位於此路段,七品到這裡,以範惜文的腳程需要二十分鐘,再加上他路上拖延了好幾分鐘,來到這裡共計時二十五分鐘,李鈺卻是已經坐在靠窗的一張西餐桌上等他了。
“歡迎觀臨,請問先生您幾位?”門口,兩位穿着藍色制服的mm用甜美的聲音喊着歡迎,範惜文卻是擺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臉孔,只是點點頭,便徑直的朝着李鈺所在的那個位置走過去。
在這位美女輔導員面前,外邊站的那長相和聲音都相當甜美的mm就已經是黯然失色了,他何須捨本逐末呢?
“不好意思,老師,讓您久等了。”
拉開一張凳子坐下,然後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這位美女輔導員,李鈺對這種目光很討厭,鼻子微皺,但卻沒有說什麼。
“沒關係,我也只是剛來沒多久。”李鈺的不滿範惜文看在眼裡,所以很快的收回了,李鈺這纔對着服務員打了一個招呼,開始點東西。
“我沒來過這裡,隨便來杯拿鐵或者藍山就好了,多加點奶糖。”來咖啡廳的次數屈指可數,對於這些也沒什麼講究,咖啡的作用在他看來只有一點,提神,所謂浪漫,還真沒感覺。
再說,現在兩人是有事要談,不是說愛講情,浪漫這種是不會搭邊的。“兩杯拿鐵,謝謝。”對着服務員說了一句,微微一笑,“範惜文同學不喜歡喝咖啡嗎?”
“這東西,除了有點作用之外沒半點作用,而且還賊貴,不喜歡喝。”範惜文聳聳肩,這回答卻讓李鈺捂嘴輕笑,“你這摳門的樣子,誰要是做你女朋友還真是造孽啊。”
李鈺畢業沒多久,年齡不大,與範惜文至少還有一些共同的語言。昨天在學校談話之後,李鈺也沒把他當做學生,所以說起話來,朋友之間的語氣居多。
“事實上,到目前爲止,我的女朋友們還沒這樣抱怨過。”範惜文笑着說道,只不過,李鈺卻抓住了他語言中的一個空洞,“你的女朋友很多?爲什麼要用一個們字?”
範惜文啞口無言,“呵呵,我就是一苦比吊絲,至今單身,歡迎勾搭。”